,而是瘫软在女人身上,默默的看着我。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曹金山的这句话,过了好几分钟才从嘴里说出来。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终于让几乎就要窒息的一众妓女,如释重负的松
了一口气。
很快,那几个女人就迫不及待的从浴室里鱼贯而出,包括曹金山的那个侍女
,也只是将几个被女人yín_shuǐ沾染的银器用清水冲洗擦拭干净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如果是以前,你此时已经死了。」
曹金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眼前几个还没有盖上的盒子的银器,有气无力的
对我说道。
「是,这我知道,没有男人喜欢在行房时被另外一个男人看着。」
我说道:「不过这一次却不同,如果不是注意到了这个不同,我也会认为,
曹老板定然会杀了我。」
「有什么不同?」
我没有直接回答曹金山的问题,而是等他勉强支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坐到一
旁的椅子上后,才看了看曹金山的眼睛说道:「现在,曹老板可以告诉我,你到
底在害怕什么吗?」
曹金山会害怕?恐怕这句话说出来,在山城上至耄耋老人,下到黄发小孩都
会发笑。
这个掌握着山城最多财富的男人,从来都是以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示人。
如果说还有人会让他害怕,恐怕这个人非得是南京政府方面得角色才行。最新222点0㎡
然而此时,我的问题却不是毫无根据,因为此时,在曹金山的眼里,有着一
种就像死灰一样的枯寂。
人只有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的情况下,才会用这种眼神看人。
更何况,这还是个在商界浮沉多年,极度善于控制自己面部情绪的大人物。
当明子在电话上告诉我曹金山这边出事了之后,我心中就立即产生了一种不
好的预感。
也许从表面上来看,刘宪原的去世,已经让曹金山在这一场山城角逐中,已
经没有了对手。
但偏偏这没有对手的状态,就是最危险的情况。
在以往的山城商界格局中,曹,刘两家作为最大的两个利益集团,他们的存
在即是相互制衡,也是相互维稳。
任何己方敌对的利益,自然会选择倒向另外一方,虽然虽然这两个家族的争
斗是在暗处进行,却比明刀明枪来的对决反而更让这中利益格局稳定。
然而此时,一旦其中一方的势力出现坍塌,另外一方不可避免就在这山城一
家独大的众矢之的。
在这种情况下,对手商人不会同意,民间资本不会同意,甚至是连政府也不
会同意。
要不然一开始,他们也不会将收集烟云十一式这个事情,同时分配给两家,
并许以山城未来的诸多经营权。
其实最近我一直在琢磨,就算最终两家分出了胜负,为了牵制另外一家,南
京方面也一定会培养另外一股势力与之博弈。
而从目前的局势来看,潜藏多年的周敬尧突然来到台前,我几乎已经可以将
目标锁定在他身上了。
不过当然,如果只是这个原因,应该还不足以让曹金山如此的惊慌。
于是当下,我将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情,从刘宪中跟周敬尧的秘密生意,到荣
县之行的发生的命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曹金山。
在眼下的情况,我已经不能对他隐瞒任何信息了。
在山城的这一场博弈,已经从最早的双雄对决变成了群雄逐鹿的局面。
随着刘宪中的浮出水面跟周敬尧的转守为攻。
我所隶属的利益集团已经遭受到了严峻的冲击。
因此,眼下我也必须要设法增加曹金山的胜算。
只是眼下,他这样的状态,我告诉他这些,又能起到多大的用处么。
果然,听了我的说的事情后,曹金山沉默了很久,他甚至只能靠闭上眼睛,
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至于立即失控。
曹金山不言,我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走到一旁拿起水壶,在曹金山的茶
杯里倒了一杯水。
「谢谢。」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你恐怕绝不会想象到曹金山这个不可一世的商界巨贾嘴
里,居然会因为别人帮他倒了一次水而说谢谢。
不过,很快,曹金山的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当他做出这个动作时,我就知
道,他已经准备好对我说点什么了。
「先生还记得,那日里我给先生说起的和衷社的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
「但是,那日我给先生说的事情,其实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曹金山的话在我意料之内。
我没有打断他,而是听他继续讲到:「其实和衷社在几十年前,就发生过一
次内乱。那次内乱之后,就有一部分老和衷社的成员出走,他们同样打着和衷社
的旗号做事。但其实这已经是两批人了。」
曹金山顿了顿说道:「本来,老和衷社跟新和衷社之间的关系是势同水火。
两帮人明争暗斗了几十年,然而后来,有一个人的出现,却暂时平息了这两派的
纷争。而这个人,就是丁伯。」
「暂时?」
我注意到曹金山话中的一个细节:「想必,在丁伯发生命桉之后,和衷社就
再次分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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