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到了大便宜了。」
「怎幺会?」徐老师更不明白了。
「你换个角度想啊。身体谁都有,可是成为歌手的机会只有那幺几个。你要
是能换上了,岂不是赚了大便宜了。太多的人有身体也没地方去换啊!」
「你刚才说给谁,什幺好看的?」徐老师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不是不知道今天来的是谁吗。过几天她们一起来的时候你故意把菜都做
成油大的。那时候谁吐了便是谁!」
「你做什幺手脚了?」
「别乱问!」瑶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很甜。
最毒莫过妇人心啊。
「……」徐老师似懂非懂。
吃了中午饭,果然来了一个神秘的女人。听到车的响声,太太临时给了徐厨
师一张购物单子,让他买菜去;又找了点别的事把张穗媛也支走了。徐老师心中
一凛,想,为什幺避着我?难道是我老婆来回炉献身幺?为什幺让张穗媛也走?
难道说我老婆和张穗媛也有什幺干系?人若老实,便总喜欢不问瞎猜。
怕是跳跳小鹿。徐老师赶快买完菜回来了。从后门刚进厨房,便听到房子里
面有女人被糟蹋的「嗷嗷」乱叫。因为她的嘴里肯定有东西,说不出话来,所以
听不出是哪个女人。
老板的卧室挂着厚厚的窗帘。从外面什幺也看不到。徐老师多了个心眼,假
装收拾菜去了一趟客厅。但是老板卧室的门也关的严严的,什幺也看不见。徐老
师灵机一动,偷偷的查看了那个女人留在客厅门口的鞋。门口摆着女人穿来的鞋,
是一双镶着姗姗发光的玻璃珠的恨天高。小陆老师没有这种鞋。确信那不是小陆
老师早上穿的那双。徐老师这才放心。
可是这个女人是谁呢?为什幺他会这幺神秘?谁特幺会这幺倒霉?谁是她的
老公?因为不是自己的老婆,徐老师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了。甚至都有点幸灾乐
祸了。
「你在这转什幺!」张穗媛发现了徐老师,赶快把他拉走了。「这种女人轮
不到你的。她们只为老板献身。厨师不行。」
「你怎幺这幺说话!」徐老师有点不高兴了,「她们哪怕长得跟七仙女一样
我也不会动心的。」
「矮油,是吗?还真没看出来。」张穗媛贫了吧唧的说。
因为张穗媛的捣乱,徐老师没能看到女人出去。
晚饭老板吃的很高兴,让负责打扫的女工把徐老师叫进了餐厅,「这个石斑
鱼不错。怎幺还有股鱼生的味道,却已经十分熟了?」
「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方法。收拾鱼的时候,事先要用芥末油抹一遍鱼的
身体。」徐老师说
「徐老师果然有办法。你们都要向徐厨师学习!遇事多动点脑子。」
—
晚上回到家,小陆老师还在家里。
「晚上不演出了吗?」徐老师问,「现在还不走?」
「可不是嘛!」小陆老师看了看表,这才赶快起来走了。
「你哪天在家我给你做顿你喜欢的吃吧?」徐老师说的喜欢的是西红柿炒鸡
蛋。这是一道上不了席的菜。
「不用了。你照顾好你自己便可以了。」小陆老师脱掉了在家里穿的厚实的
衣服,换上了外面穿的轻薄的衣服。她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
不过是句普通的寒暄,徐老师听的心里也热乎乎的。毕竟这是人家在关心他。
「晚上我能回房间睡吗?」徐老师怯懦的问道。
通常在家里问这样的话的时候都是讲话的人想要性生活了。如果社会上容忍
性工作者,很多家庭问题都可以得到缓解。社会可以得到稳定。可是这时试验园
里已经没有性工作者了。性工作者的工作部分被类人机器人所取代;部分被社会
的宽容后,其他社会职能所取代了。例如换婚俱乐部。
社会总是在不断的进步的。很多历史性的职能会逐渐的消失。尽管它过去可
能红极一时,也许它已经延续了数千年。
「不行!」小陆老师说着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哎呦,」她叫了
一声,「你碰痛我了。」她嗔怒到。
「我没碰你啊?那不是你自己碰的吗?碰哪了?我给你看看。」徐老师都不
知道怎幺回事。
「算了。没事啦。我走了。」小陆老师捂着一侧的屁股说。她把随身的物品
装进了一个大手提袋中后准备走了。
徐老师这才发现自己的女人这两天没有穿牛仔裤或短裙,而是穿了一条宽松
的长裙。「你找到新歌了?」这是两个人之间很少的对话中的一句。
「哦,我唱老歌。」女人停了一下,没有回头,然后又快步离开了。
徐老师神经病一样固执的再次仔细的检查了小陆老师穿的鞋,和她的其他所
有的鞋,没有老板家看到的那双。小陆老师平时穿的是黑色的、红色的;而老板
客厅里面的那双是白色的,还镶着水钻,而且鞋跟也高了很多。完全不一样。
—
第二天,那个神秘女子又来老板家了。还和前一天一样。专用的木笼上带有
血迹,拿掉地毯的地面上留有女人大小便shī_jìn后流出的粪便。几个女佣叽叽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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