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0似乎是一个魔咒, 怎么也无法突破。他们尝试了很多次, 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不过也没关系,”李则砚摸了摸下巴。
他话锋一转, 又乐观了起来,“这个数字不算差了, 如果我们的出场在罗伯茨前面,评委便会先被我们的数据惊艳到,那么就算罗伯茨再出现,不管他说得怎么天花乱坠,也不可能超过我们了。”
“听上去似乎很有道理……”小周若有所思道, “就像两个美女被放在一起,一个一般好看,一个非常的好看。如果那个一般好看的先出来,有了对比,特别好看得再出现,也觉得不怎么样了;而如果特别好看的那个先出来,评委一被惊艳到,再看见那个一般的美女,就只会觉得不怎么样……”
“切,”李则砚嗤了一声,他从电脑屏幕里抬起头,眼睛斜了小周一眼,说:“就知道出去多丢我们博远的脸?这叫阈值,阈值知道了吗?”
“阈值是什么意思啊?”小周问。
“阈值就是一个效应能够产生的最低或最高值。刚刚能激起人心理感觉的最小刺激量是感觉阈值下限,能产生正常感觉的最大刺激量是感觉阈值下限,而心里所能感受的刺激强度的范围就是绝对心理阈值……”
小周说:“就是你看到一个多漂亮的姑娘能产生的反应?”
“……”李则砚一时语塞,还真就是这个道理了。
李则砚无法反驳,只能气呼呼道:“跟你鸡同鸭讲。”他将笔记本电脑合上。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说:“博凉呢?他应该抽完签了吧……”
舒柏晧将宣传册叠成小扇子,往自己脖子上扇了扇风。温博凉出去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这会儿也该回了。“应该快了。”
“希望我们能排在前面。”李则砚在胸前比了个基督的十字,然后双手合十,轻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他们正说着,温博凉回来了。温博凉在休息室门外又和展览会工作人员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转身推门进来。
温博凉走进房间,李则砚立刻将翘在桌子上的脚放了下来,他身子猛地坐正,椅角撞在地上,闷的一响。他激动道:“我们是多少号?”
温博凉将他们的序号牌举了起来,数字的那一面朝向他们,然后说:“12。”
“12……”李则砚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心里默默一算,这个顺序不算前,也不算后,刚刚在中间,是个很安全的位置。
“我们是上午场的还是下午场的?”李则砚问。
温博凉说:“下午第二顺位。”
李则砚轻轻松了口气,说:“还不错嘛,这个位子挺安全的,又不算太前面,又不算太后面,刚好在中间。
“这么说来,罗伯茨在我们后面的可能性,跟在我们前面的可能性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他排序在我们后面,希望是非常大……的啊……”
李则砚话还没说完,温博凉便打断他的推理,他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将序号牌放在了桌子中间,然后说:“罗伯茨是11位。”
“靠……”大家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低低哀叹,原来下午排在他们前面的那个,就是罗伯茨……
他们的顺序离得这么近,靠的这么紧,而项目的内容又是非常相似的,这对排位在后面的博远科技,是极为不利。
李则砚低咒了一句,捶胸顿足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难道我们去青垣寺里没拜好?”
小周说:“可能罗伯茨也去拜了呢?于是菩萨没想好到底帮谁。我以前看香港警匪片的时候,电视里总是演,警察出去逮捕犯人的时候要拜关公;坏人出去办坏事的时候也要拜关公,你说关公到底帮谁?最后谁赢,还不是看编剧的意思了。”
李则砚抓了抓头发,出主意道:“序号这个东西,能不能找人换换?说不定有的公司上午有事儿,想下午再来呢?说不定有的公司晚上要开会,想早点走呢?”
“不行,”温博凉说道:“这一点我刚刚已经咨询了工作人员,他告诉我,私下更换上台顺序是违反规定的,会被取消比赛资格。”
“好吧……”李则砚叹了口气,但他并没有低落太久,他有个顶好用的脑袋瓜子,眼珠子一转,便又有了一堆的主意。
李则砚说:“既然不能换,那特殊情况呢?不可抗力因素呢?”
“什么意思?”舒柏晧问。
李则砚说:“如果罗伯茨有事儿不能第一个出场,那总不能全场等他一个吧?那就只能让后面的先上台了。”
“你想干什么?”舒柏晧哭笑不得道,“别乱来,我们是正经企业,可不是黑社会。”
李则砚在椅子上晃了晃,说:“没多大事儿,就给他下点药就完了。”
“诶,下药?”小周说:“然后再把张鹏塞他房间里!”
“嗯?”李则砚眉毛一皱,觉知此事不简单,“为什么要把张鹏塞罗伯茨房间里?你准备给他下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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