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尔雅骤然回复记忆,又瞧见过桌上的紫衣剑,哪里还会不明白眼前这位赤裸佳人便是她心中曾经深爱过的“男子”,慕容尔雅心中更是伤痛,她本是从诗中走出的女子,自幼生长在父辈的余荫之下,只道这世间本是郎朗,却不料一夜之间,不但自己的贞操被辱,不但自己的夫婿是个恶人,更是连自己喜欢过的男儿也成了女扮男装,这世间真假难辨、善恶难辨,连雌雄也难辨。
趁着她发懵的时候,吴越已然一把将她抱住,双手熟练的褪下她的长袍,露出她那一身精致的淡红色xiè_yī,尔雅清香,稍稍将这房中还未消散的血腥之味压了下去,吴越嘴角一翘,将尔雅朝着琴枫身边一推,大笑一声:“嘿,夫人,为夫这便来疼爱你了。”
“不要,不要…”一向对待夫君言听计从的尔雅突然之间醒悟过来,只觉眼前这人不但内心阴险狡诈,此刻更是猥琐至极,全无一丝爱意,尔雅鼓起勇气,却是不断挥舞着手中粉拳,击打在吴越的身上,可吴越神功初成,慕容尔雅手无寸功的反抗又怎会放在心上,吴越大手一扯,一把便将尔雅身上残留的xiè_yī扯下,立即露出那对儿被他整日把玩的娇乳:“哼,给你脸你却不知珍惜,非要老子用强。”旋即一掌扇在尔雅的脸上,虽是未用内力,但也在尔雅脸上“啪”的一声重响,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五指印痕。
“呜呜,不要,不是的…”尔雅低声抽泣起来,一边用手拦住胸前,一边又用手捂住脸上,只觉脑中一片混沌,突然,她想起了身旁的女子,她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情愫,扭头唤道:“秦、秦姐姐,你,你快醒醒啊!”
慕容尔雅只道是琴枫受了吴越的暗算,以吴越的修为又怎么会是这位紫衣剑的对手,然而她却未曾想到,琴枫迷离的双眼只是淡淡的望了她一眼,旋即便朝着闭上眼睛,再无其他多余动作。
“嘿,真是跟一年前一样,明知道她是个兔儿爷也还要倒贴,也不瞧瞧她被你夫君给肏成什么样了,你不知道吧,她跟你一样,也是个婊子,她也是被那头肥猪给破的身,不但如此,她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落在我手上,现在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肉奴了。”吴越一边说着,一边扶起yáng_jù便朝琴枫的玉穴中再度插去,琴枫本是木然不惊的神情似是触电了一般突然变化,双眼含春,嘴中不断发出“啊…啊”的轻吟呢喃。
“怎么样,看吧,曾经赫赫有名的紫衣剑,现在,已经是个一挨我的棍子便要泄身的母狗。”吴越放声大笑,说道“母狗”一词时不由得大力一挺,而琴枫似是有所感应一般“啊啊”直叫的同时竟是忍不住“嗷呜”一声,颇似那夜半三更之时的犬吠之音。
“你放开她,放开她…”慕容尔雅还不死心,也顾不得自己此时赤身luǒ_tǐ,她不断的摇晃着琴枫的肩头,希望以此来唤醒那位曾经仗剑天下的紫衣剑,然而无论她如何哀嚎呼喊,琴枫却是眼睛都未曾眨动,只顾着承受吴越的奋力chōu_chā。
若说曾经失身于苍生妒之时,她只是修为尽殁,剑心依旧,凭借着顽强的毅力,琴枫几次都险些重塑修为,苍生妒、萧平印甚至沈琼想以ròu_yù之道调教于她虽是手段高明,但终究未能摧毁她的剑心,只要她心中还有剑,那她便不会屈服。可是此刻,她心中的剑毁了,自她从下体的chōu_chā触动中醒来,她的气海空空如也,刚刚失而复得的修为又得而复失,她的身侧还躺着那个被自己引为知己的赵乞儿,那个与她共居三年却依然持之以礼的赵乞儿,他死了,他的双眼还未闭上,还能清晰的看见自己此时正被人按在身下肆意凌辱的情景,便在这一刻,琴枫的剑心崩塌,所有的努力与坚持终成泡影。
桌上的紫衣剑依然健在,然而剑身上的颜色也已变得黯淡无光。
琴枫的两只yù_tuǐ已经不自觉间缠绕在吴越的虎腰之上,两只珠光玉润的小脚丫子并在一起,随着吴越的chōu_chā,连那经营可爱脚指头都崩得笔直,吴越一边冲刺,一边压下身子,双手齐齐将琴枫胸前的一对圆润的雪乳捏住,毫无顾忌的揉捏成各种形状,慕容尔雅定眼望去,只觉这位曾经女扮男装的“情郎”的胸乳竟是比自己还要挺拔几分,不由心中更是酸楚:秦公子如此俊秀,我怎么会没有瞧出她竟是女儿身。
然而慕容尔雅还来不及细想,却是忽然身子一颤,不知何时,吴越那本攀索在琴枫yù_rǔ上的淫手却是朝着尔雅袭来,一把将尔雅按在琴枫身侧,两根手指便朝着尔雅的xiǎo_xué探来。
“啊啊…”“啊,噢…”随着淫手的探入,尔雅只觉浑身已然不受控制,这一年来吴越已对她的身体调教多时,每每床弟之间尔雅都甚是敏感,此番手指轻探,尔雅已不自觉间轻哼起来,伴着琴枫的呻吟可谓是一起一伏,一唱一和,一时间淫浪呼号之声响彻整座小屋,恰如一只欢歌在这隐蔽的小院之中传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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