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甜蜜中。
已然没有在戏中的感觉,而我的深入更加迅速而饥渴,抽搐着喘气、激情地
呻吟地呼唤着「妈妈」
接不上气来,眼神迷蒙狂热,这一切都预示着欢乐的乐章即将接近尾声。
最后,我感觉到了野兽般的狂喜,和小姨双双达到了高潮。
「妈妈……妈妈……」
我呻吟道,拥住已全身颤抖,大声呻吟的小姨。
「嗯……嗯……」
小姨口中重复着呻吟。
就在这一瞬间,我狂热地吻了她,流露出种种高潮中的迹象,这高潮也给了
小姨最后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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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彼此感受得清清楚楚,在极度的愉悦中,小姨以自己的爱的汁液回应了
我。
她伸展着身体,四肢一阵轻微地颤抖,随即一动不动地躺着,无法呼息,在
甜蜜的愉悦和感官的刺激之中虚脱了。
在这高潮的表情之中,小姨的双眼几乎完全合上,从黑色的睫毛缝隙里,能
看到她因狂喜而翻着白眼。
她甜美的嘴唇惹人怜爱地张着,舌尖随意抵着贝齿的下端,红宝石一般的嘴
唇因激情显得更加鲜红。
这难道不是一个让人品味不够的母亲吗?老天爷就这么忍心带走她吗?小姨
仍旧没有停止欢爱的动作,直到筋疲力尽,挤尽了最后一滴汁液,才以热烈的吻
结束,yù_wàng得到了满足,lún_lǐ的感官却没有熄灭。
我几乎意识到自己在飘出去;我甚至不愿飘出去。
然而我不得不任凭自己飘出去。
……我已经进入这个女人身上最深沉的部分,最隐秘的地方。
房间在我四周变得模模煳煳,像是朦胧的大气,像是幽邃的海底,悄无声息
,飘忽不定,如同鬼影憧憧,但我的身体是切切实实贴在小姨身上,而且似乎已
和她连成一体。
我希望这种意识就像喝晕了酒一样,长长的醉去,永远也不用醒来。
「妈妈,儿子爱您。」
我满足地说道。
「你不是我儿子,我没有这种儿子,没有这种……」
小姨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
「妈妈,戏中您就多说粗话,好吗?」
我在戏外告诫道。
「嗯。」
然后妈妈继续入戏,哭着道:「我没有你这种操自己妈妈的儿子,你给我滚。」
虽然口中说着,但是小姨的身体已经全然得到了填充,一动不动地。
当听到小姨说到「操」
字的时候,我只隔了很短一点时间又变得精气如剑,我锐利无比势不可挡,
我全不管身下小姨的对白并且自己也加入了粗俗,句句不离那个表示xìng_jiāo的脏字。
风助火势,失态后的人声比牲畜更狂乱更少人味儿。
「妈妈,我又要操您了,您太美了,我要把您的逼操烂,给我,给我。」
我肮脏地说道。
「你着畜生,还来?作孽啊。」
小姨道,但是身体已经入不了戏了,已经被我征服。
……今晚的我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我要全然不在乎身下的武器是否盛的下我
再三的鲁莽,因为我要满足小姨,我要留住她在这刻,我要让我的脑中演员保留
着这一晚的片段。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头,那天我半夜里干了七次。
没睡几下,等到天亮时我竟全无睡意。
这一次的全部结果都跟我以往的经验相悖,我把头埋在小姨丰腴坚挺的shuāng_rǔ
间没命地吸吮,两手不停地揉搓她的臀和大腿,我知道我舍不得离开这个女人了。
早上起床又继续干,我是记不清了,只觉得几乎是不停地干,不停地想干,
那以前和那以后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时候。
前两次,我们都在戏里,后面的我们,已经脱戏,回到现实的我们。
我们不停地干,然后休息片刻,又继续干。
有时候休息的片刻,小姨说着以后,说着她离开后,也会守在我身边。
说到动情处,不免又伤心哭泣,然而哭泣中的小姨,也央求着我干她。
「把妈妈干死,把妈妈干死,别让这该死的病把我弄死,我要让你操死我。
操我……」
小姨的疯狂,我的精华也能一滴不剩地给她。
她狂吃着我的武器,我也不留余地地啜遍她身上每个部位。
小姨在我身上,也自觉地把自己玉门,坐上我的武器。
那一晚,我们把彼此当成泄欲的玩偶,想怎样就怎样。
我明白小姨,人生就剩下那么几天,为什么不能在自己还能动的这一刻,完
全地享受着。
我们玩到第二天中午,几乎没什么睡。
我是很饿了,就叫吃的,反正我们这些舔都呆在一起,一刻也不分离,也出
去。
吃完,我们都沉沉睡去,直到晚上。
晚上醒来时,才感觉到自己的武器剧痛无比,因为睡醒了,小姨在旁边裸着
身子,深情地望着我。
显然她比我早醒。
「醒啦?」
小姨关切地问。
「嗯。」
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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