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爸爸你,操我的时候想我是女儿,我就是女儿,想我是儿媳妇,我就是儿媳妇。”
到后来,在床上苏晨一直都管涂永丰叫“爸爸”。有一次她去他的办公室,一本正经地叫了声“涂处”,随即笑眯眯地扮个鬼脸,让涂永丰瞬间想到她在床上眯着两眼,红着脸颊大声叫“爸爸”的骚样,ròu_bàng立刻就硬了。
这小婊子只要不上床,时时处处都乖巧可人,一上床立刻就变得骚气十足。
涂永丰现在根本不敢和苏晨接吻,虽然她那诱人的红唇和灵巧的小舌头,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但他实在吻不下嘴。因为苏晨不但多次含过他的ròu_bàng,还舔过他的pì_yǎn和脚趾,甚至上次开房时,当他想上卫生间时,她还喜滋滋地跟在屁股后面说:“儿媳妇伺候爸爸去撒尿!”说着她就攥着涂永丰的ròu_bàng,像牵一头牛似地走进卫生间,但她并没引涂永丰走向抽水马桶的方向,而是跳进了浴缸,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跪好,“砰”地在浴缸里磕了个头说:“爸爸就把我当成尿壶,尽情尿吧!以后从爸爸jī_bā里面出来的液体,儿媳妇都会乖乖吃下去的!”说着她就扬起脸来张开嘴。
涂永丰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能和女人玩这样的花样。他也听说过在某些圈子里,有钱有势的男人不用把女人当人来玩,但他这么一个眼看快到退休年龄,只混了个文旅局处长职务的小干部,根本不敢那么想。
当他看着从自己马眼里飚出的浓黄尿液浇淋在苏晨秀气的面孔上,尤其是落到令人陶醉的红唇之间,很多尿液顺着嘴角流淌到了身上,但更多的一直就留在嘴里,她的喉头不断蠕动,明显是把一股股尿液都吞进了肚子,这副场景简直令他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激动之情,他甚至有了只在今天才做了回男人的感觉!
他的ròu_bàng当时就挺得老高,要不是嫌弃苏晨满脸半身都是尿,涂永丰肯定当时就要按倒了苏晨狠狠chōu_chā。
虽然苏晨的嘴,现在让涂永丰敬而远之,但她这身肉,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今天也是这样,下午开了房,没用多久就爽爽地射了一次。
男人年纪大了,做爱时不一定会变得差劲,有些年过半百的老人,在女人身上依旧可以大展雄风,甚至胜过一些体弱的年轻人,这并不新鲜。但对大多数中年以上的男人来讲,射过一次之后,需要更多的恢复时间,却是无可避免的。涂永丰平时并不重视锻炼,身体在同龄人中也不算特别好,射完后过了一个多小时,ròu_bàng还是不见起色。
等待过程中生出几分便意,涂永丰去卫生间坐了一会。这回苏晨没有再自告奋勇地跟着他,毕竟这次是大便,就算她真有什么浪出天际的想法,涂永丰也没兴趣玩得那么大,让小情人喝尿已经是他能想象的极限,他不敢想象一个小美女在他身后用嘴接屎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光这样想想就让他有点不寒而栗。如果真亲眼看到这样一幕,涂永丰怀疑自己可能不会再对这女孩有任何性趣。
久久不能再硬起来,涂永丰也觉得没面子,他在卫生间里已经盘算好,如果再过二十分钟还没有起色,就退房走人,一直这么耗着却迟迟不能恢复,也很伤自尊。
涂永丰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苏晨光洁柔滑的大腿,苏晨顺从地任由他摸了一会,扭脸咯咯笑着,水汪汪的大眼媚意流转,大声说:“爸爸,是不是又尿了点?儿媳妇给你舔干净吧?”
没等涂永丰有所反应,她就一骨碌爬起身,跪倒在床边,张开红唇,一口吞入他半硬不软的ròu_bàng,又舔又吸地开始口腔中的活塞运动。她一手握着ròu_bàng根部,另一手环到涂永丰身后,抱着他的屁股,卖力地摇晃脑袋,因为ròu_bàng此刻没什么精神,所以她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用舌头舔弄guī_tóu上,连马眼里最后一点点残尿也努力吸了出来。
涂永丰原本还淡定地享受着这个自称“儿媳妇”的年轻女孩温柔的口腔洗礼,用游戏中的玩笑称谓来刺激内心深处的禁忌幻想,可没过多长时间,他又被这个总给他带来惊喜——惊和喜完全是同等的分量——的女孩给弄晕了。苏晨努力扛起他两条大腿,示意他慢慢向后倒,直到平躺在床,而她的唇舌从ròu_bàng顶端慢慢往下滑,舔过整个yīn_náng,游动到大腿根部,最后直奔pì_yǎn而去。
这不是苏晨第一次为涂永丰舔pì_yǎn,问题的关键在于,就在不到十分钟前,涂永丰刚大便过,而她很清楚这一点,但苏晨半点都没犹豫,使劲分开涂永丰的臀瓣,把整张脸都深深埋进股沟之间,小巧的舌尖不断自pì_yǎn上滑过,一下下的,细腻舔弄,过了好一会,她才嬉笑着拔出脸来,冲涂永丰撒娇似地说:“爸爸刚大便过,好臭啊!是不是没擦干净?儿媳妇来给爸爸舔干净!”说着再次又把脸埋到屁股里,这次涂永丰能感觉到到她好像嘟起嘴唇,在pì_yǎn上重重地印了一记,牢牢贴住,过了好久才猛地往外拔起,发出很响的“啵”的一声,随即从自己胯下传出一阵调皮的娇笑,很快又有东西碰到他的pì_yǎn,这次似乎换成了苏晨那漂亮挺拔的小鼻尖,在pì_yǎn上反复摩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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