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都行;不肯被我上的,下了药照样不肯。」
唯唯鄙夷地说:「你那是便宜货,或者干脆就是别人拿来骗你这个不识货的。
我朋友能搞到的,是真有效,化学什么反正我也不懂,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他们
说差不多就跟医用麻醉剂差不多,但在剂量或者搭配上稍有不同,效果真的很好。」
「你怎么知道?」被说成不识货不识货,阳子有点不服气。
「我他妈吃过!操!那次他们故意耍我,我中招了,就喝了一杯酒,然后彻
底h了,感觉特别想要,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清醒以后完全是不记得,别人告
诉我,我跟那天包厢里所有男的都做了,还他妈冲到外面走廊里不穿衣服跳舞…
…」
阳子听得心痒痒:「这么牛叉?那你帮我弄一点呗!」
「你闪一边去,说正经事!怎么样?弄不弄?要弄,我现在就要给我朋友打
电话,让他们赶紧搞点药送过来,金主估计是今天就想上那女人吧?」唯唯死死
盯着黄子君。
老标慢条斯理地说:「如果真像唯唯说的,其实也好。明天早上起来,她可
能什么都不记得了,说不定你都不用跟她翻脸。不过,你最好还是做好撕破脸的
准备,怎么样?下决心了吗?」
黄子君再次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一拳砸在大腿上。
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薛芸琳,黄子君一向存的是利用和享受的心思,全无畏惧。虽然和她厮混
了半年多,但从没打听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家境很好,工作很
好,上上下下也有些人脉。上一辈里好像有当大官的,但早就退下来了。说白了,
现在应该顶多就算是比较有钱的普通人家吧?所谓的人脉估计也就是在中宁管用。
以前他们要讨好薛芸琳,是因为她是佳晟文娱的高管,搭上这条线有利于自己增
加演出机会。可现在「君」乐队已经冲出中宁,在全国都小有名气了,如果这次
讨好了金主,再进一步,那前途可能变得更加光明,薛芸琳对乐队的重要性其实
已经变得微乎其微。
以后如果薛芸琳犯贱,还愿意黏着自己,那当然最好,有这么一个熟妇可操,
黄子君当然不会拒绝;如果她要发脾气,找麻烦,大不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反
正自己今后求不着她了,黄子君自觉将来肯定要去北京、上海发展,不会再长居
中宁了,跟薛芸琳本来就见不着几面。如果自己的乐队真的大火特火,会有无数
的贱妞主动扑上来求泡,有大把脑残粉前赴后继来求操,难道非得在薛芸琳这么
个结了婚的老女人身上折腾?
至于说薛芸琳会把这事闹大,黄子君根本不信。虽然不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
什么背景,但想必她是更不愿意把所有的事都揭开来说的那一方。她跑出来偷情,
哪敢把事闹大?估计最后只能当作被狗咬了一口,打落牙往嘴里咽吧?
既然如此,那就卖了她吧!
「可我们给她下了药,那边会不会不高兴?」黄子君又想到一个问题。
「那还能怎么办?」唯唯不耐烦地站起来,「你有本事就去劝那女人主动去
让别人操,不行就只能用这招!说不定这样还显得咱们特别有诚意呢!」
「好吧!」
下定决心的黄子君,在回复对方时,暂时还是先瞒了要下药的事,只说经过
沟通,一切都没问题。
刚才接见过他的那人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地说:「晚上七点钟,你让那个女人
到顶层……」
黄子君小心翼翼地插口:「那个……对不起,能不能请……嗯……那位到她
的房间去?」他不太想带着被下过药的薛芸琳到处走,谁知道到时候她会是个什
么状态?万一被别人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坏事怎么办?
「不行!」对方的回答非常干脆,「只能在我们安排的房间。」见黄子君一
脸为难的样子,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去你们那里?」
「不不不,没什么意思!」黄子君生怕让对方怀疑自己这边在搞什么花样,
赶紧撇清。
对方不容商量地说:「七点钟,顶层东2总统套房,这是房卡。我们老板到
时候会过去,别让我们老板还要等那个女人!」
黄子君头痛地再次回到搭档们身边,四个人聚在一起又商量了一阵,终于拿
出一个最终方案。
时近傍晚,黄子君主动联系一直无聊地躲在她自己房间里的薛芸琳。没过多
久,她就过来了,他顺势提出今晚两人换个房间睡。
「为什么?」薛芸琳略感奇怪。
「呵呵,我们这次分到三个房间,我知道你会来,就自己住单间;唯唯是女
孩子,怎么也得让住一个人住;这样,老标和阳子就睡了一间。可老标有个上海
的老朋友来看他……」黄子君特意在「老朋友」三个字上加重音,又挂上暧
昧的笑,「这下阳子晚上就没地方睡了,把我这间给他住,我自己另外开了一间。」
「干嘛再开一间?你去我的房间睡好啦!」薛芸琳更感奇怪,这不是多此一
举吗?
「嗯,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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