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她口中的「老胡」。,是星睿广告的副总胡康益,他是沈惜在宁南大学的学长,
当年摄影社的成员之一,也正是他介绍沈惜为郁中衢公司拍摄画册用的照片,从
而促成了沈、袁二人的相识。
星睿广告和郁中衢公司有长期的合作关系,每年单单为了工作,袁姝婵就要
和胡康益打上好几次交道,更别说这些年下来也建立了不错的私交,一起吃个饭
喝个茶是常有的事。几年前,沈惜刚开始与她打得火热的那段时间,也曾参加过
几次他们的聚会,当然并没有表现出与袁姝婵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后来有段时间
两人联系得少了,沈惜尽管还是和胡康益时有往来,但再也没有参加那他们个圈
子的聚会。
「他完全没跟我提过这茬,而且我晚上也已经有约了」。
「行吧,不打扰你谈恋爱,哈哈,下次再聊」。袁姝婵知道沈惜交了新女友,
所以这段时间若无必要,也一直主动回避和他联系。本来朋友间的交往是正常的,
她之所以如此刻意回避,算是适应阶段的某种「矫枉过正」。,等再过一段时间,
就能表现得自然些。
放下手机没多久,又来了电话:「怀思兄,晚上你在布衣人家吧?」。
一听这个称呼,不用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胡康益,除了在大学时候就特别熟
的少数朋友,并没多少人知道沈惜曾借本名为自己起过一个叫「怀思」。的笔名,
事实上他的书房至今都还叫「怀思斋」。,请了位书法达人帮他书写斋名,就挂在
书房墙上。
「呵呵,我不在,约了人吃饭。怎么?康益兄要来照顾我的生意?」。沈惜没
说自己已经从袁姝婵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只当是第一次听说。
「啊?这么不巧?」。胡康益略感意外,「袁姝婵也要过来的,还有几个人你
以前也见过。我本来想给你介绍个新朋友,跟我一样也是做设计的,很有水平的
一个家伙,觉得你们肯定谈得来」。
「下次吧。今天晚上确实是约了人,过不来」。沈惜的口气里表现出了明显
的遗憾之意,「我跟茶楼打个招呼,给你们留包厢。夜菱歌、三秋桂,
还是快哉风?对着湖的包厢之前已经订出去几个了,这三个反正到现在为止
我没听说有人要订,但也说不准,反正哪个空着就哪个了,行吧?」。
「谢了!下次一定要找机会再碰个头」。
「不客气,那当然,下次见」。说到这里,沈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
我本来就要找你来着,有点事想请你帮忙。过两天咱们见面谈吧」。
确实很巧,沈惜这几天本就想着去找胡康益。
不久前,刘铭远托沈惜帮个小忙。他身边那个清秀的女生戴晓楠,是中宁广
播电视大学的研究生,眼看再过两个月就要毕业,他想为她安排一份工作,又不
方便动用自己这边常用的关系,于是就托到了沈惜头上。他的妻子程岚精明强干
又个性十足,若是找了朋友圈里一些熟人帮忙,难保不被她发现这件事。刘铭远
虽不是什么专情的绝世好男人,但对妻子既有七八分真心,又带着十足的敬重,
绝不想为此闹得家庭不合。想来想去,还是求沈惜最为稳妥,一来这小子低调到
近乎默默无闻,妻子的关系网里多半没什么人会与他有关联;二来程岚当年与沈
伟长有过一段旧情,嫁进刘家后,这些年一直刻意避免与沈家人有什么交集,沈
惜的「沈」。字正好是一面天然盾牌。
帮忙找份工作,对沈惜来讲真不是什么难事,但能不能让对方称心满意就不
好说了,毕竟以他目前手头的资源而言,能安排的岗位大多都很普通。如果要他
帮忙从翼科办份创业基金下来,倒是不难,可要找个现成的金饭碗可不太容易。
他也把这层顾虑向刘铭远直说了。好在戴晓楠不是那种难搞的女人,她是学
广告出身,本意只是想托人问问,能不能找个关系帮忙推荐她进一个有名的设计
工作室或者广告公司。毕竟起点很重要,她不想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开始熬
起,至于安排什么岗位,挣多少工资,她并没什么过分的乞求——这份知情识趣,
安心通达,也是刘铭远待她与别人不同的原因之一。
听刘铭远这么一说,沈惜首先就想到了胡康益。在中宁,他所在的星睿广告
也算行业领军之一,正符合戴晓楠的预期。即便星睿暂时没有空余岗位,在圈内
找个合适的公司,对胡康益来说也不会是什么太难的事。
反正这事不急,沈惜觉得既然要麻烦胡康益帮忙,还是登门拜访当面谈更合
适,也就没在电话里提这茬。
胡康益都懒得问是什么事,已经满口应承下来:「没问题,有事尽管说,能
办就办,不能办想办法也要办。随时恭候」。
沈惜和裴语微真情实意地设宴答谢朋友援手,饭桌上大家谈笑甚欢。各家悲
喜不同,大败亏输的雷耀庭就只有生闷气的份。
输一场w ,本来根本不是事,只要裴语微高兴,再多输几场雷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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