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贾哥虽然行为变态,却是一个优秀的**大师,什么都没做,就让我有了强烈的感觉。
突然感觉到一阵风吹过,我微微张开眼,看见贾哥撮着嘴,吹去我身上的碎片,工衣本来像纱布一样薄,气流所到之处,全部飘落开,从头到脚,我毫无遮挡呈现在他面前。
该挺的挺,该平的平,就像一幅立体的画卷,曼妙无比。
贾哥眼里亮起熊熊烈火,激动的垂下头,舌头就像犁耙,刨翻出埋在心里的**,整个人融化了。
“想要了吗?”
一个苍凉的声音飘来,却如魔咒,让我顾不上羞涩,重重的点点头,迫切的,似乎用喊来表我内心的声音。
“我要,我想要,快点给我吧!”
我都怀疑,躺在床上像个**在索求的女孩,会是真正的自己吗?
眼里弥漫着一层迷雾,朦胧中贾哥笑得很诡异。他摸索下了床,视视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还以为他动手脱掉衣服,展示男人本色,没想到他伸往裤头的手不是解开皮带,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莫名其吵的说了一句:“可以了。”就挂了电话。
关键时刻他还有心情打电话,也够从容不迫。我都佩服他的忍耐。
打完电话,还是没有脱衣服的迹象,而是蹲下来痴迷的望着我,瘦峭修长的手指在我身上划动。我都焦了急,要不是手脚被束缚,估什自己都会扑上去,主动把他剥成光猪。
这时,我才注意到,贾哥下巴光溜溜,竟然没有胡须。
难当他是太监?不能人道?心里闪过电视里太监的画面,好像很符合特征。
正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屋外的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有人进了来。
是谁?心里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从**里清醒过来。怪不得贾哥打电话,原来是叫人。
“谁?”
我害怕的问,忍不住又挣扎想做起来,不过,一切都是徒劳。
是谁并不重要,重要是谁能让你舒服。”说着话,贾哥站了起来,脸上留着体贴的笑。
我绝望的时候,听到有人猛得拍着门喊,樱桃,樱桃,你在里面吗?四哥找你,快点出来!
话还没有落音,门就推开了,走进了一个身材健硕,看起来充满力量的年轻人,就是昨天晚上企图侵犯我的人,小龙。
“想不到吧,都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小龙得意洋洋的说,一点也不避讳,当着贾哥的面,麻利脱掉衣服。
贾哥也没闲着,趁小龙脱衣服的空档,解开了红丝带。
刚获得自由的手脚还有些僵硬,我爬起来想下床,手脚不停使唤,又趴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上了床的小龙像老鹰擒小鸡一样,把我翻过来,也不急于动手,而是冷冷的说:“还想跑吗?跑呀,看你往哪里跑?”
我没理会他的嘲讽,等手脚恢复知觉,又下了床向门口跑,却发现,路被堵死了,贾哥抱着双手,斜靠在门上,饶有兴趣的望着我,一点也没有让开的意思。等待看一场好戏。其实就算让我跑,我能跑得过身强力壮,动则打打杀杀的小龙?更何况我赤身**,身无片物,难道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
还没走出二步,一双粗壮有力的手从后面抱起来丢在床上,“啪啪!”二声脆响,小龙在我的臀部扇了二巴掌。
“贱人,让我来教你怎么玩游戏!”恶狠狠的说完后,整个人像座山的压了上来。
简直是来自十八层地狱的折磨,我经受着闻所未闻的虐待,小龙完全成了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在贾哥的指令下,变换着花样。
欣赏够了,贾哥也加入了行列,他用刀划破我的手指,像吸的孩子,用舌头舔食流出的血。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才结束炼狱似的痛苦,除了脸上保持完整无缺,全身没有一处不痛。
整个过程中我咬紧嘴唇,没有大声的呼救,楼下的音乐声很大,就是撕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得见。
而且很明显,这是个精心策划的局,即使我求救也于事无补,不会有人来当英雄。上天也天能为力,不可能每次再关健时刻挺身而出。
可怜的我,还傻乎乎地当衣冠qín_shòu的贾哥是个好人,还相信他不会粗暴对待自己。原来不能人道的他早就和小尤沆瀣一气,合伙弄女孩为乐。
得到满足的小龙,拍拍屁股走了人,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贾总,除了喇叭里放出的音乐,听不到别的声音。
我趴在床上,无声的哭泣着,为自己悲惨的人生难过。
从出生一开始,便遭受命运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父母离异,妈妈自尽,奶奶去世后竟然得知不是亲生的。还不小心杀了人,来到夜场上班,更是接二连三被羞辱。
同样同是人,为何我的命运如此坎坷?
一个人从背后抱住我,凭感觉,是人面兽心的贾总,只有他,还衣官楚楚,一本正经,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没人会相信他有变态行为。
除了痛,全身都软绵绵无力。我没有理会背后的人,任由他抱起我进了洗手间。
以为贾总又有了新的花样,连眼都懒得睁开。我己是残花败柳,也不再乎多一次折腾。
一双手在适温的水流中,帮我清洗身体,洗得非常的仔细,连脚趾都都没放过,直到水停,擦干身体,也没有别动作。
我不相信贾总一下变得这么好心,仅仅是帮我洗澡,没有别的企图,这不太符合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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