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胡说的原话。
“你别慌,我只亲亲你。”
他说着,低头吻上她的唇。这次,他温柔克制,但温灿的心跳还是止不住的加快,大脑缺氧头部晕眩。他热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察觉到她身体的异动,他最后吮了一下她的唇瓣,贴着她的脸说:“别紧张,深呼吸。”
温灿听话的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放松。
很奇怪,她跟梁尽是孩子都生了的关系,再激烈刺激的吻都早该适应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是随便接个吻,她连呼吸都会忘记。一定是这个身体的缘故,以前那个身体不会这样的。
微波炉里的牛奶早就热了,它结束工作的声音谁也没有听见。梁尽把热好的牛奶放在托盘里,他说:“亲太少了。”
所以才会不适应。
温灿把托盘抢过来,杯子里的牛奶险些洒出来。她脸还红红的热度未消,“胡说八道!”
胡说要加的糖她显然忘记了,端着牛奶往前面走。
梁尽也不气恼,气定神闲地跟在她后面,“以后多练习,慢慢就适应了,以前你也是这样的。”
虽然第一次是她主动吻的他,但后面他每每亲得她腿软,她也的确花了一段时间适应。这种事情怎么好拿出来讲,她瞪了他一眼,朝胡说房间走去。
厅的是时候没有见到一个人,他直奔胡说的房间。在门口先象征性敲了敲门,“大块头,起床了。”
此时天刚刚擦亮,正是赖床的好时机。等了片刻,里面没有动静,姜逢便直接开门进去,“大块头,你......”
一进门,他看到有一个人靠在床头。小小的一只,长得很乖巧。她的头歪着,手上拿着饼干盒,嘴巴半张可以里面的碎渣,这睡相绝对称不上雅观。如果他手里有东西肯定“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可是他手里没有东西,他的心就“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床上的人大概被开门的动静吵到,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以为是温灿给她端牛奶过来,结果看到姜逢目瞪口呆地愣在那里。
胡说被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她想说话,但被嘴巴里的饼干碎呛到开始狂咳。
“咳咳咳~”
水!她快被噎死了!
姜逢反应好半天才发现事情不对劲,他上前查看,“喂,你怎么了?”
“水!”
她一说话喷他一脸饼干屑。
她眼睛泛着泪光,脸咳得红通通的,看上去很痛苦。姜逢想找她算账,但觉得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眼神在房间里四处搜索水的踪迹,“这儿哪有水啊?”
胡说觉得姜逢肯定是故意,动作慢吞吞的想噎死她。她想从床上起来,奈何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温灿和梁尽刚刚走近,就见到胡说房间的门开着,她剧烈咳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温灿急忙跑进去,就见到姜逢站在床边傻愣愣的四处张望,而胡说仰着头很痛苦的样子。
她顾不得许多,匆匆跑过去,“大恩人,你怎么了?”
“水!”见到温灿过来她泪眼汪汪,仿佛看到救星。
“哦!好!”她先把牛奶递给她,又跑出去拿水。动作太急不小心撞到姜逢,姜逢被撞歪,一动也不动。
胡说拿了牛奶,也顾不得烫不烫,“咕咚咕咚”往喉咙里灌,终于把在喉咙里作祟的饼干屑给压下去。
她一喝完,看到姜逢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纠结,想起他刚才刻意的举动,她怒从心中起。只是现在全身没有什么力气,更打不过他,胡说“哼”了一声,躺回床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滚出去!”
刚刚踏进房间的梁尽听到这话皱了皱眉,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怎么会听到女孩的声音。
姜逢看到梁尽进来,大声问道:“你家里闯进来个女人你知道吗?”
梁尽摇摇头,这个房间里应该只有一个满脸络腮胡在休息的大汉,怎么可能有女人。
“滚出去!”
这次他听得清清楚楚,是个女孩的声音,虚弱又恼怒,还有些歇斯底里。
梁尽把姜逢从房间里赶出来,温灿端着水过来,看到他们的表情心里暗叫不好。
“你刚刚叫她什么?大恩人?”
温灿只会叫胡说大恩人,这个匪夷所思的想法让他汗毛竖立。
面对姜逢的质问,温灿有口难言,装傻道:“有吗?你听错了吧。”
“我没有听错,那个女的是谁?胡说呢?”
温灿坚定不移的撒谎,“胡说,胡说出去啦,里面那个,里面那个......”
她该怎么编呀。
“里面那个是谁?你接着编。”
“......”
编不下去了,温灿低着头沉默。姜逢还想再质问,被梁尽制止,“你在谁家大呼小叫。”
“我哪有大呼小叫?我们被骗了你知道吗?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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