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夫人单独找赵纯问话:“纯儿,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为何好端端的会患病?”
赵纯一看到婉夫人,就会想到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样子。他难受得想哭,又不想在她面前呕吐,于是拼命摇头。
婉夫人问不出所以然,只好让人把赵纯带下去休息。
姆妈担忧道:“此事绝不能让大王知道,否则纯儿就真的跟王位无缘了。”这也会成为赵国最大的笑话。
婉夫人面无表情的说:“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找个理由放出宫灭口吧,给纯儿诊治的医师也不要放过。”
姆妈赶紧去办事了。
伺候赵纯的人少了一些宫女,多了一些宦官。
赵纯对文王提出了想跟赵樰一块儿上课的请求。
文王大悦,挥手批准了。
婉夫人十分担心赵纯天天跟赵樰待一块儿,病情会加重,几次请求文王收回成命。
一次,文王正骑在婉夫人身上,兴致勃勃,加上吃了近侍官为他寻来的雄壮药丸,他觉得自己终于重振雄风,生女儿有望,就对婉夫人说:“你若能为孤诞下王姬,孤就考虑把储君之位给纯儿。”
婉夫人回去后,跟庄稼汉更卖力了,只要文王没有召唤她,她就是跟庄稼汉厮混在寝宫内,从白天弄到晚上。
星照宫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但没人敢把事情说出去。
因为姆妈亲自演示了一遍泄密后的下场,那个宫人被活生生割腕放血而死,血把那块地方都浸红了,姆妈就把那名多嘴的宫人埋在那儿,载了几盆花,用以提醒大家不要乱冒险。
赵纯能够去上课后,常常早出晚归,有时候还故意缠着赵樰问问题。
他不太想回星照宫,他几乎夜夜都能听到婉夫人的叫喊声。
赵樰很无奈,他想早点回去逗弄丽姬,并不愿意跟赵纯探讨诗词文章。而且他不得不承认,赵纯已经聪颖到了可怕的地步,先生在课堂上说的东西,赵纯不仅听得懂,还能作答。每天跟赵纯上课,成了赵樰的噩梦。
“纯哥儿,今天我真的有急事需要回去,要不这个问题,你留着明天问先生吧。”赵樰实在没辙了,赵纯才四岁多啊,怎么可以懂这么多。
赵纯问:“王兄,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赵樰心想,我只是讨厌婉夫人,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别瞎掺和了。
“怎么会呢,下个月初二就是我的冠礼了,我回去后还需要练习一下各种礼节,以免出错令人贻笑大方。”赵樰半真半假的说。
赵纯果然不再缠着赵樰。
赵樰只觉得赵纯怪怪的,他让童子收拾好书本,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揽月馆。
童子道:“公子最近似乎闷闷不乐。”
赵樰道:“婉夫人宝贝纯哥儿跟什么似的,本来她就不乐意让纯哥儿跟我一块儿,怕我耽误纯哥儿的前程。我又何必自寻烦恼,走吧走吧,天都要黑了。”
赵纯坐在空无一人的揽月馆中抄书,婉夫人最近忙着那回事,根本没心思关心他。好几次他在这儿过夜,居然也没人来找他回去,大家对婉夫人避之不及,当然也不会有人在意他是不是回到了星照宫。
第二天,赵樰破天荒来得早,居然发现赵纯趴在桌子上睡觉。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都是如此。
第六天下课,赵樰关上揽月馆的门,对赵纯道:“跟王兄说说,你天天睡这儿是怎么回事?”
赵纯的脸惨白惨白的,他没想到以赵樰的智商,能看出他的秘密。
赵纯对赵樰的感情,是实打实的弟弟儒慕兄长风姿之情。
赵樰天生一副好皮囊,是让人看了就会心生好感的面相。因此赵纯很喜欢赵樰,要不是婉夫人禁止他跟赵樰往来,他会经常跑去太合宫也说不定。
赵樰问他天天睡揽月馆是怎么回事,他到底要不要告诉赵樰呢?要是告诉了赵樰,那么婉夫人的秘密就很有可能不保,大王若是知道婉夫人的事情,会不会直接杀了婉夫人?
很多念头在赵纯的脑中转过,要是婉夫人没有教他这些,或许他还是只会玩泥巴的孩童。
赵纯的手紧紧抓着衣袖的角,直接把衣袖的角抓得皱成一团。
赵樰看得出赵纯有心事,他拍了拍赵纯的肩,说道:“不想说就别说了,今天早点回去吧。”
赵纯咬着嘴唇,挣扎许久,他的包子脸皱成一团。
庄稼汉从婉夫人的身体里出来,他掐了一下婉夫人的屁股,说道:“小**,明天俺要去打短工,你要是想俺的紧,就去找你的男人弄吧。”说着就穿上裤子,用裤腰带勒紧裤子,再用腰带扎好衣服。
有宫女把蒙着眼睛的庄稼汉带出了王宫。
出了北门拐进某条小巷,宫女给了庄稼汉一吊赵钱,说道:“嘴巴牢靠一点儿,可别出去乱说。”
庄稼汉道:“放心吧,俺不是长舌妇。”
宫女走后,庄稼汉就把蒙眼睛的布扯了下来。
他数了数,一共一百文。
“臭□□,偷个汉子还做得这么见不得人,给钱又小气,要不是你细皮嫩肉又会**,俺才懒得天天与你厮混。”
庄稼汉把钱放进衣襟里,刚走没两步一把匕首就从他的胸口处刺了出来,鲜血染红了他胸前的衣服。
庄稼汉想转头看看是谁,他只觉得喉头冒出一股腥甜,那人把匕首抽走,庄稼汉扑向前倒地而死。
赵樰无奈的坐地上让丽姬玩,最近丽姬自学天成的喜欢上了在人脸上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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