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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下眼,“避孕药的副作用让我很不舒服。”
他蹙了蹙眉,“你还在发育期,确实不合适长期用药。”
我无意识地握紧拳头。
他沉默了几秒,露出一个微笑,“我会提醒你哥哥的。”
我怎么也想不到,顾严会把我带到他的藏品库。
库房的收藏品多种多样,书画、金属器、陶瓷、织品,主要是一些近现代工艺品和价值不菲的稀有文物。他渊博的学识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能把每件东西的出处、历史典故娓娓道来。
信息超载,我听得云里雾里,有些愣愣得望着他。
他瞟到我木木呆呆的模样,失笑地敲了敲我的脑门,“榆木脑袋。”
我知道,他妹妹是复大历史系的高材生。
我忽然记起他那天是怎么威胁我的。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把一包白色的粉末放在桌前。
我有所预感,逃避地摇摇头。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柔,“是海洛因,我妹妹就是死在这个东西上面。”
“谢肖汶还很年轻,能力也很强,我一直很器重他。”他把玩着那包粉末,似乎有些困扰,“我真是舍不得把这个东西用在他身上。”
染上毒瘾,神志丧失,不人不鬼。
或者与亲妹交媾,人伦颠倒,丑态迭出,选择原来很简单。
从库房出来时,天色已然转阴,我被淅淅沥沥的雨幕遮挡了视线。
顾严总是能把他对我的怨恨很好的掩藏起来。他脱下外套包住我的头,然后揽住我的肩膀在滂沱大雨中疾步前行。
……
我回到家,哆哆嗦嗦地脱下湿衣,看着镜中倒映出的女性luǒ_tǐ,左胸上的牙印结了痂。
我有些麻木的想,我怎么会难看成这样。
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
我缩进被窝里,意识渐渐昏眩,身上忽冷忽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间里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哥哥站在床边,站了很久,我睁眼,却看不清他的脸。
他大概察觉出我的异常,伸手覆上我的额头,然后皱了皱眉,语气透出责怪,“你发烧了。”
我眨眨湿润的眼睛,努力分辨他的表情。
他说:“为什么整天想往外跑?”
我试图用脸去蹭他的手,他却躲开了。
我有点伤心地把头埋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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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愿意往外跑。
半晌,哥哥躺在我身侧,无言地拥住我。他身上的气息甘冽,熟悉的让人心悸,我想把脑袋拱出被子,又被他按回去,“发汗。”
我闷得难受,气的咬他手臂上的腱子肉。
他疼得嘶了一声,扯开被子,捏着我的下颌往上抬。
我不快的嘟囔,“让你上次咬我,都不知道有多疼。”
被哥哥发现rǔ_fáng上的牙印(kǒu_jiāoh)抢占(真骨科高h)(魏满十四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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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哥哥发现rǔ_fáng上的牙印(kǒu_jiāoh)
哥哥有些迟疑,“咬你?”
我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匆忙掩饰,“嗯,上星期我好心喂你吃我做的糖醋排骨,结果你竟然咬我手指。”
他的身体瞬时放松许多,笑道:“你知道有多难吃吗?”
我挣脱他的手,用鼻尖抵着他的肩膀,小声说:“厨艺为什么不会遗传呢,你和妈妈都那么会做菜。”
听到妈妈这个词,他短暂的沉默了下,搂紧我的身体,“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
顾严发消息问我的生理期。
我有些不适,依然如实告诉了他。
隔天,顾严家中。
指引我进房间的人换成了他的副手,一个三十出头的平头男人,西装革履也盖不住他一身的匪气。
“先生说,体恤您年纪小,这次不会真做,让您不必过于害怕。”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也知道,顾宅的人都知道我每次来都是为了和我亲生哥哥交欢。
我喃喃:“顾先生真是通情达理。”
男人笑笑,替我拧开房门后离开。
我没料到进门后会看见这一幕,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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