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谢易城两情相悦,被你奸,被你拆散,你还害死太太,我已经这样惨,你凭什么要求我懂事?”
她比死了阿妈还难受,那时至少还有顾老太收留她,现在她是真正的无依无靠。
她将自己抱做一团哭泣。
自她和贺峥发生过实质关系后,她再也不穿任何裸露的衣服,粉红兔耳朵的家居装令她看起来格外幼小,这令贺峥想起一些往事。
好像是年幼的贺因在家中哭。
他上前抱起顾返,将她放在床上,亲吻她哭泣的面容。
他好奇过,为什么自己从小与贺因一起长大却是正常的亲情,对顾返却又性欲。他去看过心理医生,这种情况不过是童年创伤的一种外在表现形式。
他没有正常的童年,所以也并不拥有正常人的情感,精神障碍不过是很普通的事。
他遵守市民法则,有良好的商业操守,长期资助本市福利机构,已经比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更优秀。
顾返抗拒他的亲吻,她冷冽地问:“你真不在乎我与你是同一个阿妈生的吗?”
“嗯。”
也许是太在乎这件事,他太恨他阿妈,以至于即便已经忘了阿妈的样子,却还要迁怒到顾返身上。
他脱掉她的衣服,软白的身体让他很快就有了性欲,他把自己性器交到顾返手上:“我不进去,替我弄出来。”
“我不会。”
“从前给谢易城怎么弄的?”
“他那根哪有你这么粗?我会累死,你要肏就快点。”
“好。”
贺峥尊重小女士的意见,其实他也不钟意和她做,最麻烦是每次都要控制不射在她体内,独家♂整.理.310/23/48/76若戴一层橡胶薄膜隔住彼此肌肤,又何谈做爱?
顾返被翻身趴在床上,贺峥捞起她软趴趴的腰,变成跪趴姿势,臀部送入他下腹,yīn_hù在男人yáng_jù的摩擦下变得灼热。
贺峥做事求效率,他已知顾返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此时只需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中指在她肚脐周围来回就能令她湿润。
湿液沁到他干燥的性器表面,他浅浅插进去,耐心拓展,等出入顺利,双手撑住她的腰,动作愈发剧烈。
顾返的声音被他撞成细散破碎的呻吟,她咿咿啊啊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快意聚积成一股汹涌的潮,贺峥拔出性器,转过她的脸将浓稠的白浊尽数喷洒在她脸上,几滴误入她口中,她无辜地伸出舌头舔过。
快感过后,怅然若失的神情使她变得清纯而无辜。
贺峥靠在床头,他从抽屉里找出一盒烟和打火机,抽罢一根烟,他摘下眼镜,凭着手指的记忆点燃第二根。
顾返从不知他抽烟,其实仔细地想过,西屿出来的人,不染毒已经算洁身自好。
“太太不在了,我再也无人依靠,你说话要做数,等我成年后,该给我的一分不能少。”
“西屿拆迁盖新楼,等大厦落成你已成年,到时候只需要一份转赠协议。一栋楼,够你一辈子花费。”
“你又没妻儿,为什么不多给我些?”
“澜城每一寸土都要拿身家去争,你不过与我上床就能分得一栋楼,知足者常乐。”
他边吸烟边说教,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教授。
顾返想,既然他小气,自己也不必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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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请假了
“你是谁?” 快活城(猛二哥)|
顾返和二姨在顾老太墓地前不共戴天地仇视彼此,没有顾老太在,他们装都无需再费力伪装。
顾返忘不掉自己小时候路过太太房间,听到二姨要将她卖去给某位高官做“干女儿”的事。
她要装作格外单纯又善良,太太才会对她有怜悯心,不舍得把她送出去。
当着二姨的面,顾返故意怂恿她的好哥哥:“阿哥,太太虽然不在,但东风楼借你的钱得还,二姨处境不好,离婚官司打了三年没打赢,你宽限她几天咯。”
贺峥抚着她肩头:“债务的事情你不必操心。”
二姨趁记者来之前,先离开墓地。她有官司在身,应当少曝光为好。
顾返看手表:“现在才九时三十分,我想多陪太太半个钟。”
她今日橘子色唇膏,嘴唇湿润,贺峥抬起她的下巴,趁记者出现之前吻上去。一旁的辛仔别过头,注视远方。
等够半个钟头,他们要趁记者来之前离开。出发时顾返突然说:“我要去东风楼。”
去东风楼是另一条下山的路。
贺峥并无怀疑,直到狭窄的盘山路上迎面冲来一辆黑色轿车,辛仔迅速倒车,却在后视镜望见另一辆追上来的车。
他们被两辆车夹在中间,要么撞车,要么掉下山坡。
车轮打滑,辛仔已无法控制地住,巨大的响声在盘山公路间回旋,汽车沿山坡滚下撞上百年巨木。
其中一辆追踪的黑色轿车开到山路旁,确认一眼载着贺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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