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贱人!”
戚晚晚自鸣得意,生前当怂包当太久,差点都忘了自己骨子里的血性,现在人死了终于可以硬气起来,反正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得瑟道:“乖~”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三次元工作几乎全年无休的我,是真的在用生命写文
你们乖一点,留下评论再走,让我回点血好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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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最近两天总感觉焦躁。
导致他焦躁的原因有很多,比如担心傅梵误喝引魂符水后会不会出现副作用。比如他老觉得自己心率有问题,时不时担心自己心脏会停止跳动,实际上他还真有那么几次感觉摸不着心跳,但去医院检查又被告知身体健康没毛病。
又比如,他领新女友回家过夜,新女友第二天就跟他分了手,说是晚上梦到有个阴森森的小女孩站在她床头,说她睡了她妈妈的床位,威胁她赶紧滚蛋,不然就拉她下来一起玩耍。大胖磨破嘴皮子都无法让新女友相信他未婚未育的事实。
大胖真的再也坐不住了,收完工都大半夜了,还是忍不住驱车往拢贤街赶,他沿着拢贤街转悠了一圈,左拐右拐,差点找不到路,凭着第一次过来的记忆,这才勉强找到那条诡异的巷子。
巷子很窄,勉强只能容得下两个成年男人并肩走,更别说是进车,大胖就近找了个临时停车场把车停下,双手揣兜踱步走,踱着踱着就又迷了路,他暗呼这鬼地方真难找,又不敢真说出声来,心里还是怀有几分对未知事物的敬畏。怀着这份敬畏,他七绕八绕,总算绕进了那条巷子。
这条没什么烟火气的巷子里开着两家店,一家生意还不错的洗衣店,而另一家日料店就显得有些“门庭冷落”了。大胖吃过那家日料店,味道还不错,老板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日本男人,也不晓得那日本男人怎么想的,把日料店开在这么个犄角旮旯地,如果不是上次来这里找陈弋,他也不会发现这里还有个日料店。
不过比起日料店是否赚钱,大胖更关心自己的安危健康。他稍微整理了下头发,接着才掀开日料店门前的暖帘,他听到暖帘旁挂着的风铃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响声,踩着“叮零叮咚”的风铃声进了店,刚进去就听到一句日语,是欢迎光临的意思。
大胖抬头看向站在寿司吧台后的日本人老板,见他身穿青底白纹料理和服、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大胖朝他点了点头当作打招呼,说:“我来找陈先生。”
日本人老板很和蔼:“先生知道吗?”
“知道的。”大胖说,“我来之前跟他约好了。”
“好,了解了。”日本人老板说,“我让我孙女玲领你去。”说完,冲着里屋的方向喊了两句日语,没过多久就从里屋出来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看上去4、5岁大小,穿着日本传统黑色樱花服,头发黑黑直直的垂在肩头,眉毛上是整齐的刘海,小脸白得像瓷,能看出来是个美人坯子。大胖上次过来没见着小女孩,今天头一次看,有种想把女孩签下来的冲动,但是又怕女孩日后长残,加上自己近日糟心事一茬接着一茬,这股签人的冲动刚涌上来就早早退潮了。
“跟我来吧。”叫玲的小女孩普通话非常标准。
大胖跟在玲后头上了楼,和一楼的日料店不同,二楼的风格更接近于中国古风,玲在二楼门扇前停下步子,转身对大胖说:“先生在里头,进去前先敲门。”
这点规矩大胖还是懂的,毕竟上次已经来过一回了。等玲下了楼,大胖在门扇前稍微犹豫了两秒,接着便扣响了门环。等那里面传出一声“进来”,他才推开门,那“吱呀”的开门声颇有古时的味道,屋里的陈设也颇具古香。只可惜大胖不是风雅文人,对古风没什么感觉,可纵使他对古物没有研究,但也能看得出来,这屋里的东西都有些年头了,尤其是两边架子上一排排放着的瓷器盒。
说起来,这些瓷器盒是真的让大胖头皮发麻。这屋里别的东西不多,最多的就是木架,屋里摆满了木架,,只是木架上放的不是古籍,是一件件样式不一、拳头大小的瓷器盒。这些瓷器盒总莫名其妙让大胖联想到骨灰盒,渗人得很。
在木架中间有块空地,那里有张木桌,桌上放着杯茶,还冒着热气,只是不见人。大胖往里走了走,试探着喊到:“陈先生?陈大师?”
他探头探脑,刚走到木桌前,陈弋就从里面的木架后转了过来,看了他一眼,说:“坐吧。”
大胖多看了陈弋两眼,这才坐下。上次见他,他穿的是藏青色暗纹西装,整个人凌厉又出挑,他对他印象很深,当时也想签他来着,给他的定位都想好了,就走“斯文败类”的人设,绝对能跟傅梵平分秋色,甚至都要把傅梵比下去。只不过那天陈弋一开口,大胖就打消了自己的如意算盘,他那样的人估计是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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