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王立的妻子并不知情,所以这里可以忽视她的存在。观察了这么多天,我很怀疑为什么王立和他妻子从来不进行性行为,直到昨天,我或许明白了这个原因。
昨天傍晚,王立领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进了他的房子。和三十岁左右都是我观察的推测,‘眼睛’的像素之高令我非常满意。
“先休息一下吧,你要喝点什么吗?”王立彬彬有礼地问道。
“有酒么?喝点酒,助助兴吧。”女人随意地回答,并顺手在王立的下面摸了一把,翘起嘴角调侃道:“呦,看着挺老实,还挺有本钱的。”
王立的眼神里顿时闪过一丝阴霾。
对!就是一丝阴霾!天哪,他那一刹那间的表情和眼神,我真想拍着桌子赞美他!我截了图,用来做为我课题分析的一部分。同时心里面又对‘眼睛’进行了一番夸奖。
我亲眼看着王立站在厨房,往那瓶杂牌红酒里洒进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应该是春药吧,或者是mí_yào?哈哈,果然是老实人,做坏事的时候从来不会被现。
我顿时兴奋了,急忙将笑笑带进了房间,一起观看王立的表演。她从来都不会说什么。
王立看着被迷倒的女人,缓缓卸掉了眼镜。古文明里有一部在现在依然很火的动漫里说:眼镜是一个人的灵魂。我一直当做是笑话。现在看着王立,我终于相信了。
他卸掉眼镜后,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和兴奋,嘴角也翘了起来。可是接下来,他并没有去qiáng_jiān这个女人,而是将她拖到了地下室,绑在了一个被焊住的钢铁椅子上。
王立啊王立,你究竟想为我带来多少惊喜?难道,你有s的癖好?
王立用水泼醒了那个女人,那女人顿时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由于嘴被封住,只能呜呜地叫着。
接下来则是让我大长见识的一幕。
只见王立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大号的铁箱,用钥匙小心的打开后,终于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看清了铁箱里装的工具,我却瞬间哑然了。
我猜铁箱里会是一些皮鞭,蜡烛,紧身衣,木马之类的工具,但这一次我猜错了,错的离谱。
一把锯子,一个铁锤,几个粗铁钉,一把园林剪刀,一把锋利的菜刀,一把军用斧头,还有圆头图钉,拳击手套,可以射出订书针的气枪,长满倒刺的皮鞭,我估计用这种鞭子,一下就可以刮下一块块的碎肉,以及,两把小汤匙。
他究竟要做什么?是要杀死这个女人么?我的大脑几乎快停止了思考,只是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为什么我不去阻止?不要天真了宝贝。
第一,对于不认识的人,不要随意相救。在现在这个文明里,早有无数人的惨死验证了这个道理,或者说是生存法则。在孩子还小的时候,就要向他们灌输这些将来可以保命的知识。这是共识。
第二,我怎么知道他在地下室准备虐杀一个女人?我偷窥了么?并没有。所以,在我不知道这件事的情况下,没必要出去。偷窥者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保。
因此,我只能惴惴不安地见证着王立的下一个动作。
王立却在这时停止了动作。他迅的上楼泡了一杯劣质咖啡。看来,他是想欣赏这个女人的叫声。有句俗话说的好:你叫啊,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声嘶力竭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地下室里。无论是谁都可以轻易听出这叫声里的凄惨和绝望。看着女人脖子上因为喊叫而暴起的青筋和不停流着的冷汗,我的心情,从怜悯,渐渐变成了浮躁。
王立可能也是如此,所以他终于动了。
他拿起了两个汤匙,缓缓地走向了女人。通过他的眼神,我立即明白了他会用汤匙做些什么——挖那女人的双眼!
如果说之前女人的嘶吼声里还夹杂着些许的希望,那么现在她的喊声里,就只剩下了痛苦。和绝望。我不由自主的捏紧了笑笑的手,却依旧目不转睛。
望着女人空洞洞的眼窝,顺着脸颊流下的鲜血和她扭曲的表情,我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还只是开始。
我无法明白,为什么他会因为害怕女人的注视而挖掉双眼。难道这不是更恐怖的一件事么?他果然是个疯子!我是心理医生,可以遵循逻辑从而找到患者的症结。而疯子,是没有逻辑的!因此,他没得救了。或者说我自私了一点,根本不想去救他。况且他现在一定认为自己很愉快。
变态,是会上瘾的。
“听我说,美女,上上次那位,四肢都被我砍了,但是我却根本没有心情了。而上一次,她全身的皮都坏了,我依然没有心情。”王立把嘴凑到了女人耳边,斯文的说着:“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那么做了。因为我已经忍不住了。你会是这几次来,死的最漂亮的一位。哈哈哈”
接下来王立老师给我上了一堂精心准备的课程。铁箱里的东西他至少用了一半:锯子,铁钉,剪刀,和图钉……
……
女人已经死了。
“瞧,多么漂亮!”王立看着女人满意的说道:“你更漂亮了!”
我已经麻木了。从他那话里我可以知道,接下来,他将和那名女人,不,那具尸体……
原来如此。
看着王立心满意足的做着事后处理,我将笑笑带回了卧室。我诚心地向笑笑道歉了一个多小时。她不应该看到这些的。轻轻地吻了她一下,我走出了卧室,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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