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剑人狼狈地将手中的武士剑插入地面,支撑着身体,他怨毒地看着宫本舞衣,定了定身子,居然摇摇晃晃地向她走来。
宫本舞衣脸色一变,想要站起身,可是浑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力气,最后一招她动用了本命精血,此刻身体的损伤实在是太大了。
“怎么?没力气了吗?”
佐藤剑人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了,强横的剑气将他脸上的伤口全部刮开,看起来就像一只来自深渊的食尸鬼,他的衣服已经破碎,化作布条耷拉在身上。
“哈哈哈哈哈,到最后还是我赢了!”
佐藤剑人痴狂地大笑起来,他一步步靠近宫本舞衣,皮开肉绽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了,只剩下一双凸出的眼球,充斥着癫狂。
“你不是拿这个家伙威胁我么?”佐藤剑人阴冷地看着地面上的行星,这个家伙居然能被宫本舞衣如此维护,已经让他善妒的内心升起变态的疯狂了。
“那我今天就先宰了他!把他分成几段哈哈哈!我要当着你的面,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哈哈哈哈哈哈!”
“你敢!”宫本舞衣娇喝一声,她强站起身,手中的戒指白光一闪,一把武士剑出现在她的手中,她有些吃力地握着剑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她身子一侧,挡在了行星的身前。
“强弩之末而已!”佐藤剑人冷哼一声,“我倒是想看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能力阻挡我!”
宫本舞衣一剑向佐藤剑人刺去,他嘲讽一笑,轻松地将攻击挡开,宫本舞衣却不依不饶地进攻着,可身体的虚弱让她的攻击显得如此无力,竟然根本无法沾到佐藤剑人的衣角。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佐藤剑人,干脆放弃了防御,拼命似的进攻着。
佐藤剑人却有些不耐烦了,他再次挡开宫本舞衣钻心的一剑,恶狠狠地盯着她冰冷的俏脸,“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他的力道逐渐加大起来,终于两柄剑相撞,不待宫本舞衣将剑收回,佐藤剑人全力一压,宫本舞衣手中的剑脱手向后飞去,斩断了宫本舞衣的一缕秀发,在她粉嫩的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去死吧!”
佐藤剑人怒吼一声,手中的剑用力地挥下,他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只要杀了这个女孩,宫本家族就会受到承重的打击。
他们的一切希望,一切念想,都会因此,灰飞烟灭!
宫本舞衣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死意味着什么,但此刻,一切似乎已经无力回天了吧?
叮——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想象中冰冷的死亡感并没有传来,宫本舞衣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只见一道瘦削的背影挡在自己的身前。
佐藤剑人脸色有些难看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他手上握住的正是刚才被自己打飞的剑,两柄剑相触在一起,这曾经在他看来简直微小到不值一提的力量,在现在居然对他构成了阻碍。
“该死!”佐藤剑人伸手捂住了自己被震破的虎口,他的身体本来已经很虚弱了,收到如此打击,连最后一丝握住剑的力气都溃散了,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他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男孩,男孩空洞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感**彩。
“傀儡?”
“咳咳。”前方传来几声微弱的咳嗽声,一个与佐藤剑人和宫本舞衣之剑的男孩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从宫本舞衣身后的阴影中走出来。
唯一的区别便是那对如星空般深邃漆黑的眸子。
“女人可是用来疼的!”行星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似乎自己的出场很有装x的嫌疑。
他轻轻将宫本舞衣拉到身后,宫本舞衣愣了愣,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有些稚嫩的男孩,不过还是顺从地配合了他的动作,就像一个被男朋友保护的普通女孩。
其实行星昏迷了之后并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当他中弹之后,身体犹如进入一种休眠期般,自己的伤势居然飞快地开始好转起来。
“生命药剂一号启动。”
这是他脑中剩下的唯一一道声音,一股冰凉的气息从血液里散发出来,不断地修复着自己身体的创伤,疑惑间,行星心头突然涌起一种想法。
这很可能是父母为他留下的东西!
所以他也安心地享受着这种冰凉的感觉,而他的昏迷也并不是真的大脑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他仍然清晰地“看到”了外界的一切。
虽然他听不懂日文,但这名女孩对自己的维护,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这让他感到十分温暖,至少自己差点丢命为她挡下那一枪是值得的,虽然人家根本不需要......
行星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想着保护别人,自己也真是笨得可以,这两个人可不知道比自己强多少倍。
“不过再强又如何?身受重伤,还不是一样要被我蹂躏。”行星冷冷地看着佐藤剑人,“行空,杀了他!”
收到命令,行空毫不犹豫地挥剑向佐藤剑人砍去,佐藤剑人慌忙闪躲,却有些力不从心,被行空将整个手臂都削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他只是咬着牙喘着粗气,他知道,今天的想杀掉宫本舞衣是不可能了。
他绝望地躺在地上,鲜血从断肢处流出,就像自己那逐渐流失的生命,佐藤剑人眼神一黯,停止了呼吸。
“这个空间到底怎么回事?”行星皱着眉头看着昏暗的扭曲空间,喃喃自语道。
“这是生死碑。”宫本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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