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份上有着天然优势的她,只要能用好几个带头的管事就好,其余小事无需太过操心。
大致熟悉了解了一些事,阿悦入夜后还是没有留宿凤仪宫,被魏昭的人带去了他的寝宫。
宫人也见怪不怪,这两位大婚后只要在一个地儿基本就不会分房睡,更别说分殿,帝后和睦也是他们乐于见到的。
魏昭看上去是刚批好折子,他离开的时日有人打理也不可避免堆积了一些,他放下朱批正闭目养神。
阿悦轻脚走近,抬手帮他按着额头,熟悉的气息让魏昭不必睁眼也知道谁来了,“都处理好了?”
“哪有那么快呀,我又不像阿兄这么厉害。”阿悦娇声道,“只粗略问了遍而已,倒是知道了不少我们陛下的fēng_liú韵事。”
fēng_liú韵事?魏昭睁眼,从容的目光仿佛在道:“我竟不知自己还有什么fēng_liú史。”
知道骗不了他,阿悦俯首亲了人一口,“也没什么,无非是些我不在时有美人投怀送抱、朝臣们想送人入宫一类的事,阿兄曾在信中对我提过,我那时还以为就那几次而已,没想到阿兄如此吃香。”
没错,她宫里的嬷嬷很忠实地把知道的这些事编了个册子,写上年月,一件一件详细记录了上去。
内容太多,阿悦随便看了几眼就顺手带来了,这会儿忍着笑递给魏昭,幽幽道:“原来去岁狩猎,尤将军的女儿还特意潜入了阿兄帷帐,想夜半添香。”
魏昭很平静地翻到那一页,嗯了声,“尤氏女躲在帷帐中差点被侍卫统领一剑刺死,此事关乎一国之君安危,她能轻易藏进帝帐,令人不得不怀疑尤将军的用心,所以我罚他去做了一月的伙夫。”
好笑的并非这话中的内容,而是魏昭解释起来一本正经的神情。要不是阿悦了解他蔫坏的内里,差点就真信了这话。
她眼眸一转,轻软道:“陛下是真不懂,还是不近人情……”
魏昭对上她的目光,慢慢握住了她的手,“既不懂,也不近人情。”
明明是俯视他的角度,阿悦依旧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掌握着,随即而来的姿势颠倒也恰好应了这点。她沐浴而来,身上犹有花瓣的香气,和她本身的浅淡清香混在一起尤为勾人,柔软的长发还一直垂在魏昭两侧,不时轻轻碰一下,令人心痒难耐。
魏昭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俯身吻了下去,细腻长久的口齿交融,她终于没忍住软了下去,在他身下化成一团旖旎的水。
阿兄吻技又进步了。这是阿悦最直观的感受。
明明两人都是彼此的初吻对象,练习的时间谁也没比谁多,魏昭就是能更有办法让她喘不过气,时常是细碎的求饶才会得到放松的余地。
像一条灵活的鱼在唇齿间游走,魏昭的手滚烫,但还是老老实实没有移到他处,可阿悦在他亲吻中投来的隐忍目光却感觉像是浑身上下都已经被玩|弄了一遍,身体不可抑制地升温,面色晕红,已然有了感觉。
魏昭的目光分明展示了他赤望,绝不是那么清心寡欲,可转瞬间他却已经松开了手,显得温柔又君子。
n bs“……阿兄?”阿悦已经被亲得脑袋有点迷糊了,不解地看着他,当他依旧是君子作风,殊不知魏昭深藏在温和下的忍耐和掠夺欲。
他的自制力太强了,所以在没有让太医彻底为阿悦诊治身体了解情况后,已经动|欲到这个程度的他还是生生忍了下来,“今日……还不大合适。”
声音低哑无比,无论谁都能听出其中饱含的欲|念。一直看着如此娇艳的阿悦显然不会让它自己消退,魏昭别开了眼,“舟车劳顿,今日才刚回宫,阿悦先好好休息。”
他还没迈动步子,耳边就听少女咬唇忍着莫大的羞涩道:“可是……我难受。”
当然不可能难受到那个地步,阿悦说这话全然是为了魏昭。
魏昭一顿,柔软白皙的手就环了过来,阿悦到底是害羞的,说完那句话就不肯再张口了,便仰眸看着他,眸中水光潋滟,柔媚又天真。
再多一点点,魏昭就要无法对视了,他静默了一瞬,低声道:“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
话没说完就被阿悦堵住唇,看着长大的少女没什么章法地亲着他,细碎又娇气的声音断断续续道:“不,我不要……只要阿兄。”
她是那样少见得热情,可神情还是羞涩的,这种大胆与涩然交织在一块儿,雪白细腻的肌肤几乎要晃花人的眼,没有人能抵挡住这种活色生香。
魏昭本就动|欲了,完全是为阿悦身体才停下的,偏偏她本人还这样不管不顾地撩拨……
他微微闭了下眼,沉声道:“如果是因为其他人说的皇嗣,阿悦不必……”
“不是。”阿悦轻声道,气息有些不顺,“不全是为那些……”
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顿了会儿声音极小道:“阿兄……我、我可以的。”
魏昭定定看着她,几乎无法再掩饰目光了,像是要把人吞下去一样。
阿悦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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