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瞬间木瞪口呆,这解释,他妈的简直了,她竟找不出一点反驳的话来。
小丫头对那莫以南真是够死心塌地啊。
两人越聊越起劲,时间不知不觉便过去了半天,韩韵诗最后都快跟花想容难舍难分了。
有些缘份,就是奇妙,明明前一妙还很陌生的人,这时候就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容儿,明天我去靖远侯府找你。”韩韵诗跟花想容分别时,她决定道。
花想容笑着点头:“好啊。”
坐在马车上,花想容掀开车窗帘看着外面的街道,古代对女子向来苛刻,但华朝总处来说还算开放的了,就算男女七岁不同席,但也没有严谨到男人不能跟女人见面的地步,这不,热闹的主大街上,装潢华丽的各种店铺门口,不乏千金小姐从马车上走下来,只不过都含蓄的蒙了一层面纱,也有胆子大些的不蒙脸。
没有被工业化的时代多了分纯朴的气息,花想容第一次出府,自然看什么都是新鲜的,哪怕只能掀起帘子看,也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她眉峰一拧,素手推开马车的门,隐忍着怒火,道:“停车。”
“三小姐,怎么了?”车夫一拉僵绳,迫使马车停了下来,回头问道。
花想容看着车夫疑惑的神情,轻咳了一声,道:“我想去那边的首饰铺逛逛,你们去前面等我。”
“这……”车夫跟侍卫面面相觑,老夫人交待了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三小姐,这样叫他们不好交待吧。
花想容也看出了几人的犹豫,沉着脸道:“刚离开前韩四小姐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明天她来作客,身为主人的我是不是应该挑件礼物送她,还是说明天怠慢了贵客,这个罪责你们担得起?”
果然,几人稍一犹豫便松了口:“奴才不敢。”
花想容轻哼了一声,下了马车,车夫便把马车赶到前面,花想容带着暖玉跟元香进了首饰铺子,入目的皆是琳琅满目的各种首饰,璀璨夺目的几乎晃瞎人的眼。
“小姐需要什么,请随便看。”小二堆着一脸的笑,招呼着。
花想容在内心惊叹了一下,对着元香道:“你在这里选首饰,我一会回来。”
元香狐疑的眨了眨眼,识相的没有多问,点头应道:“是,三小姐。”
花想容说完,就带着暖玉出了铺子。
悄悄看一眼不远处的车夫跟侍卫,见几人发现不了自己,一溜烟就蹿进了一旁的巷子里,暖玉紧跟而上。
“小姐,咱们这是去哪?”暖玉跟在花想容的身后,问。
花想容小眼一眯,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报仇!”她说咬牙切齿,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根棍子,慢慢的往目标逼近,一边走一边叮嘱:“赶紧拿上家伙。”
暖玉愣愣的找了个棍子拿在手里,看着自家小姐的举动一头的雾水。
报仇?找谁报仇?
因为巷子似乎是谁家的后门处,所以格外安静,暖玉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的跟在花想容的身后,隐隐听到前方传来的磨牙声。
后门处,一道月牙白的身影慵懒的靠在门上,若是凑近看,就会发现这人双颊驮红,一副醉态,显然是喝多了,不知不觉靠在门上睡着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瑾。
刚刚在马车里的匆匆一眼,她眼尖的看到了下人扶着摇摇晃晃的萧瑾出后门,随即那下人知忘了什么,一拍脑门把萧瑾靠在门上,又返了回去,于是当即立断下车报仇。
呯——
重物倒地的声音,吓了暖玉一跳,而这时,她也才看清楚了自家小姐所谓“报仇”的对象是谁,顿时吓的小脸惨白。
要死了,怎么会是十三皇子。
更要拿的是,她家小姐刚刚一棍子把十三皇子给敲晕了。
暖玉拿着棍子手在风中颤抖。
花想容看着倒地的萧瑾,笑得像个小恶魔,那一声声笑传入暖玉的耳朵里更像是一道道魔音。
她好像晕肿么办?
“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小姐狠狠的揍。”
花想容说完,抡起棍子便往萧瑾的身上招呼,只听得巷子里不断的传来“呯呯呯”棍子打在身上的声音。
打完了身上,花想容尤不解气,两腿一跨,坐在萧瑾的胸前,双手并用对着他俊美不已的脸左右开工。
“啪啪啪啪……”
又是一轮的巴掌声。
暖玉一个激灵回神,忙扔了棍子上前将自家小姐拉走:“小姐,快走吧,再不走就要有人出来了。”
殴打十三皇子,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是死罪啊。
花想容也知道不能久呆,打了一顿,看着萧瑾肿的像猪头的脸,心里瞬间就舒坦了,就着暖玉的手从他身上站起来,临走前看到萧瑾腰间的玉佩,毫不犹豫的就扯了下来。
之后又不怕死的把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这才跟暖玉逃也似的离开了巷子。
她们前脚刚过巷子的转角,就听到身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天啊……十三爷……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混蛋……”
花想容的腿不由自主的一软,拍着自己的胸脯暗道:好险好险,还好跑的快。
暖玉更是脸色惨白,只觉得自己像是从阎王殿前走了一遭。
重新回到首饰铺门口,花想容抬眼看了看前方,见自家车夫跟侍卫都站在原地并没有发现她离开了一会,便放心的抬脚进去了。
铺子里,元香一手拿着一件首饰,表情纠结的左看看,右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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