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 转眼间一周过去了,这一周夏锦年过的滋润极了。
每天码码字打打游戏追个剧什么的, 根本没人管。
除了自由受限制外,其余简直不能再舒服了。
这天, 晚间凌晨。
夏锦年终于追完了这几天一直追的电视,关掉手机,她打了一个哈欠,抬头看看墙壁上的钟表,时间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十三分。
揉了揉眼睛,夏锦年愣愣的顶了会儿钟表, 耐心的等待着。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当指针到达三十分的时候, 果不其然,楼下便传来局促的脚步声。
第一次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 她正看着剧, 对楼下微弱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并不是很在意, 只当是家里的阿姨们夜起倒水。
后来有一天, 她无意的发现, 那些脚步声并非阿姨们夜起倒水,而是因为几个士兵进了屋子。
接连好几天,他们总会在这个时间来到屋内, 最后一同走向一楼的某个尽头, 十分钟后才会出来。
对于这个发现, 夏锦年开始用心的观察他们来到屋内的时间点。
最后成功掐算出来, 时间为每天的凌晨三点半。
一楼有什么呢,为什么士兵们会在凌晨这个时间进来再出去?
夏锦年有些好奇,于是她决定今天晚上等士兵离开后,偷偷的溜下去打探打探。
这一周,她虽然住在这里,但她活动的地点基本都在二楼和一楼餐厅而已。
说行动就行动,耐心的等待了半小时左右后,她带上手电,摸黑下了楼。
到了一楼后,她按着记忆里士兵们去往的路线,走向那个方向的里端。
那个方向是楼梯的下端,左侧光洁的墙壁上什么都没有。
有点疑惑,夏锦年继续走过去。
到了尽头,她才发现,原来在紧挨楼梯的地方有个房间。
士兵他们每天晚上来的地点就是这个吗?
屏吸一口气,她拧开门把,打着手电走了进去。
那是一间杂物间,里面堆放着许多工具和坏掉的桌椅板凳。
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
打着手电,夏锦年左看看右瞧瞧,愣是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么那些人半夜三更跑这里来干什么?整理杂物?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摇了摇头,甩去脑海里的天马空行,夏锦年抬脚继续往里走。
杂物间里并没有窗户,她也没有开灯,整个房间内除了她握着的手电筒这点光线外,再无任何亮光。
光顾着照前头的杂物,压根没注意脚下,正走着的夏锦年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整个人都扑像大地的怀抱。
重重的摔倒在地,膝盖磕到地面,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差点飙泪。
靠!
什么鬼东西?
泛着泪花,夏锦年气急的拿手电照了过去。
绊倒她的是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个黑色的东西紧紧的连接地面。
忍着膝盖刺痛的感觉,夏锦年爬起来,打着手电,仔细的看过去。
这一看,她大吃一惊。
地面上居然有一个铁门,刚才绊倒她的就是那个铁门的门把手。
这里居然有个地下室??
精神一震,她蹲下身子,手掌握上门吧,她就想拉开铁门。
这时候,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夏锦年皱了皱眉,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膝盖。
果不然,已经蹭破皮开始流血了。
呲呲牙,她也是醉了。
不就是摔破个腿,这血腥味也够大的了。
不去理会膝盖,她握紧门把,正准备用力提上的时候。
啪的一声。
杂物间的灯被打开,瞬间整个房间都亮堂起来。
与此同时,后方响起一倒男子疑惑的声音:“夫人,您这是做什么?”
僵了僵身子,夏锦年尴尬的放开手,慢吞吞的站起来转过去。
“嗨”她不自然的打着招呼。
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是一位身穿军装的年轻男子,此时他正一脸不解的望着夏锦年。
“夫人您在找什么?”他问。
“没就是看到这里有间屋子好奇”说完这句话,夏锦年都为自己找的理由而汗颜。
就算是好奇,也不应该半夜三更的跑来看
于是她立马补救的添上一嘴:“我是有看到士兵们过来所以”
“啊!”恍然大悟的,男子一脸歉然的开口:“真是抱歉打扰到夫人休息!我替他们像夫人赔罪!”
夏锦年:“”
为什么她有一种被讽刺着的感觉
“他们是来放些东西,并非故意打扰夫人。”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男子一脸歉然。
“晚上来放些东西”抽了抽嘴角,夏锦年不解。
“白天的时候有些不方便,只能晚上等夫人睡着后再来。”
“不方便?”她愣了愣。
有什么不方便的?
“您也是知道的,我们所在的国家有些乱,所以枪支弹药总是不能避免”有些为难的,男子还是开口解释道。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夏锦年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就是摆明了压根不想让她知道,所以才会大半夜的跑来搁枪
视线扫过地上的门,夏锦年了然了。
难怪要弄个地下室
放枪的话当然要隐蔽点
“抱歉”她愧疚的垂下小脑袋。
十足一个做错事被抓住的孩子
男子笑了笑,并没有在意,只是在看到她膝盖处流出的血液后,这才变了脸,急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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