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居掏出小茶壶,还有自己做的桂花拉糕、红豆拉糕放在防水布上,递给廖蔺一块桂花糕,“快来尝尝。”
廖蔺就着薛妙的手,一口吞下去,软糯的米,香甜的蜜,还有馥郁的桂花香味,真好吃。
廖蔺陶醉地吃完,表扬道:“你确实是个即专业又称职的厨师。”薛妙的丰功伟绩不用她自己说,他回来那天已经第一时间从陆鸣那里全部听说了。
喝了口茶润喉,廖蔺让薛妙再复述一遍她这个月的经历,从媳妇嘴里说出的事情经过更加详尽、有趣,廖蔺越听越骄傲,握着薛妙的滑嫩的小手,感叹道:“国内现在的形势没办法,小人得志,好人蒙冤,如果被小人盯上,我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所以,能想到用食物,尤其是细菌来整人,还把人整得这么……舒服,我的妙妙果真是个厉害的大厨。”
薛妙下巴扬起四十五度角,佯装不在意:“一般,一般。”
臭屁的小模样逗乐了廖蔺,笑过之后,望着南方,目光沉静,说道:“想不想听我说说这段时间的调查结果?”
“能说吗?”薛妙当然感兴趣。
“你从一开始就加入进来,跟你说说不算违反纪律,你了解得越多,以后也能更加警惕。”
薛妙闻言立即坐好。
廖蔺从源头说起,“那片三角地区我不说你因为有记忆,可能也有些了解,那里大概有三千个镇那么大的范围,第一代正式的霸主就是国民党的一个师。
这个师因为有武器,有兵力,不但盘踞在这片三不管地区,还把跟我们接壤的缅北也占据了,当地汉族人多,他们建立学校,培训人才反对缅甸跟我们国家的军队,缅族人当然不会坐视不理,矛盾越来越激烈。”
说到这里廖蔺脸上露出嘲讽,“江山代有才人出,几十年过去了,当年国民党的势力因为有缅甸政府插手,早已经被瓦解、吞并,但培训人才对付反对者的做法却被延续下来,这个假周静帆就是他们培训的不太成功的杀手,具体是谁在幕后操控,我们已经有了怀疑目标。”
薛妙没有出声,听廖蔺继续说下去,“因为我们南方省份知青最大的来源地是沪市,他们因为地下网络,在沪市知青办成功安插了一个人进去,选定好目标,在出发当天下手,把人杀了之后取而代之。
这次不光是这个周静帆,还有三个被安排去了我们西侧的兵团,好在他们刚刚开始行动,这次是第一次安插人,又因为准备不充分,派来的人语言没完全过关,露了馅,一旦他们积累了足够的经验,陆续以这种方式派人,以后光是拔钉子就要费我们好多精力,再加上被你整的人参与进来搅和,到时会有什么后果将很难想象。”
唏嘘说完,廖蔺冷笑一声,“这帮钉子接到的命令是,摸清当地的布防,还有……”
薛妙恨声替他说完,“杀了在他们那里挂名的人。”
廖蔺点头:“不光是我,我们这边出名的侦查员,还有其他国家的人都因为各种原因被挂了名。我的暴露,还是因为你在山洞救我那次,被早前安排的情报人员反水,资料一并泄露了。那个假周静帆还是有两下子,当时她有感觉自己被埋伏,偷布防图没戏,想到一不做二不休,把我给弄死,她逃不出去,这趟任务也算成功。”
回想当时的场景,即使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薛妙还心有余悸,“那个针筒里肯定不是好东西吧。”
廖蔺点头,怕吓着薛妙没有细说里面的成分。
薛妙没有追问,跟廖蔺一起目光沉静地注视南方边境线。
静默了好大一会,廖蔺转头看向心爱的姑娘,“除了层出不穷的毒枭,还有刚结束战争的越南,我们这里的边境线从来都不太平,我的工作可以说是在刀尖上行走,我习惯了倒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让你成天跟着担惊受怕。”
廖营长心爱的姑娘一脸不以为意,把胸脯拍得砰砰响,“我,薛妙,是吓大的。”穿越都经历过的人,心里素质绝对过硬。
廖蔺眼尾扬起,不待他说话,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飞机的轰鸣声,“吓大”的薛妙动作迅速把自己埋在廖蔺身下,哆哆嗦嗦从廖蔺身底发问:“怎、怎么办?他们是不是派飞机来炸你了?咱、咱们俩现在跑来、来得及吗?”
廖蔺:“……”
缩成球的薛妙还在继续脑补:“他们果然有钱,连战机都能买,你们侦查能力退步了,飞机过境都没提前预警,不过这里林子这么密,能收声,也不能全赖你们。快点想办法啊,你们有没有地对空武器,能不能打下来?”
廖蔺:“……”
廖营长愣怔好大一会,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薛妙蜷起来的后背,“你精神错乱了?哪来的飞机?”
薛妙一点点把埋在双臂间的脑袋抬起,大眼睛闪着疑惑,“咦?刚刚你没听见飞机声吗?”
廖蔺再也控制不住,“哈哈哈,你果然是吓大的。”抬手指了指树梢立着的一只大鸟:“犀鸟飞翔时翅膀振动的声响很大,确实听起来像飞机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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