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在她细肩上。
她已经筋疲力尽,头放在他宽厚坚实的颈窝间,闭着眼平复呼吸。
这么娇软幼嫩的身体,可怜无助的偎在她怀里喘息,颤抖的睫毛阻隔着那双灵动娇媚的眼睛,实在让人忍不住想摧残蹂躏。
付希郴情绪来的快,刚刚射过的分身又开始硬挺,他也没含糊,扳过她的细腰,大手掐着她饱满滑润的臀瓣,在她哀怨疲惫的推搡摇头里,插进了她前面的花口。
“……爸爸…我真的没力气了………”叶蓝瓷虚弱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小脑袋蹭着他的耳朵,“爸爸……水……水脏了……”
付希郴闷笑了声,在她耳朵上咬了下,叶蓝瓷吃痛,下体跟着收缩,绞的插在里面不动的他轻“唔”了声。
“只肏了你两次,就憋不住尿出来,太不争气了!”
叶蓝瓷两条腿勾住他的腰,随便他怎么语言戏弄,手指玩亵,始终吵着困。
付希郴只好扶着缸沿从水里出来,一只手托着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的叶蓝瓷,打开淋雨冲了下,带人回到卧室。
把叶蓝瓷上身放到床上,就着她勾着自己腰的姿势,付希郴站在床边,开启了新一轮的肏干。
叶蓝瓷被肏的身体在床上不住摇摆,胸前两个大奶波澜起伏,她大声làng_jiào着,被身体交叠撞击时发出的水声刺激,手指摸上自己的rǔ_fáng揉搓揪扯。
“爸爸……啊……要被爸爸肏死了……啊……爸爸不行,那里好痛……太深了,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
付希郴看她那迷乱的样子,一笑,低头一只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脖子,掐的她眼珠上翻,身下跟着绞缩抽搐。
叶蓝瓷不听的挣动着四肢,,本能的推拒,奈何力气和付希郴比,简直就是蚂蚁撼大象。
眼看她开始无意识的吐舌头,眼珠翻白的仰着下巴快不行了,他才松开手。
力气一松,叶蓝瓷红着眼睛,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肺腔被刺激的疾速扩张,胸部晃动的更快,下体还被付希郴不停的大力肏干着,喉咙咯咯咯的一阵骨节摩擦声。
呼吸刚刚喘匀些,那只手又掐了过来,如此反复,叶蓝瓷居然连着高潮shī_jìn,水喷的床上,身上到处都是。
付希郴还没射出来,他本身就迟泄,遇到叶蓝瓷才好一点,但刚刚射过一次,第二次想快也快不了……
眼看着叶蓝瓷快虚脱到支撑不住,下面的穴口湿烫红肿,他终于抽出来,膝盖一弯跪坐到床上,托着她的头,让她给自己口。
那根粗大热烫的巨物比叶蓝瓷脑袋都长,光滑的褐红色guī_tóu比鸡蛋还大,赭黑色的肉物上,遍布着狰狞的青筋。
叶蓝瓷最怕给他kǒu_jiāo,脏,黏,还太大,她感觉自己随时会被插死,得不到一点快感,窒息呕吐是家常便饭,她摇头拒绝,哭着求他。
“不行……我真的会死掉的……求你了……爸爸……你说过疼我的……”
叶蓝瓷明白,自己每一声爸爸都戳在付希郴最软的地方,这种情况屡试不爽,这也是为什么她叫爸爸,叫的那么顺溜。
付希郴表情有了点松动,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脸,“乖,不用全含进去,能射出来,爸爸有奖。”
(好歹留个评论投个珠珠啊,各位看官当真这么拔屌无情)
激h虐身下(略脏,洁癖勿入)
谁想要一个变态的奖赏,叶蓝瓷哀怨的看了看眼前的凶器,不甘不愿的伸出舌尖舔了下。
这根东西插过她后门,又在她yīn_dào里肏到她shī_jìn尿出来,她舔的直犯恶心。
为了方便付希郴肏她,她下午只能喝营养液,以免被干到受不了,会拉出屎来。
即使这样,她还是受不了,终于脖子一歪,哇啦啦吐了起来。
五脏六腑在体内翻江倒海,她吐到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也只是滴出几滴苦水。
付希郴在她身后笑的像个魔鬼,就着她跪趴在那里呕吐的姿势,插进了她的pì_yǎn里,大力肏干了会儿,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拉过来,贴上她的嘴唇享受的吮吻。
叶蓝瓷身子被这么奇怪的拧着,pì_yǎn里还在被肏干顶弄着……眼泪簌簌的流出来……
付希郴见状,放开揪着她头发的手,jī_bā也从她身体里扯了出来,一个反转,把她推到,看着她痛苦哀伤的哭泣,手在自己的分身上套弄了几下,射在她脸上。
泪水和着白色的浊液糊在她绯红的小脸上,睫毛,泪沟,鼻孔,嘴唇,都是黏腻腥膻的流淌。
付希郴俯身两手攫住她胸前两团肥美水嫩的奶子,舌头细细的舔舐着她脸上的jīng_yè,最后和她唇舌勾缠。
这种毫无顾忌,没有任何卫生观念的做爱,几乎是家常便饭,叶蓝瓷虽然不太习惯,但也无力反抗。
情爱过后,凌乱脏污的床也不能睡了,付希郴抱她到了隔壁卧室,冲了个澡,躺回柔软的大床,依旧不肯让她好睡。
“说,今天怎么了?”
叶蓝瓷头埋在他胸口有气无力的摇头,脸贴在他汗湿的蜜色皮肤上,发现自己被折磨成这样,却居然对他有了依赖,自己真的好贱。
“我刚买了些小玩意儿,你要不要这会儿试试?”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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