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得多买几个笔记本,高二记的东西应该有点多,家里的笔记本好像被他妹妹毁得差不多了。
文具店门口的风铃声响起,余乱提着袋子走出文具店,再看一会儿他可能提的东西都要多一些。
地面的热浪被洒水车带走,斜阳洒在街道上。
余乱慢悠悠的走在巷道里,前面的人影有点辣眼睛。
路口旁边站着一群流里流气染着黄灰毛的人,灰毛高个穿着黑色老虎图案的短袖,手上戴着红绳。
旁边寸头的黑色紧身裤有点辣眼睛,手里拎一根铁棍晃着:“哎呀,这不是我们乱哥么?好久不见怎么又长漂亮了,家里的美白奶粉好喝嘛?”
“哈哈哈,我觉得没有网吧的好喝。”
“乱哥应该叫乱姐才对。”
听着这些挑衅的话,余乱的心情十分不好,就像艳阳天里的发太阳被乌云遮住了。
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余乱放下了手里的袋子,裤子里的手机也放袋子里。
余乱看着面前的几人,活动了一下手腕,踢了踢脚,后退了两步,露出了一个嘲笑的表情,突然冲刺,手臂狠狠抡在灰毛下巴,然后一脚踹向灰毛的□□。
没有任何犹豫的踢向旁边那个寸头的两腿之间,动作快速又有力。
灰毛和寸头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不得不弯腰捂着自己脆弱的地方,旁边剩下的黄毛看着直不起腰的两人退后了几步,看着正向他走来的人,转身害怕的跑了。
灰毛想捡起寸头刚刚掉在地上的铁棍,手腕被突然伸过来的手抓住了。
余乱捏住灰毛的手臂往后拧,铁棍落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余乱的右脚踩着铁棍然后往后滑,脚尖铲起铁棍,接住铁棍的余乱看着面前的灰毛然后蹲下。
冷笑着拿铁棍抵着灰毛的下巴,看着面前的人一脸的嫌弃:“嘴巴这么臭,你他妈的吃屎了?“
铁棍杵着灰毛的肩膀,余乱的手还在不断的用力,“还是说你想体验一下串r_ou_的感受。”
“你他妈,嘶……”肩膀的疼痛让灰毛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
余乱踩着灰毛的膝盖,撇撇了嘴:“有棍子了不起?信不信我用它捅穿你的喉咙。”说完拿着铁棍抵到灰毛的喉咙上,力气大得让灰毛想吐。
铁棍离开灰毛的喉咙,落到了他的头上,余乱冷笑着说:“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还是那么脏,你的嘴就不用吃饭了。”
看着旁边寸头的不甘心,余乱站起来踩着寸头的脚踝,还在在地上摁了一几下,脚离开的时候说了句脏脚。
余乱轻哼一声,拿起袋子从地上坐着的两人面前经过,走了几步回头扔掉手里的铁棍,刚好砸到寸头身上,一脸嫌弃道:“也不知道哪里捡的,脏手。”
等人走远后,寸头忍着疼痛问:“松哥,那小子什么来头,下手这么狠,我以为是个初中生。”
叶松开口:“我当初也以为他是初中生,上次在网吧我们几个只是想借他的号玩一下,结果差点进了局子,还好我们跑得快。”
在旁边当了半天观众的蓝添走了过去,踢了踢黄毛的腿说:“挡着路了。”
寸头忍着痛收回脚问:“添哥你下班了啊?”
蓝添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踢了一脚坐在地上的人,冷笑着说:“我下班不下班关你什么事,好狗不挡道。”
叶松盯着蓝添的背影问:“这个添哥是那个秋囿的侄子?”
寸头站起来说:“就是那个秋囿,上次我还看到他们堂子外边停着救护车。”
叶松咋舌:“这是被人砍了?”
寸头摇摇头说:“说什么怕打架救护车不够用,那是他们自己花钱买的,说什么被打死了亲自送医院火化。”
大夏天的,叶松冷汗都冒出来了,一个比一个不好惹。
夏天的夜晚带着一股闷热,就像一个蒸笼一样,闷得人心烦意乱。
蓝添回到家里,听着厨房的动静,换了鞋喊道:“妈,今天晚上爸回来么?”
秋慈端了一盘菜出来:“你爸在外边应酬呢,别管他,我们先吃。”
空旷的家里只有母子两人,蓝添的爸爸蓝珏是公司的经理,最近公司在谈项目,秋慈暂时在家当一段短时间的全职太太。
秋慈看着低头不言不语的儿子,苦口婆心的开口:“晚上记得把东西收拾好,明天要开学了,收点心,不要像初中那样留级了,至少妈妈不想看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在倒数的一二名,只希望你及格就行。”
上个月蓝添的期末成绩并没有什么惊喜,这个分数,母子俩都心知肚明。
蓝添看着桌上的碗筷,苦笑着说:“我知道了。”
要不是他妈送他去考试的路上堵车,还把他的准考证弄丢了,他也不用留级,怎么到头来还怪他呢?
高中离家远就得强制住宿,这一点很让人头疼。
晚上蓝添翻来翻去睡不着,空调的温度已经开到了最低,但是他心里的烦躁一直散不去,就像溺水的那种感觉。
黑夜白昼缓慢交替成功,床上的人翻了身。
蓝添一大早就听到他妈妈敲门的声音,有点烦的起床刷牙洗脸。
作者有话要说: 冬漾:哥哥我错了,下次我还敢?( ? )?
☆、第 5 章
离校两公里就必须强制住宿,这个理由让余乱觉得大概是这个学校里最美好的东西了。
高二开学的这一天,余乱的两个舅舅送他去的学校,果然还是舅舅疼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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