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探骊看了看堆得又高又满的绸缎货架,说道,“你们这个点规模还真不小。”徐容容道,“这还用说,整个县城就我们家货最全,价格最公道,生意最好,好不好?”萧探骊道,“你倒真不会谦虚。向你打听个事。”徐容容道,“我不知道。”萧探骊道,“我还没说什么事呢。”徐容容道,“那我也不知道。”萧探骊威严地说,“好好配合,我正在办案呢!”徐容容哼的一声,“谁信。”问道,“你想打听什么?”
萧探骊问道,“前段时间你们绸缎庄有没有来过比较特别的顾客?”徐容容道,“你说的是什么样的,高的还是矮的,胖的还是瘦的,俊的还是丑的。”萧探骊本来想说又矮又胖又丑,就跟你差不多,但忍住了,继续正容道,“就是之前很少来,但最近却经常来的那种,而且花起钱来不计成本。”
徐容容道,“你说的是暴发户?”萧探骊道,“差不多吧。”徐容容爽快地答道,“有。”萧探骊喜道,“谁?”徐容容道,“好多。”见萧探骊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又忍住,心里窃笑,说道,“这样的暴发户虽然不少,但最近应该也不会超过十个,我可以帮你查查。”萧探骊道,“那有劳了。”
徐容容低头翻了翻账本,说道,“有城东的王小爱、李大好人,城西的张鸣举、郭老板、周师傅,城南的赵先生、孙教授。。。。。。”萧探骊打断道,“有没有女人?”徐容容道,“有一个。”萧探骊忙问,“是谁?”徐容容道,“喏,你自己看。”萧探骊看了下,见上面写着一个“郑妈妈”,问道,“这郑妈妈是谁?”徐容容道,“我哪里知道,伙计写的,我又不是蹲柜台的好不好?”萧探骊感觉线索有点断,听了便没好气地说,“我知道,你是大小姐嘛,舞针弄线的,高兴了才出来玩一下。好了,我走了。”说着便往外走。
徐容容忙叫道,“哎,你的绸缎不买了?”萧探骊头也不回,道,“不买了。你想要,自己买吧!”徐容容听了很气,把苏杭织品仍在地上,骂道,“神经病!”他爹听见响动出来,问道,“你个瓜女子跟谁生气哩?”徐容容道,“不知道!”蹭蹭蹭上楼回自己房里去了。
萧探骊漫无目的地出了徐氏绸缎庄,经过一家首饰店,听见里面有人在吵架,心里忽然一动,停住了脚步,倾耳谛听,只听里面两个女人吵道,“。。。。。。怪我吗,怪我吗?你自己守不住客,怪我?整天就知道嗑瓜子,嗑瓜子,嗑得瓜子片漫天乱飞,难怪客人都被你吓走了。懒得跟一头猪一样,还说我,我每天累死累活的,把你的活都干了,奶奶的还好意思说我?许小丽,你还是不是人?等这片店关门大吉了,我看你还去哪里嗑瓜子?”另一个女人立即反唇相讥道,“不怪你,难道怪我?别的咱们先不说,就是上次来的那个郑妈妈,就是一个好主顾,多好多一个人,也不挑货,也不挑价,买了就走,硬是给你冷淡了,现在再也不来了吧?咱们到老板面前,到时候看谁说得嘴响!”先前那女人立刻道,“你是头猪啊?难怪你就知道嗑瓜子呢!你没听说吗?郑妈妈家隔壁的蒋氏娘子被她丈夫杀了,她还敢来?”另一个女人道,“这有什么干系?”那女人道,“干系大着呢,我跟你说。。。。。。”压低了声音,接下去便是叽叽咕咕的耳语,萧探骊听不见了。
萧探骊听了,如获至宝,心中大喜,马上飞奔回徐氏绸缎庄,叫道,“徐容容,徐容容!”徐老板听见,诧异地问道,“小差爷,你找容容干什么?”萧探骊道,“我找她有事,你叫她下来。”徐老板道,“你这话说得不对,我家容容虽然算不上大家闺秀,怎么也算是小家碧玉,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让你一个陌生男子叫下来呢?”萧探骊心里急,便道,“你怎么这么难说话呢?叫她下来一下会死吗?”徐老板听了很生气,但见他穿着一身捕快服,不太敢得罪,只好压着怒气道,“请你出去,差爷,你若敢胡来,信不信我到郭太爷那里去告你?”
萧探骊见跟他纠缠不清,就跑到店外街上,对着楼上窗户叫道,“徐容容,徐容容,你下来,我有话跟你说!”鞋帽店的老板娘见了,感觉有些哭笑不得,想,现在的年青人真是开放,才说了没两句话,就敢这样叫,因走过徐氏绸缎庄,对徐老板说了,徐老板更怒,不好说秦老板娘,却跑到楼上去将女儿骂了一顿。
徐容容在楼上正感觉又害羞又兴奋,忽然被父亲跑来骂一顿,便也生了一肚子气,听见萧探骊还在楼下喊,端起一盆洗脸水就倒了下去,哗啦一声将萧探骊淋了个正着。
街上的人见了,都哈哈大笑。萧探骊大怒,拾起一块砖头扔上去,将窗户咱得哗哗响,然后悻悻地走了。徐容容在里面吓得不轻,她爹又骂她,她就呜呜地哭起来。
萧探骊浑身**地往回走,经过一个算卦的摊子,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教洗莫洗,一石谷舂得三斗米。。。。。。遇明则活,遇暗则死。”心中一惊,忙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发幡然的老道士正满面笑容地看着自己,一双饱经沧桑的眼中却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不由得脱口问道,“阁下是谁?怎么知道这几句话?”老道士笑道,“知道这几句话有什么奇怪?小差爷,你不去办案,却来影响我的生意,又是何道理?你看,客人都被你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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