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心里也觉得那方临月来历不明所以才会同意弃之而去,但真正走了,他又担心那女子起来,没走多远,趁林彦等人未发觉之时,他动用法力,来到了方临月身边。
帐篷在高低上小小的隆起,方临月安详地睡在里面仿佛永远不会起来一般,他轻轻推了推方临月,方临月没有反应,他又觉得不该打扰,逐想要走,刚踏出一步便觉得脚下不对,**的,像是有水,他选地方的时候明明好生查看过的,这里是一片干燥的地方,不可能有水的。忽然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是水,是血!
他收了法力,帐篷消失了,方临月依旧睡在那里,原来已经死了。八戒一言不发,就地一拳砸出,轰出一个坑,将方临月埋了,这才重新追上林彦等人的脚步。
“你又去了哪里?”
“就在你们后面呀,我又些累。”
“别掉队了。”
“反正有记号。”八戒阴阴地说,在寒沙城的酒店里,他们商量好了一个特殊的记号,以后如果走散就留下记号指示,八戒这个回答是在为自己以后继续离开作铺垫,而这时候林彦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想了想说:“你最近神神秘秘的。”
“是么?可能是‘血色回忆’的缘故。”八戒将责任全部推到‘血色回忆’上,事实情况比这个原因要复杂得多,一方面是白生的死,一方面是风火王朝的变故,还有刚才方临月的死。诸多事情,让他感受到了界限,如白生所说,世界的划分不是空间的划分,比如现在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和同伴们不是一个世界的,这不只是一种感觉,而是他们之间存在某种逻辑的差异,致使他觉得可以救方临月,而李恪却觉得不能救,他觉得应该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
两座城池之间只有一两座破烂的驿站,看那驿站的模样未必比荒郊野外好,所以他们选择在野外休息,而期间八戒一个人去过一趟驿站。
驿站除了几批马,还有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板。
“要住宿么?”他提着昏暗的油灯照亮八戒的脸,八戒拿出一锭银子。“打听个事!”
老板把银子咬了咬,脸色忽然变得恭敬起来,问道:“什么事?客观尽管问。”
“前些天这里有经过过比汕城的小吏吗?他还带着他的女儿。”
老板目光望定了某个方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而到了他这个年纪,回忆看起来已经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想了很久才摇了摇头说:“没有!这里很久没有来过人了。”
“你仔细想想他女儿穿着绿色的裙子,人很漂亮,声音很温柔。”
“呵呵,我明白了,你是要找老婆吧,哎哟,可惜我的确没见过。”
八戒信了,又问比汕城到寒沙城还有别的路吗?老板说就此一条,八戒也就可以确定方临月说的是谎言,由此说来方临月可能真是匪徒,他心里这时候才好受一点,回到林彦三人中间,三人正在打坐已经陷入某种禅定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破境界,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们又醒过来,继续上路。
比汕城。
相较于寒沙城,比汕城要小一个行政级,但人数并不因此而少,反而看上去比寒沙城的人还多,大街上买什么东西的都有,城市淹没在一片吆喝声中,但是,和寒沙城一样,这里的治安也不见好,八戒等人经过一路,便看见了两三个小偷。除了感叹世风日下,也无可奈何,他们不愿意多生枝节,所以也不曾把那几个小偷给抓起来,只一路走。及至到了市中心,人反而少了,他们远远见到一座宏伟的建筑,高数十层,这种特殊的建筑就算是在风火城也不多见到,因而可以断定这里就是比汕城的府衙了。
越走近越可以看得清楚,透过大门能看见里面‘明镜高悬’的牌匾,但就在他们看见那牌匾的时候忽然像是被镜子照住了一样被四队官兵围了起来。
“不好,被看穿了!”四个人缩道一块儿。准备突围,他们见人手不多,倒也不十分害怕。却听见官兵的头子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入官兵重地。”方知还没有被看穿。
林彦作了个揖道:“官爷,我们是无极山修道名家,因见此地风水甚好,故而不由自主,步入了进来,却不想冒犯了你们!”
“原来是无极山的道爷,失敬失敬。可惜这里是不准闲杂人等进来的,你们既然做了这桩事,也免不了要跟我等去牢里坐两天,不过四位放心,我朝向来对修道之士十分尊敬,定不会亏待你们。”
“既然如此,还请官爷带路。”林彦自作主张决定束手就擒,八戒本来还想打一架再说,这些也不好动手了,走一遭就走一遭吧,看那些官兵也没有亏待他们的意思。
比汕城大牢,他们四个人不同于一般的囚犯,因为是修道之士,被关在了一座塔里,那塔设有法力墙,是专门用来关犯事的道人的。不过那道墙对八戒的境界之力却没有任何作用。待官兵们出去,八戒就要破塔而出。
“不可!”林彦制止了他。
“你想呆在这里?”
“当然不是,但我们不可以莽撞行事。”
“什么叫莽撞行事?在这里久了,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
“现在我们强行出去才容易被认出来,要是那样,齐轩的计划就泡汤了,现在我们最得罪不起的就是官兵。”
“是是……”八戒蹲到墙角,身体碰到墙壁,却发现那墙壁越来越烫,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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