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武咂摸了两下,不懂左维棠说这句话的意思何在,但经纬国已经大变了脸色,冲口而出:“那今天的午餐是……全由老师掌厨?”问到最后,话里都带上了颤音。
“不
然呢?”左维棠笑着反问。
经纬国大惊,撇下了韩武,三两步冲到了厨房,口里还叫着:“老师,怎么能让你来给学生做饭呢!我来,我来!”
韩武微微起了点诧异的神色,但一转眼,立刻收敛了脸上所有的表情,木木的站在玄关处,顶着一身压力,想挺直了自己的脊梁,接受沙发上那个男人的x射线式的扫描。
“过来,站那里干嘛?”左维棠拍了怕沙发,示意韩武过去坐。
韩武怀疑的瞟了一眼沙发,在心里衡量着,自己此刻冲出门,且不会被抓回来的几率有多少。
一番运算的结果,显然,是……零。
韩武认命的迈着自己僵直的双脚,慢吞吞,如蜗牛移步般的走过去。
左维棠坐在沙发上,双手支承塔状,撑在下巴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韩武的龟速移动,不急不躁的神态,令韩武内心的羊驼更加躁动不安。
一段十米不到的路,愣是花了五分钟才走完。
而到了沙发处,扫视了一圈,也没找到一个附和韩武意愿的位置——离那个男人最远最安全的位置。
“很怕我?”左维棠微微仰着脸,看向还站着的韩武,“还是……很怕自己?”
怕自己节节失守,最后丢失的东西,也许再也收不回来!
韩武身体一僵,看这男人问的多有水平,两者之间的本质区别,他是一下就听懂了!
怕他,无非是人类屈尊于恶势力的本能,怕自己,那就是本我与自我内部的问题了。
虽然无论是他的哪个问句,韩武的答案一定都是不。
但看到这个男人时,那种全身像被通了电,酥麻而又禁忌的感觉,让韩武确实打心里抗拒——他太老了!他在心里哀叹,实在不需要什么惊天动地的波涛来带动自己的情绪了!
“……”左维棠看着一脸平静,而眼中不断闪过各种情绪的韩武,蓦而意味不明的笑了,看得韩武更加胆战心惊,同时又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
你看看你,就是一个绵羊体!你都是要四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被一个比你小十来岁的男人给逼到了这种境地。
可是……可是……对面的那个不是人,是野牲口啊!心里同时有一个弱弱的声音辨析。
“我说的,你想的怎么样了?”左维棠微微扭了扭脖子,换了个仰视的角度去看他。
他不是一个习惯仰视别人的人,但对于此刻站在自己前方的韩武,他
的忍耐心和包容心居然出奇的扩大了。
“什么?”韩武条件反射性的回问,什么事情?他说什么了?
“你没放在心上?”左维棠不悦的眯眼。
“……”韩武无语应答,法官,判死刑也得给罪名啊!他真的不知道他曾经说了什么要他考虑的事情啊!
“我说过了,你想要的只有我能给,而我想要的,也许只有你那里有!”
对,这句话他记得,可是……这是一个问句吗?他没有听出来里面有任何需要他回去考虑的事情啊!
你还没想好吗?”左维棠搓了搓下巴,十分不喜欢这种得不到回应的感觉,他国防生吗?怎么应答能力这么差,是与不是,都应该在第一时间给出长官答案!
他才离开部队几年,难道学校里训操开始流于形式了?
第二十七章
“我们……我们其实还不熟……”韩武在心里斟酌着各种用语,“所以,我不是太了解你说话的方式,你的意思是……”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啊!说啊!
左维棠被噎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变幻莫测的那副神态,“哦,你不懂?”
“我……”这个语气,这个神态,我到底该回答懂?还是不懂?
“你们在聊什么?”魏老头被自己的徒弟给哄出了厨房,心里快慰的觉得自己这个古板的小徒弟还是有些孝心的,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韩武,才突然意识到,里面那个不是自己的小徒弟了,面前这个才是。
韩武顿时亮了眼睛——师父看来还是有点用的!只是这兴奋劲还没冲到顶时,就在左维棠变也没变的神色里骤然下降。
左维棠撇着嘴,冷冷嘲笑了一声——怎么?以为魏叔出来就能转移话题?
“咦?你俩怎么了?小棠,你别欺负人家。”虽然不明白事由,但一点不妨碍老头护短。
左维棠瞥了一眼韩武,两人异口同声说道:“没事。”
而后又不期然的互相对视了一眼,韩武心说,没想到这么挺喜怒无常的一个人,还是知道点尊老敬贤的,多少顾忌着老人家的面子,没有真的在老头面前扯开了脸皮乱说。
而左维棠,除了神色阴沉不明的与韩武对视一眼后,就什么也不愿多说了,一个人沉闷的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臂,像是想心事,又像是发呆出神。
老头可管不了这么多,对于这个新到手的徒弟,虽说有些冲着那根百年好参去的意思,但是多少还是有些稀罕的——不说其他,就凭他有门道弄到那么好的一根东西,也值得老头另眼相待了!
于是新结成的师徒两人,便相携坐到了沙发前,韩武温和的回答着魏国手问出的所有的稀奇古怪的问题,俗语常言,老小孩,老小孩!
对于韩武来说,这位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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