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浚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一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问:「可以么?」
「我从来没在过下面。」原辰卿感到被他碰触的肩膀紧绷了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咬牙切齿。
「没关系,我会温柔的。我会永远疼爱你、爱惜你,让你做世上最幸福的人……」萧远浚轻声说着,少年清朗的嗓音说不出的多情,像对着自己心仪已久的少女,激动得微微有些发颤地吻上了他的唇。
本来十分坚持的原辰卿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又担心被他看出,只是忍着没有喘息,没注意萧远浚的手指竟然已经探到了那个可耻的地方,从狭窄的洞穴中刺进去。
原辰卿不由得闷哼一声,异物的进入让他十分不适,正要阻止萧远浚,只听萧远浚微热的气息轻轻吹拂到他的耳边:「相信我,把一切交给我,好不好?」
他一时竟犹豫起来,不知是应该要大怒推开他,还是忍耐着被这个少年用性器捅自己的后庭。
罢了,难得遇到这么温柔可爱的人,就当是为了这份温柔付出的代价吧。
原辰卿深信无论做些什么都必须付出相应的价钱,只要奇货可居,他都不会吝惜。
像这样的温柔,其实是无价的吧,竟被自己得到了。
萧远浚发现他没有抗拒,心里对这个男人忽然有了几分轻视。如果是风落,应该不会那么快就会接受的,他是那样正直敦厚的男人……
萧远浚处处有了比较的意思,登时也发现这个男人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好,他其实并不完全像风落,而是只有一些小的地方像而已。
但只有些小地方相像,也足够让自己无法放手了。
萧远浚无意识地在密穴内外做着扩张的动作,发现自己的性器竟然还软软的垂着,没有一丝兴趣,便伸手胡乱捋了一下,脑海中想象着意中人的样子,很快便硬了起来,他抓着自己性器的一端,缓缓进入男人的身体。
感到体内被巨物进入,原辰卿挣扎了一下,但立刻被萧远浚抱紧在怀里,温柔地亲吻起来,少年的气息很干净,没有半丝香粉的味道,冲淡了滑腻y- in靡的感觉,原辰卿开始时还为自己让一个少年压在身下做这种事情而感到不可思议,但很快他便感到有种令他甜蜜到酸涩的感动。
他回吻着萧远浚,抱紧了萧远浚修长劲瘦的躯体,再过几年,少年应该会长成一个令很多女人倾心的高大男子吧……那时候,自己也已变成了一坯黄土。
这是他一生最美好的记忆……
原辰卿忽然有种即使死了也无憾的感觉,紧紧地与萧远浚相拥着,吻着在黑暗中完全看不到表情的恋人。
随着原辰卿的一声克制不住的低呼,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原辰卿感到自己的身体全是细汗,萧远浚已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一只手横过他的胸膛,将他半抱在怀里。
这种被人呵护的感受倒是从未有过……
原辰卿有些想笑,却又不禁有些伤感。
他家世代从商,父亲二娘不希望家业败在他手里,因此对他要求十分严厉,从来没有任何亲密举动,他也早已习惯。如今掌管家业多年,父母虽然健在,却十分生疏冷漠,自从七年前母亲过世,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对他,都认为他强势冷酷,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而他也如同众人所想的一样,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同情,如今的偶然软弱,或许只是将死之人的自我感伤罢了。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萧远浚虽然早已知道他的姓名,却仍然问道。
原辰卿犹豫一下,告诉他:「我姓原,叫做辰卿。你呢?」
萧远浚轻声笑了一下,道:「我听说过你,江南第一富商是么,或许我该说一声久仰?」
原辰卿苦笑道:「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我这几年不知遇到多少人要我出钱资助,有时还会常常遇到强盗上门。」
萧远浚笑了起来,说道:「嗯,你的外号叫做小气狐狸,别人向你要钱,那定是休想的了。辰卿,我叫做萧远浚,你莫忘记。」
原辰卿吃了一惊:「永安王?草民无礼,不知冒犯了九千岁,还请九千岁恕罪!」他想起身下床行礼,但被萧远浚按住了。
「辰卿,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多礼。」萧远浚淡淡说着,掩去了心里稍微的失望。
这个人……到底只是平常人罢了,仍然会为权贵折腰。
原辰卿走南阅北,见多识广,虽然没见过萧远浚的真实面目,但也知道萧远浚便是当今圣上最疼爱的亲弟永安王,俗话说官商勾结,原辰卿没少与朝廷官员打交道,自然明白礼数的重要,但被萧远浚拦住,也不禁有些疑惑。
「明天……你就搬到我王府里住,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辰卿。」萧远浚淡淡地,语气却不容置疑。
若是在以前,原辰卿可能会因为种种后顾之忧而拒绝,但如今所剩的时日无多,如果不是萧远浚邀约,他也会设法接近萧远浚。
人一旦要死,便会疯狂起来。如果是在以前,自己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少年就会做出这种事,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得罪不起的九千岁。
原辰卿忍不住笑了一笑:「好,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他抱紧了少年,在晨光依稀的早晨,微薄的光芒透过纱帐,照到少年光华莹白的脸上,少年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他忍不住吻上了少年的嘴唇。
两人相拥了片刻,相互给对方穿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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