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誉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齿地问:“本殿心里扭曲?”
“我说错了,应该说你们一家子心里都扭曲的厉害。”试问正常人家的父子兄弟哪会自相残杀的?就算是在修真界,亲情淡薄,也很少有人会视父兄为仇人的。
滕誉想着那天晚上在乱葬岗看到的景象,腹诽:也不知道到底谁心里扭曲,正常人会半夜三更地跑去乱葬岗练邪功吗?
☆、055 分房分床!
小驿站没有太好的住宿条件和吃食,所以殷旭早早的洗漱后就上床休息了,盖的是他们自己带的被子,烧的是他们自带的银霜炭,倒也差不到哪去。
有赖济全跟着,滕誉原本是不打算继续和殷旭同房的,他们这一路上夜夜同床共枕,已经有一些不好的流言传出来了。
不过殷旭不在乎,拽住滕誉往床上拖,“不准走,反正传都传出去了,现在多此一举不是显得更心虚?”
“心虚什么?本殿可是什么便宜都没占到!”滕誉想,他大概是史上最正直的男人了。
殷旭回头斜了他一眼,眼底幽光闪现,“那你想占什么便宜?”
滕誉微微一笑,一把搂过他的腰,顺着他的力道将人压倒在厚厚的棉被上,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上,说:“也不白占你的便宜,本殿只需要让流言坐实,否则这个亏本殿吃大了。”
殷旭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倒不是怕的,而是和滕誉身体贴着身体,呼吸交融,体温交错,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叫嚣着舒畅。
他咽了口口水,“这个……有待商榷。”
滕誉低下头,盯着他如玉的面孔和红艳的嘴唇,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商榷什么?商榷如何把谣言变成事实?”
“谣言怎么说来着?”
“真想知道?”
“自然,毕竟是与我有关的。”
滕誉想起这些天收到的情报,各地上奏朝廷的除了奏折外,还暗地里传播了一个故事,而故事的主角正是他和殷旭。
最初,这个故事的主题是“英勇少年智斗刺客,救皇子于危难”,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故事越传越广,也越传越离谱,昨天他听到的是:“俊美少年倾慕皇子,不顾生命相救,皇子感动之余见其美貌,便收入房中,夜夜疼惜宠爱”。
“也不是太离谱嘛,大半都是事实啊。”殷旭回味了一下这个故事,觉得还是挺唯美的。
滕誉温热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低声问:“哪个是事实?是少年倾慕皇子还是……夜夜疼惜宠爱?”
“当然是皇子感动之余见其美貌,便收入房中!真真是贴切啊!你看,如果我还是以前那个胖成球的大胖子,你愿意与我同床?”
滕誉没有见过他胖成球的样子,于是脑子里想象了一番,顿时浑身打了冷颤,低头死死盯着殷旭的脸。
殷旭看着他略微凶狠的表情笑了笑,突然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铁锈般的腥味在口腔里传开,惹得殷旭丹田内的魔气震动不已。
食人血、摄生魂、吸精气,这三者对魔修来说无疑是最补的补药,而且滕誉的体质正好与他互补,绝对是他最佳的补品。
他压下心中的渴望,舔了舔滕誉破损的嘴唇,“这不就好了,简单的很!”
滕誉眸中的震惊一闪而过,然后眯起眼睛捏住殷旭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
“你可知道调戏本殿会是什么下场?”
殷旭眨了眨眼睛,语气轻佻地问:“要不,三殿下再调戏回来?”
滕誉加大手下的力度,在殷旭白嫩的下巴上留下了两个深红的指印。
他恶狠狠地问:“你以为我不敢?”不等殷旭回答,他对准殷旭的嘴唇重重地咬下去。
“唔……”滕誉这一口咬的比刚才重多了,趁着殷旭张开嘴唇吸气的空档,滕誉用舌尖撬开他微张的唇,顺溜地挤了进去。
滕誉完全没有亲人的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至少知道亲吻不只是嘴对嘴,唇贴唇,应该更深入才是。
两人的舌尖刚一接触,就齐齐吓了一跳,一股难言的快感从口齿相接的地方传递开。
滕誉只是稍微停顿了下,便粗鲁地缠着殷旭的舌头共舞,两人都是生手,时不时发生牙齿咬到舌头的蠢事,亲的毫无章法,微微的血腥味更加刺激了殷旭的神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烧起来了,全身热的难受,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滕誉也差不多,多年的清心寡欲一下子被打破,欲念破蛹而出,像是想生吞了身下的人。
等两人分开,嘴唇又红又肿还有破皮的地方,衣裳凌乱,显得狼狈不堪。
气喘吁吁地对视着,滕誉猛地将人推开,跳下床背着手豪迈地大步走出去,边走边喊:“韩森,房间收拾好了没有?”
殷旭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大笑,暗道:这么纯情的反应真该让全天下人好好看看,看看他们的眼睛到底有多瞎!
已经准备歇下的韩大总管急匆匆地踩着鞋子跑出来,“殿下,您……”他想问:您不是一直都和霍七少一起睡的么?而且那间房明明就是为三殿下准备的啊,已经是驿站里最大最好的一间了。
走廊上刮着刺骨的寒风,唯二的两盏灯笼被吹灭了一盏,只洒下微弱的光芒。
滕誉歪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嘴唇,声音沙哑地吩咐:“再去准备一间房!”
他的心跳还未恢复平稳,呼吸还有些急促,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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