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冬季,外面飘着雪花,兆治信从停车场走到这里,肩头的雪花还没完全融化,听卫栩这样说,睨他一眼,褪去呢子大衣丢到向卿怀里走向卫栩,“卫栩,你又欠管教了。”
向卿慌忙的拿着衣服起身,给卫栩使眼色,意思是让他乖巧一点别忘了是他自己说的金主至上。
卫栩从来就是说过的话跟放过的屁一样,过后就散。对于向卿的暗示无动于衷,不依不挠的指着兆治信嚷道:“臭不要脸的,明明是你迟到还说我欠管教!”
兆治信这会儿已经坐到卫栩的跟前,身上从外面带进来的冷气带给卫栩使他不自觉的往后躲了一下,兆治信一只手扯开领带一只手揽住卫栩的腰往怀里一带,卫栩便被抱到他怀里按住不能动弹,却还是叫骂着。
兆治信发现向卿没有走,便出声赶人:“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别让闲人进来。”
向卿这才回神一般连声应着逃出去,临关门还不忘给卫栩一个告诫的眼神,真不愧是经纪人兼助理的人。
向卿一走,卫栩虽然底气变得有些不足但是并没有妥协,依然在兆治信怀里扭来扭去寻找机会脱身。
兆治信一只手从浴袍底下探进去扯下卫栩的泳裤揉捏着他的臀瓣,卫栩吃痛皱眉,兆总从来都是开门见山绝不拐弯抹角,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被兆治信包养的这五年里,兆治信只要是想上他了,即使他在另一个半球工作也得屁颠屁颠的飞回来洗干净给他上。
不过好在兆治信技术高明,轻重拿捏得十分妥当,再怎么变着花样玩卫栩,卫栩也只有那么一两次重伤住院的,当然,挂吊瓶是家常便饭。
今天的兆治信似乎心情不太好,卫栩也有所收敛,没有继续吵闹而是任由着他□□自己。
“怎么突然叫我过来?”
兆治信手指抵在卫栩的身下打圈圈,“想你了。”
兆治信虽然语气一直冷淡,情话却从来不吝啬,卫栩也就当他比较另类说起情话也这样的特别。
“我也想你。”跟兆治信不同,卫栩这句话说得认真又煽情,五年的陪伴,卫栩觉得自己对于兆治信而言大概已经从被包养的身份升级到恋人,只是兆治信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所以,卫栩才敢对兆治信发脾气骂脏话。
兆总办事从来不拐弯抹角,提枪上马一共折腾他好几次才放过他,卫栩累得化作一滩烂泥躺在躺椅上,兆治信则点燃一根烟默默的在一旁吞云吐雾,左手下意识的搭在右手拇指上来回摩擦,卫栩知道他在思考不好打扰。
他也没精神头打扰兆治信的沉思,软趴趴的躺着视奸兆治信棱角分明的侧脸,卫栩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可恨自己偏偏生不出来兆治信那种散发着刚毅又英俊的男人脸,从小到大没少被人取笑。
机缘巧合之下,卫栩学会把自卑的源泉变成利己的武器,桃花眼那么一眨,不论男女一律通杀,甘愿为他肝脑涂地。
这也是他当年一部自编自演电影就能一炮走红的原因,当然,这其中也不能否认兆治信在幕后的推动。
现在卫栩虽然已经二十五岁高龄,但是托向卿的鸿福,皮肤保养得很好,还停留在二十岁刚出道时的清秀模样,不过今年小鲜肉层出不穷逐渐压住他的风头才会造成“过气”的状况。
不过他并不那么担心自己的星途,毕竟跟兆治信的关系在那里摆着,即使他真的过气,兆治信这种人也不会放任他不管,最起码吃穿是不愁的。
没办法,卫栩这几年被兆治信宠得有点太不思进取了。
那就只能怪兆治信在物质这方面从来不亏待他。
卫栩正要提议去泡泡温泉解解乏,清理一下身体,也不枉翻山越岭来一次温泉村,兆治信的电话突然响起,惊得卫栩立马把话咽了回去。
兆治信向来不喜欢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受到打扰,多重要事都没得商量,更不用说卫栩的废话了。
接起电话兆治信出人意料的温柔,先是询问一番对方的身体情况,又轻声责备一番。
电话那头隐约可以听见哭声,卫栩累极辨认不出是谁的声音,更没有多想,八成是哪个新人犯了错误打电话过来认错。
“等我,马上就到。”
结束语言简意赅,兆治信露出少有的焦急神情,上次卫栩见到这神情是兆治信在河边找到准备跳河轻生的他,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
“什么事这么紧张?”
兆治信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他,两不耽误:“公司出事情需要我马上到。”
卫栩这时头脑发胀,没有意识到兆治信这种泰山崩于前还能掉头就走的人这次这么不淡定肯定有些古怪,只是应了一声,嘱咐兆治信路上小心。
也不知道兆治信究竟听没听见,眨眼的功夫他的背影已经到了门口,卫栩觉得头晕便合上眼躺在躺椅上沉沉的睡过去。
兆治信走后向卿立马溜进来探查卫栩的死活,寻思看看能不能马上回片场继续拍电影,一进来就看见卫栩半裸着仰卧在躺椅上,脸上两坨不正常的红令向卿意识到马上回片场就是个美丽的扯。
扯归扯,向卿作为经纪人兼助理还是很称职的,手脚麻利的把卫栩弄回他的房间去,然后端水喂药,老妈子一样伺候卫栩。
卫栩被折腾到发烧不是一次两次,向卿应付这种情况早就熟门熟路,喂完药清理完兆治信的罪证。向卿轻手轻脚的关灯离开。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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