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异世,害怕过,无措过,甚至还异想天开的以为能够回去。
起初的彷徨,无措,本以为早就压下去了,却不想在这时全部爆发了出来。
她以为她认了,认了命,认了所有的一切,可心底被深埋的脆弱终究是骗不过她自己。
是的,她不甘,她的怨,她的怒,涌起了撕裂了胸口,凭什么这样的事情要发生在她的身上,世界上那么多的人,凭什么让她偏偏赶上!
凭什么她要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为妻子。
凭什么!凭什么。。。。。。她,只想好好的活下去啊,明明那么简单的,找一个男人,好好的把自己嫁出去,生一个两个人的孩子,看着孩子长大,学会叫妈妈。也许两人之间的爱情会慢慢变淡,甚至是不会存在。理智亦或是悲观吗,也许吧,她早已过那般浪漫的年纪,相信的一生的所爱,什么样的爱情随着时间都会变淡,到后来,也就不记得这段情了,相濡以沫,然后就这样过一辈子。
可是,你瞧,这般简单的想法,都无法实现的呀。
她曾经有个合作伙伴特神叨,说什么人啊要信命,命里这一笔一画,早就被老天爷给安排好了。她不相信,可偏偏这‘命’硬是要压断了她的脊梁骨。
韩笙绷着下巴,泪水滑过嘴角,那种酸涩的苦涩也只有她一个人懂的罢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身边的人明显有些僵硬,却仍旧细心地擦拭着她的脸颊以及那开始有些隐隐发疼的眼角,韩笙紧紧抿着嘴唇,那种吸引着她的异香不用猜她都能想到是谁。
车还在行驶着,韩笙虚着眼,抽了抽鼻子,却是抬手阻隔开那双为她擦拭她眼角的手。
她抬起眼,神色冷淡,却在看着纳兰婉清时,心中那抹子怨怼不知怎的如何也发泄不出来。
纳兰婉清虚抬起的手被韩笙阻隔在半空中,她垂下眼,手缓慢的落下。
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胸口一阵的难受,韩笙闭上眼,重新仰靠着。不知不觉中竟是又睡了过去,等着醒来的时候,却是被韩家的侍女架着上了楼梯,韩笙懒得动弹,暗自却是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而后被伺候的沐浴,换上家居服,至于已经成为她妻子的纳兰婉清,她还真的懒得知道对方现在在哪。本以为会被侍女扶着回到卧室,不想竟是被送到了韩逹森的书房(⊙_⊙)
那里早有韩逹森老太太背对着她站着。
祖孙俩交谈了约有半个小时,没有人知道她们谈了什么,只是在韩笙出来的时候,眼睛通红,脸上明显的不悦别扭稍有减退。
老太太听着她说了很多委屈的话,聆听着笑的和蔼,而韩笙索性一股脑的将不愿倾吐而出。说着说着,耳边听着老太太说着关于纳兰婉清的事,她到后来竟是不由的有些觉得自己对于纳兰婉清似乎有些过分了。
“我们家的笙儿果然是个温柔的孩子啊。”
韩笙别别扭扭的撇了下嘴,微醺的醉意略有缓解,现在想来,其实纳兰婉清也是‘受害者’吧,从承孕者不仅变成了受孕者,而且还要忍受虚弱带来的无力感。
其实子午石在确认双方为承孕者和受孕者的时候,受孕者之所以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力下降,却是因为将这股精神力转移到承孕者的身上,这也就奠定了这个世界上承孕者成为社会主要工作者的原因。
受孕者这种虚弱感虽然会在子午石在确定双方关系后的第二天消失,但是她们自身的体力会减弱很多,就像前文提及的,条件稍有些好的却是要依靠承孕者活着的。
她也许,呃,多少可以对她好一点吧。韩笙抿着嘴唇,可是在她刚刚想到要和对方发生关系以保证纳兰婉清性命的时候,韩笙略有平静的脸上开始变得有些扭曲了。
救和不救,其实也就是一念之间,即使现在不碰纳兰婉清,也许幸运的纳兰婉清得以存活下去,可是,怎么可能不保证以后她不会和另一个女人生活一辈子。
一辈子啊。韩笙的神色不由得恍惚,其实,她冲不破的也就是心中那个坎。毕竟即将和另一个人组建一个家庭,会有两个人的孩子,而后,过这一辈子。
只是这家庭另一个的主人变成了女人,不再是男人罢了。
踌躇的停在在卧房门前,手抬起又落下,继而落下又抬起,就这般来来回回的,不由让韩笙越加焦躁,罢罢罢,早晚要谈明白的,对方若果知理,那便是极好的,若是不,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但总归要进去的。
何况。。。。。。
喂,拜托外祖母,您能不能不要在那边一直瞅着她Σ(`д′*ノ)ノ
韩笙如芒在背,最后一咬牙,轻轻地推开了门,而后不敢看着屋内,低头关上了门。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韩笙本能的用手捂住下巴,鼻息间涌来一阵的香气,那种若有若无的味道,不禁让她心脏跳得快些,心里面嘀咕着又是信息素作怪,却是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就见着纳兰婉清穿着红色睡裙的走到她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杯的清水,神情柔和,眉目如诗如画,可那股子静态的风情万种偏偏让韩笙惊艳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想着,你可能有些难受的,先喝杯蜂蜜水吧,刚才我已经让人去为你煮醒酒汤了。”见韩笙沉默的接过手中的杯子,纳兰婉清敛下眉,身体的虚弱显然无法让她站立太久。
有种酸酸甜甜的味道,韩笙略有惊讶的又仔细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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