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父子来了。”
四人在这里说了一会儿话,玉清境便抱着慕容凤麟走了,只留慕容策与慕容湘渊在此。
“皇叔,当年璎珞要嫁于玉将军,事情可成了?”只要玉清境一日不娶妻慕容策就一日不安,他虽放心玉清风,可玉清境毕竟也是他哥哥还是玉家的子嗣。他霸占了玉清风,可不能再耽误玉清境。再则,他也不想玉清境以那样不干不净的感情对待玉清风。
“未曾。老夫也曾问过他,他只说终生不娶,也不知他是如何劝璎珞公主放弃联姻一事。”对这事,当年在军营之中也是一件众说纷纭之事,璎珞走后的半年内都在流传,直到一年,事情才平复下去。
终生不娶?难道玉清境要为玉清风终生不娶?慕容策皱眉的握着茶杯。如若玉清风知晓他不娶势必会劝他,而这劝怕是要牵扯出真相,可若玉清境与司徒胤一样隐瞒他将用什么情作为借口?兄弟之情,说出去谁都不会信,但若玉清境说要弥补曾经对他的遗弃那将让玉清风觉得愧疚,另一种用守护边疆作借口。似乎比较下来,只有边疆为借口。
“不过,他与兰小义走得很近。你若是有何事要打听便问兰小义。”在慕容策思索时,慕容湘渊又补充了一句。
“兰小义?清风将平安符送与的那个小兵。”玉清境与兰小义走近,莫非,这个兰小义身上有什么值得玉清境去接触?
这边玉清境将慕容凤麟放到将军做的宽大位置上,含笑看着他。
“大伯父,你是不是有事与凤麟说?”看玉清境那样,慕容凤麟隐隐约约觉得他有话要说,既然,他不开口,那自己就开口了。
玉清境眉头一跳,酝酿了一下,问道“你爹爹为何没有前来?”
“父亲说爹爹带着弟弟出去玩了。”
“你有弟弟?”
“弟弟叫玉楚轩。”
玉清境微惊,坐在旁侧的凳子上,静静的沉思。
慕容凤麟不见他再问话也就没说了,只摆弄着桌上的东西,玩的很起劲。
慕容策与慕容凤麟在边疆未多做停留,三日后,就离开了。
特许玉清境三个月后回家休养五年,这也算是慕容策对玉清境的弥补和堆玉清风的亏欠。
远在樱花堡的玉清风此刻正枕着头坐在荷花塘里看书,眉宇都已经恢复到最初的冷清和平静,没有在慕容策面前的活气及灵气,好似这天地万物再无什么可以掀起他的波澜。
“无国而不有治法,无国而不有乱法;无国而不有贤士,无国而不有罢士;无国而不有愿民,无国而不有悍民;无国而不有美俗,无国而不有恶俗。两者并行而国在,上偏而国安,在下偏而国危,上一而王,下一而亡。故其法治,其佐贤,其民愿,其俗美,而四者齐,夫是之谓上一。【--选自《荀子.王霸》】”安静的院子里响起清冷刺骨的声音,好似寒冰。
抱着玉楚轩过来的司徒胤刚刚听到这,眼神暗淡了一下,逗着玉楚轩让他叫爹。
“司徒,不许教他不该教的。”听闻脚步声渐近,玉清风头也未抬,只说了一句冷淡的话。
司徒胤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清,上前挨着栏杆坐下,看着他手中的书。“不喜欢就不要再学了,这个国有五爷管着,你何须逼着自己为他分担?”
像他应该读读修身养性之书,或是,画画作诗,何必丢下孩子不管要学自己不习惯的。如若心有那绝情之人,又何必狠心千里分别三载?若是无心,何必手捧为政治国之策?
玉楚轩安安静静的看着低头读书的人,小眼睛里荡着一些希翼。
“他管他的国,我读我的书。”
简单不拖的话再无往年的调皮,寂静的脸上只有一层掩不去、化不掉的寒霜,那眼中的冰冷似乎宣告着他的心已经死了,却似乎随时会泪如雨下。
司徒胤暗自叹气,他以为顺承他带他离开慕容策会让他回到开始的样子,没想到,却是如此冰冷,如此无情。
“花奴,你若是有时间,可以照顾一下楚轩。再怎么说,书不及孩子重要。”
听到玉楚轩,玉清风恍若醒悟,抬头看了一眼在襁褓之中的婴儿,就那一眼,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可他的本性就是今日的样子。冷冷清清,不近人情。
曾经的伪装如今也该卸掉了,活的那么累作何?倒不如像一开始那样平平静静的。
“这些日子我来照顾他。”玉清风搁下书册,伸手抱司徒胤怀里的玉楚轩。
司徒胤将玉楚轩小心的给他,送到怀里后,拿起他的书,起身说道“回房间吧!这里有风,对楚轩不好。”
玉清风点头,起身抱着玉楚轩回屋。
“花奴,我感觉你变了。”在路上,司徒胤忍不住的说。真的变了,变得难以接触,再也不会粘着谁。
“我累了。”玉清风简单的三个字回复司徒胤。
“你,你的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累了?是对慕容策的感情累了,还是对什么累了?
“我两的性子在一起不好相处,所以我改变自己。以为改变自己可以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可是,除了他高估的容忍还有隐忍的伤害,我什么也没得到,几乎一无所获。不过,我也该感谢他,让我做回原来的样子,不必那么幸苦的取悦。”
他与慕容策的性子几乎是一样的,而这样的性子在一起会很幸苦,为了好好相处,玉清风违背本性做一个不是自己的自己,以为会很好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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