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饿了吗?”
“吃过了,不饿。”崔达布摇摇头,然后往林悟唇上印了一下,再迅速抬头“我去洗澡了。”
这是崔达布第一次主动亲他。林悟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似乎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呢。
崔达布出来的时候只在腰间勒了一条浴巾,他的身体很漂亮,肌肉匀称,皮肤白皙,偏瘦,很适合拥抱。
“怎么不吹头发就出来了?”林悟起身,拿了吹风机给崔达布吹头发。头发也很柔软,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林悟的眼神顿时暗沉地可怕。
放下吹风机的时候崔达布抱住了林悟。
“达布,怎么了?”
崔达布定定地看着林悟,良久,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哥,我们做吧。”
林悟拉过崔达布的手,轻声道“好啊。”
床很大很柔软,崔达布整个人身陷其中。他闭上眼睛,任由林悟除去他身体的最后一道屏障。
细密的吻从额头往下移,直挺的鼻梁,饱满的嘴唇,精致的喉结,从上往下,一直亲到平坦的腹部。
两人坦诚以待,肌肤相贴,呼吸交缠。
崔达布搂着他,张开嘴吻他。
林悟有技巧地侵略着身下之人的身体,一寸一寸地覆盖上属于他的痕迹。
崔达布眯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慢,慢点。”声音已经沾染上情谷欠的味道。
“舒服吗?”林悟舔了舔崔达布发烫的耳垂。
崔达布不说话,只是拿氤氲着水汽的眼睛瞪了林悟一眼。
林悟笑了笑,然后抱紧他。
“哥!”
“我在。”
“哥!”崔达布不自觉地又叫了一声。
林悟俯身吻了吻他的唇“叫我载明。”
崔达布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贴了上来,他搂着林悟的脖子,眼角泛红,像受到了巨大的委屈似的,轻轻地唤了一声“载明。”
“嗯。”林悟应了一声,而后更加用力。
夜很长,两人在床上缠绵不休,黎明似乎也渐渐的远了。
☆、匹诺曹九
骤然发生的失火案件将安灿秀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灿秀啊,现在所有的人眼睛都盯在你身上,这种时候你还摆什么周岁宴啊。”崔仁荷看着手里的请柬,皱着眉头劝道。
安灿秀抿了抿唇,眉头中间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川’字“那场火灾跟我没关系。”
“我们都知道这场火灾跟你没有关系,可是,我们相信你没有用,得让别人相信你才行。”崔达布心里也不好受,现在安灿秀的遭遇和十三年前他们家的遭遇一模一样,记者非但没有继续为这场火灾做深入报道,还利用安灿秀大做文章,直接转移了所有人的视线,现在在众人的眼里,安灿秀已经是个玩忽职守并且导致一场火灾发生的罪魁祸首了。而作为这次火灾事件特别报道的记者是宋车玉。
安灿秀声音有些抖“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啊,当时真的只是家用瓦斯出了故障,我还特意给检查了其他的,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种重大火灾啊。”他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仁荷啊,宋车玉记者不是你妈妈吗?你好好跟她说说啊,我真的是无辜的,不关我的事啊!”
崔仁荷眼睛已经通红一片“灿秀啊......”她根本说不出口,她也根本无法阻止她名义上的妈妈,宋车玉记者的所作所为跟当年没有任何区别,难道当年搞得别人家破人亡她还没有清醒过来吗?
“达布,仁荷,你们也是记者啊。求求你们,帮我说说吧,你们一定可以帮我澄清的,我不是罪人,我不是!”安灿秀再也坚持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我老婆她,现在去菜市场都买不到菜了,别人不愿意卖给她。还有,孩子他们上学的时候也......”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崔达布握紧拳头,眼角也有些泛红,这样的安灿秀让他想起了十三年前的不幸,那个时候妈妈也是那样,没有人愿意帮助他们,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们,所以妈妈才会在哥离开的时候做出跳海的决定。
以前的他可以为自己以年纪小找借口,现在的他呢?他已经成为一名记者,他想要做的是真正的记者,而不是宋车玉那种为了私欲可以侮辱记者这个职业的人。可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的无能为力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崔仁荷泪眼婆娑地看着身边脸色苍白的崔达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妈妈欠下的债,她不能任由事情这么恶劣地发展下去,也不能让崔达布的心病得不到根治。她伸出手擦干了眼泪“灿秀啊,你先不要慌,孩子的周岁宴别办了。我会去找送车玉记者,你不要太过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真的吗?”
崔仁荷笑了一下“当然是真的,灿秀你忘了吗,匹诺曹是不能够说谎的。”
“谢谢你们。”安灿秀也擦干了脸上的眼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那我先回去了。”
两人目送着安灿秀走远,最终还是由崔达布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已经找过宋车玉记者了?”
“是啊,无功而返,我还单方面跟她大吵了一架。明明都知道她一点都不在乎我,还是没有尊严地求她了。”崔仁荷抬头看着不远处的积雪,因为阳光的反射微微眯起了眼睛。
崔达布眼前似乎浮现出多年前他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的情况,妈妈整天温柔地笑着,爸爸和朋友们炫耀着两个儿子的聪慧,哥哥会拿着书看到睡着,而他会缠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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