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在当年就怀了杜克的孩子,你知道以我家族地位是不允许这种丑闻传出,于是就忍痛打掉孩子,等这次又有了孩子,那时候觉得你愚蠢的很好设计,就让你成为了孩子的父亲。”
“本来是想要这样骗你,可是现在已经用不着伪装了,杜克的妻子已经亡故,他继承了大量的遗产和地位,我对你这个障眼法不需要了。”
邢邵在这样赤1裸1裸的真相面前,名为理智的神经终于彻彻底底断裂,他前倾俯身,轻轻挽起袖子,捡起来他放到门口的球棒。他本来是准备放在这里,等着休闲时间使用,却没料到如今买回来的昂贵球棒,只能用在低贱二人身上。
“你疯了吗?你拿那个干嘛?”
一直沉默的杜克,感觉到浓重的压迫感,带着嗜血杀意让他不寒而栗。瞧着他冰蓝色眸里满是血丝,赤1裸1裸的恨意驱使着身体,呆滞的目光还有着扭曲的表情,令杜克连忙站起身来。
他很期待自己的孩子出生,可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
明明骗了他,可是没有任何愧疚,理直气壮地模样让他看着觉得恶心。
邢邵一步一步逼近着面前的两个人,球棒猛地挥舞。
黛米刺耳的尖叫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拎着棒子狠狠砸着一会,见到杜克护在头顶的胳膊已经狼狈弯曲。
杜克挣扎之中,黛米迅速反击,上前又哭又闹打着邢邵,锋利的指甲刮花他的脖颈。
她带着恨意说道:“要不是给你展示自己的机会,你怎么能有那样清闲的工作,你和我结婚也不是没有得到好处,你凭什么来打杜克。”
“工作是我在中央军校用着优异成绩换来的……”那恨意是维护着杜克的保护色,这一点让邢邵更加怒火冲天。
黛米反手给他一巴掌,“你以为你成绩优秀就可以了?在当今的社会上,优秀的人多了,你没有背景凭什么能平步青云,别人还不是看着我们家族的面子。”
邢邵脸侧火辣辣,更加激怒他,正要反击,可骤然间整个视野天旋地转,地面强烈的震动让他无法保持着平衡,狼狈的扶着墙壁。
他喘着粗气,死死攥着棒子,经过几秒才反应过来,眼前异样的反应则是地震造成的威力。
理性思维重新占领大脑,身体第一反应,则是迅速的躲到桌子下面,蜷缩着身体尽可能的保持好平衡。
很快头顶的天花板迅速坠落,石块将他们掩埋。
***
并不用担心地震的危险,这里他早早就购买了安全装置,一是为了未雨绸缪,他工作性质特殊常常遭遇危险,二来则是当初安全装置大减价,所以他购买了一台,安装在地下室的位置里。
剧烈的摇晃,定然已经让安全装置成功启动。
石块疯狂垂落,呼啸寒风是冰雹前的提示,猛地从缝隙灌入,风沙挤入鼻腔令他感觉到窒息。手腕疼痛厉害,他抬起手来,在漆黑的狭窄三角区域里,湿濡和挪动的刺痛令他无需查看,便知道了结局。
果然还是砸破了,每挪动一下就疼痛厉害,可这远远比不上他对黛米的恨意。
“姐、姐夫……姐夫……”
“姐夫?你听到我的声音了没有?”
熟悉的担忧话语,让他微微出神。
霍尔森是黛米的弟弟,黛米家族里在首都乃至国内都是不容小觑的一股力量,世世代代则都是位居要职高位。
和他这种蠢材不同,霍尔森从小就聪明,后来年纪轻轻就成为了首席军区司令官,管理着此区的事物。
“我在这里……”他虚弱的眯着眼睛,手指困难的攥着石块。
窸窸窣窣挖掘的声音,手指探到眼前,带着挖掘其中磨破皮肤传来的淡淡血腥气味。微弱的亮光终于出现,他反射性的阖上眼睛,感觉到额头上被裹着布料。身处黑暗之中,胡乱的扶着霍尔森,勉强的站起身来。
脚下石块形成山坡,陡峭的厉害,他喘着粗气,一点点睁开眼睛,努力适应着外面的明亮。
身上湿漉漉,雨滴夹杂着冰雹击打在身上。庆幸在雨天,乌云密布,很快他便适应了外边的明亮程度,一点点掀开外套。
他目光扫到身侧的人顿时惊住,修长的身影在残破楼房间,漆黑发丝被雨水打湿,深不可澈眼睛里满是森然且庄肃,身上的军服紧紧包裹着身体,腰间佩戴的粒子枪支正泛着红点正处于待机模式。
与当初那副软绵绵,呆萌的模样完全不同,几年没有见面,霍尔森磨练出比漠然更加凛冽的寒意,那是唯有身居重职才能磨练出的利刃,而那眉宇间淡淡的狠戾则为刀鞘,带着压迫感和恫吓力。
怎么看起来也和当年那位因为家中权势滔天,向来金枝玉叶娇宠的人完全不同。
那时候霍尔森可是漆黑发丝,唇红齿白,皮肤白皙,带着金枝玉叶的娇惯独有的天真,炯亮的双眸常常崇拜的看着他,尤其他在那时候穿着一袭军服,会有着很兴奋的自豪感。
“小森,你怎么来了?”
“颁布了九级自然灾害警示通知,我则是负责该区域的安全问题,听说这里楼房倒塌,心里担心着姐夫就忍不住跑过来看一看。”霍然森搀扶着他,动作亲昵,手指搭在他腰际,托起来他的动作极为自然。
他扯了扯唇角,小声提醒道:“我已经不是你的姐夫了。”
他刚才甚至想要攻击他姐姐,并且连带着那杜克一并碾碎。他一直很喜欢宠爱黛米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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