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顾身上有伤,尤其是伤在那种难以启齿的地方,走路动作很慢也很僵硬,等到他好不容易走进那幢老旧的居民楼里,陈慕之才叹了一口气,缓缓发动汽车。
君顾打开门后屋内一片漆黑,他叹了口气摸到开关打开了灯。身上还是很酸疼,可是家里没什么吃的了,下午想出去买一点,没想到晕倒在路上,这样无功而返。
君顾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觉得后面有些肿痛,不得已趴了下来,今天中午就没怎么吃东西,他躺了一会儿还是打起精神去厨房煮了最后一点面,加了点酱油和醋匆匆吃了。
半夜的时候走廊突然一阵动静,君顾脊背一僵,就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唐鉴回来了。在客厅里胡乱呼喊着他的名字,君顾不得已只能爬起来匆匆赶到客厅关上门,给他倒了杯水道:“已经很晚了,这么吵会影响别人的。”
唐鉴没好气地推他一把道:“我现在受别人气已经够多了,现在会这儿还要受你的气?!”
君顾被他推得闪了一下,撞到了茶几上,刚起身唐鉴就一把拽住他的衣服把他往卧室拖。
君顾放低了声音恳求道:“唐鉴你醉了,你别这样,今天不能再做了。”
唐鉴充耳不闻,三两下就大力地扯开他的衣服和睡裤,把他往床上推,君顾挣扎着道:“今天真的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吧。”
唐鉴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掰开他的腿拿床头的凡士林大体润滑了一下就要往君顾身体里插,君顾被他的动作弄得脸都白了,痛得出了一头冷汗,挣扎着往出爬,这一下激怒了唐鉴,把他拽回来,压住他后背就死死地往他身体里面顶,像是打桩一样深入用力,君顾痛得几乎要晕过去,感到后面还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撑裂了,他也不在挣扎,满心绝望地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凶狠的动作。
唐鉴看他全无反应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凶狠地掐着他的胸腹道:“你是死人吗?!你不会动一动叫一叫吗?!越来越没劲了!”
君顾也不吭一声,他感觉浑身的力气又一次流失殆尽,他前几天做了一份临工帮人搬家,这两天被唐鉴做的也没有多少时间休息,今天一天又没怎么吃饭,实在是连挣扎地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痛感还是如蛆附骨,他感觉腰下都要麻痹了,满身的汗。本来就受伤的下面像是被硬生生撕开一样痛楚,身体都要连带着被劈成两半。
君顾后来被做晕了过去,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浑身上下无处不疼,他感觉身体里有一种诡异的热度,要将他整个人都焚化了一样,浑身虚弱地脸抬下手的力气都没了。
他抬起手,想让唐鉴给他端杯水,唐鉴在床边找急忙慌地套着衣服,然后在镜子旁仔细整理了领带和头发,正要出门,看见君顾像他伸手,穿着鞋赶紧踏回床边抓着被子敷衍地亲了唐鉴一口,清了清嗓子道:“哥,昨天我喝醉了,你可别怪我啊。我还赶着上班,有空就来看你!”
君顾想要出声,却发现嗓子有些哑了,说一个字艰难地就像有一把利刃在喉咙猛刻一样。唐鉴想了想,从钱包里掏出几百块钱塞给君顾道:“哥,你看着自己买点吃的啊,我真得走了!”
唐鉴风风火火冲出了大门,君顾伸着的手慢慢垂了下来,手中的钱也飘落到地面上。他浑身冷热交替,没有一点力气,喉咙干渴,吞一口唾沫都生疼。他试着起身去倒杯水喝,却发现腰臀处疼的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后面还有一股诡异的黏腻感,看来唐鉴也没有帮他弄干净。
君顾叹了口气,又倒回了床上。他本来想着,睡一会,忍忍就过去了。可是身体却烧得越来越厉害,他感觉脑子都混沌了起来,甚至有些透不过气,他犹豫着拿过床头的手机给唐鉴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唐鉴在电话那头压低声音道:“什么事啊?!我还要开早会呢!”
君顾张了张嘴,忍着喉咙的痛楚道:“唐、唐鉴,我好像发烧了……你能不能帮我买点药回来……”
唐鉴在那边犹豫了半天才无奈道:“你,你多喝水,休息一会,我不是给你钱了吗,你自己去楼下药房买点药。我这儿真有事儿!要是能忙完再回去看你!”
君顾还想说些什么,唐鉴已经掐断电话了,听着电话里短促的忙音,君顾无奈地叹了口气。他重新拿起手机,他通讯录里的人少得可怜,自从两年前失业之后,他基本算是脱离了社交范围,周围的邻居也大多因为他的唐鉴不清不白的关系,对他冷眼相待。
君顾看到了排在通讯录很前的陈慕之的名字,叹了口气,还是把手机放了回去,打算先睡一觉,可能就会好一点。
君顾再醒来的时候身体到没有刚才热得可怕了,可是感觉头更痛了,嗓子疼得连呼吸都很艰难,他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起来床,可是这点问题也不至于打急救电话,救护车来也是要花钱的。
君顾扶着床头慢慢起了身,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让他出一身汗,他刚起身电话就响了,他看了半天,发现来电显示是陈慕之,他愣了半天,才接起了电话。
陈慕之在电话那头云淡风轻地说道:“你好,君顾吗?”
君顾从鼻子里发出闷闷的哼声,算是答应了。
陈慕之有点疑惑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君顾憋了半天,还是很不好意思地硬着头皮道:“陈医生,我、我有点发烧,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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