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泽,所以说能做老大自然有做老大的本事,在他连穆青的车都不知道长什么模样的时候,寒泽已经注意到更加容易被人忽略的细节。
翻上二楼对寒泽和罗海铭来说都很简单,加上清早街道上几乎没有人,自然不可能有人发现他们在做什么,所以二人很容易就打开了窗户,然后翻窗进了mei。
俱乐部里面似乎比外面的街道还要安静,里面房间众多,寒泽和罗海铭没有在其中盲目找人,而是率先来到昨夜议事的休息室附近。
休息室的隔壁就是墨儒的房间,罗海铭刚想敲门就听见玻璃杯被摔在地上的破碎声,然后墨儒的吼声传出来:“滚!”
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并不大,显然摔杯子的人并没有什么力气。
罗海铭吃了一惊,墨儒的发火对象应该不是穆青吧,毕竟昨天穆青对墨儒的态度很恶劣,墨儒却一直都是一幅逆来顺受的样子。
寒泽却觉得这情况是意料之中的:“昨夜就对你说过,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
罗海铭点点头表示知道,但他不明白的是为何自己的心里会如此难受。墨儒和穆青无非是同床共枕的关系罢了,自己到底在难受些什么?
寒泽说话的声音很小,穆青丝毫没有听到。但是墨儒的耳力过于常人,他几乎是在走廊上的两个人刚刚靠近房间时就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并准确地判断出来人是寒泽和罗海铭。他突然很慌张,不想让罗海铭看见自己和穆青同睡在一张床上的画面,所以才借发火打碎一个杯子,警告门外的人不要随意进来,然后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示意穆青门外有人。
穆青哪里知道门外是谁,所以他几乎是瞬间拿起藏在枕头下面的枪,并且将其中一把扔给墨儒。
穆青的举动也不知道戳中了墨儒的哪根神经,总之他被逗笑了,笑得直不起腰。
“嘘……你笑什么?”穆青被笑得莫名其妙,而且墨儒的笑声太大,说不定已经惊到了外面的人。
墨儒堪堪抬起自己的双臂:“外面的人是寒泽和罗海铭,你不需要拿枪。不过你觉得我被你吊在空中七、八个小时之后还会有力气拿枪吗?”
穆青顿时内疚了:“对不起。我……”
“算了。你的道歉就和政府提倡的环境保护一样,永远是说到做不到,我听烦了。”墨儒勉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准备为走廊上的人开门。
九十六、只能说命运多舛
九十六、只能说命运多舛
墨儒打开屋门,领着不请自来的寒泽和罗海铭去了隔壁的休息室,穆青在穿好衣服后也跟了进去。
“这么早过来做什么?闲出屁了吗!”穆青的语气比昨夜还要恶劣几分。如果不是寒泽和罗海铭来得太早,他完全可以抱着墨儒多睡一会儿。
听到如此粗鲁的话,寒泽却什么都没说。等他把华言救出来之后再和穆青算账不迟,到时候他不介意麻烦一点把穆青扔进一间充满屁味的屋子里。
墨儒去厨房煮了四杯牛奶,端进休息室时将第一杯热牛奶放在罗海铭的面前,第二杯是寒泽的。穆青冷哼一声,心里又不痛快了。
第三杯热牛奶才被墨儒放进穆青的手中,后者的手一推:“我不喝。这种带着膻腥味的东西只有你喜欢。”
听到这话,罗海铭刚要端起那杯牛奶的手又放下了。膻腥味的东西……这种形容也未免太能引起歧义了吧。
果然墨儒的脸色已经变了,他真的很想把手里的两杯牛奶都泼到穆青的脸上。但是碍于客人还在,他就算很生气也没多说什么。
穆青又瞬间在心里懊悔起来,他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呢!穆青发誓,他真的不是在讽刺墨儒陪许多男人上过床!
寒泽没兴趣看他们情人之间的无聊矛盾,所以开门见山地问道:“枪在哪儿?”
穆青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挂钟:“谁让你们来这么早?再等一个小时吧!”
寒泽的手指在腿上无意识地敲着,漫不经心地说道:“昨夜已经商议完毕的事情,穆先生居然到现在还没办好,我不得不怀疑接下来与你们合作的必要性。”
“那就不必合作了!”穆青也是一个急脾气,把话说出口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答应过穆白要与寒泽合作,并在顺利救出华言之后借机杀掉寒泽。如果他们不再合作,他就没有光明正大接近寒泽的机会了。穆青早就向穆白提过不如尽早杀掉寒泽以防夜长梦多,但穆白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定要确保寒泽死在华言的面前,真他妈的麻烦!
寒泽起身:“小海,我们走。”
“等一下!”穆青妥协了,“这事是我办得不好,你们稍等,我这就打电话催一催。”
穆青拿着手机出去打电话,罗海铭看着墨儒总是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寒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借口出去透气也离开了房间。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墨儒看着罗海铭傻里傻气的样子,心情突然就好了许多。
罗海铭结结巴巴地问道:“你那个,那什么,手腕上的伤是怎么了?昨天晚上还没有的。是不是……呃……穆青欺负你了?”
墨儒扯了扯袖子盖住血印,笑了:“你倒是问的直接。我如果说‘是’,难道你还能有别的表示不成?”
罗海铭端起面前的那杯牛奶,又放下,反复数次,看起来很紧张。
“昨天晚上阿泽对我说了一些话,我也想了很多,我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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