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点,钟统一敲门进来,我坐在我的老板椅上醒来,把手里的枪收进枪套里。
我说:“这么早,有事吗?”
钟统一看看我,大概见我还睡眼朦胧的样子,说:“你是一宿没睡,还是坐着睡呢?”
我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抻抻懒腰,用湿毛巾擦了脸。一边摇着手动咖啡豆研磨机,说:“我很少躺着睡,不踏实,习惯了。”
钟统一说:“内鬼不是都抓起来了么?你还这么警觉?”
我摇摇头说:“6年我都是这么过的。没有一天是踏实的。要想命长一点,处处小心错不了的。”
火上坐着咖啡壶,整个屋子充满了咖啡的香气,这也让我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整个人从疲劳中醒来。并提醒着我,新的一天要开始了,今天是否能按照计划进行,是否仍会发生意想不到的插曲。
我给钟统一也倒上一杯咖啡,说:“如果你是要跟我说放了林苗,就免开尊口吧。现在不可能放她。她还活着唯一的理由,就是因为我认识她老公。但是她当中挑战我的权威,如果就这么算了,岂不是让别人觉得,只要是我的旧识就可以随便对我动手?谁求个情儿,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作为一个集团的最高管理者,谁不能理解,我想你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钟统一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喝了两口咖啡想了半天,说:“嗯,我明白。但是你就说吧,怎么样才可以放?或者有个期限,这也不能跟无期徒刑似的,好歹让林萧有个盼头儿吧。”
我想了想说:“这个,我需要想想,从来没有这个先例。敢对我动手的,从不留活口。”
钟统一突然想起了什么,打断我说:“也不算没先例吧,刘洋呢?她不是对你开过枪么?虽然没子弹,但是不也是动手了么?你为什么会放过她?”
我笑笑说:“整个前后过程,你都见证了。刘洋,是因为对我来说有利用价值。让她做的,完成的都很好。而且之后她也表明了她的忠诚,这是我最需要看到的态度。如果你能帮林苗找到她存在的价值,我会不计前嫌的。”
我喝掉最后一口咖啡,站起来说:“走,先陪我晨练吧。”
我们到一楼训练室,小勇等4个护卫已经穿戴好等我了。小勇递给我4个沙袋。我分别绑在腿和胳膊上,便带着钟统一一起开始跑步。钟统一一边气喘吁吁的跑着,一边问我:“你每天都这样?要跑多久?我快不行了。”
我看了看他,说:“绕城3圈,以现在的速度,大概30分钟吧。以后部落扩大了,绕一圈就行了,我想。在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最好坚持,我不希望我的管理团队有体力脆弱的人。”说完便不再理他,让两个护卫在他后面,催促着他。30分钟后,我们来到贝塔队所在训练场地。贝塔队因为受罚中,离训练结束还有2个小时。
明星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奔过来,嬉皮笑脸又装作可怜的说:“可汗大人!我亲爱的可汗!你就绕了我吧,那个,你看,大战在即,如果我们天天这样消耗大量体力,不太好是不是?”
80多个队员大部分停下训练,喘着粗气,也期待的看着我们这边。
我对众人说:“人还是需要机会的,现在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随便出10个人,只要一个人能打把我打趴下,就免除你们剩下3天的惩罚。如何?”
众人欢呼着都说好。明星眨眨眼睛,让众人安静,笑嘻嘻的说:“那个,你先说10个人都失败了,会怎么样吧。”
我想了想说:“如果没有一个人能打败我,说明你们太烂了。更需要加强训练,不止3天,再加3天。怎么样?愿意赌一次吗?翻本的机会。”
明星摆着手说:“不不不,那我看算了吧。你看,我是你教的,他们是我教的,怎么说你也算师奶啊,这赌局不公平,我不干!”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有要求迎战的,有附和明星否决的。
这时,一个人站出来,对我说:“我愿意赌一把!我赢了,免除所有人的惩罚。不过如果我输了,我要是还活着,我自己加3天惩罚,不管其它人的事。”
还没等我回应,明星一把拉过他,说:“你个小屁孩儿,别乱说话。”
我一看此人是林语山呀,短短时日,上半身晒的黝黑且练出一些肌肉,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看来明星没少给他“加餐”。
我笑笑说:“你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不过,你要知道,惩罚不是目的,更不是要你们选择脱离承担集体的责任。这样吧。10个代表集体出战的人,如果任意一个人赢了,免除3天。要是都输了,这10个人要去承担一个重要但是很危险的任务,也许有生命危险。”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包括明星在内也在犹豫着。明星说:“还是不要了吧,就3天而已。他们没必要冒这个险。”
我一听就火了,低声对明星说:“你的个人能力没人质疑,但是如果你不懂得带人,你就要自己拼到死,你带的人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说明你的领导能力有问题,是不是需要我换人?!”
明星自知撞枪口上了,不再辩解,到自己队员中间鼓励着,挑选10个人。
很快,10个人站了出来,都是自愿请战的,信心满满的热身,眼神坚定且无惧。这其中也包括林语山。他愿第一个打。站到众人围起来的圆圈场地中间。对我说:“可汗,我有个请求。”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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