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现在还不是脑补的时候。
关键是现在要把小斐这孩子收拾好啊,要不然感冒了叶家那父子俩找我问罪怎么办?虽然这是小叶的错,但还是有迁怒这个词在的啊。
唉,我发现自从重生之后麻烦真心的多。就这几天叹气的次数都比我上辈子几年多啊。
“咳。你要不要先起来?”
她低头看着膝盖不说话。
不会是摔得起不来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隔她三步远,想着要是自作主张地去扶她她把我甩开的概率有多大。就听见她带着鼻音的声音。
“我,没力气了。”
这声音把我吓一跳,你能想象一个本来在你心里是个温婉大气的贵妇突然带着鼻音可怜兮兮地对你说话么?
无奈,我只能扶着她到他们卧室,然后在她的指示下帮她拿好换洗的衣服,放好热水,把她扶进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还提醒她膝盖破皮了不能碰水。
在她洗澡的时候还去帮她煮碗姜汤。
我这么个花样少女,啊不,少男就成了个老妈子了。
还好我上辈子还会那么几样厨艺,煮的姜汤虽然不好吃但还是比较有效果的。
等把姜汤煮好不久,她也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回复到优雅的贵妇模样了,看见我后冷着个脸眼神不自然地看着别处,大概是觉得被我这么个“敌人”看到了这么狼狈的样子很丢脸。
让她坐在床边,把姜汤端给她喝了,又把刚才找来的医药箱拿过来,帮她把伤口处理了。以前我们宿舍有个倔强妹子为了追个学长去学跆拳道,天天一身伤,总是我帮她包扎伤口。结果后来那个学长还是喜欢上了人文学院的温柔妹纸,那妹子知道那天抱着我大哭。不是她不够爱他,只是那个男人瞎了眼没看到她的好。
都是往事了。
不过我处理伤口的技术倒是练出来了。
我不知道,就因为我这高超的包扎技术和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那么一点点叹息,小斐这傻姑就把我脑补成了个经常自己一个人在家受母亲虐待等等等等的悲惨遭遇还保留着纯善的好孩子。
后来她讲给我听的时候我苦笑不得。不过这原主的事实也确实不差多少,只是那份纯善被埋没了而已。
好吧其实我也不怎么纯善。
但当时我是不知道,所以在我包扎好后抬头看到小叶那愧疚同情的眼神的时候相当地莫名其妙。
所以被她看得发毛的我让她好好休息就打算拿着医药箱出去。
然后我做了件让我后悔万分的事,这件事让我的人生观彻底扭曲了。
我是抽了什么风要在出门前问她“你老公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吗?”啊啊啊啊~~~!
结果,结果就是小叶听了这句话后冷硬的脸瞬间破碎眼泪豆大一颗地不要钱地往下掉。
妈妈啊,我最怕女的掉眼泪了,读幼儿园的时候我就曾经为了我们班一女孩子哭去跟隔壁班的胖子打了一架啊,何况她还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无奈加无限悔恨之下我只能忍着困走回去把箱子放下拿来纸盒,坐在床边陪着她,给她递着纸巾。看我坐在她身旁,她,哭得更专心更悲伤了。
后来纸巾都不用了,直接哭在了我的睡衣上。还抽抽噎噎地说:“他,他怎么能这样呢。”
还好我还有一身睡衣可以换。这个时候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估计也是从小到大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本来就是个被爸爸哥哥捧在手心含在口里的明珠,估计原来也不是什么温婉的人,一直在伪装着吧?还在这两年里装着懂事温婉,吞着委屈。现在终于爆发了出来。
也确实不容易。
后来一直等她哭了半个多小时哭得差不多了我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我原本以为他们是又吵了一架,谁知道他们根本就没碰上,也就是说小叶没找到小斐。结果小斐一身睡衣,手机也没带,又好面子不想去打扰她哥哥,无奈之下在车子里呆了近一个小时,冷静之下也知道自己胡闹了想服个软回家,结果车子在离家还有十来分钟路程的时候坏了。穿着拖鞋又不好跑,只能自己走回来,还好不远。
结果一身狼狈地回家后发现以为在家等着的人还不在家。
我听后真是,天雷滚滚,一脸狗血。
尼玛我这是穿到了琼瑶言情吧,啊?
人生处处是狗血这几个大字一直在我脑袋里飘来飘去,久久不散。
把她的手从我的手腕上拿开塞到被子里,在梳妆台上找到了她的手机,给小叶同学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就听见那头焦躁的声音“明珠你现在在哪?”
啧啧,果然急坏了。
“明珠?明珠!”
“我是叶秋。”
“你怎么拿着她的电话,她在哪,怎么样了?”声音瞬间小了不止一个档次,尾音都带着寒气。
翻了个白眼,他不会以为我这么个孩子还能把这么个大的人怎么样了吧。切。刚还以为他冷静了呢。
“阿姨已经回来了,洗了澡在床上睡着。你不用找了,快点回吧。”不等他说话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让你好心当成驴肝肺,哼!
关门,回房,睡觉。
啊呜——困死我了。
到床边才发现睡衣被哭了一身脏,实在是不想就这么脏地睡就打算草草的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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