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lady de》的节奏,扭腰,摇臀,方馥浓两腿叉开,托着两只足有足球那么大的rǔ_fáng,正与那对jù_rǔ的主人贴身艳舞。女人的rǔ_tóu被映衬得漆黑发亮,像昂贵的黑曜石。乳晕上缀着钻石珠片,rǔ_tóu上挂着的金饰垂在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指上。
这是一个很容易讨得女人欢心的男人,像游戏花丛的蜂,不会为任何一朵停留太久。他扯开这个女人的乳罩,把脸埋入她的乳壕之内,转眼又与另一个女人贴面温存,贴身热舞。
这个舞台上真刀真枪的性表演早已司空见惯,演员们机械地重复着交媾的行为,却完全不懂交媾的艺术。但方馥浓的舞蹈与他们恰恰相反,它尺度开放,香艳异常,只靠一些充满性暗示的动作就撩拨起人们最原始的yù_wàng。
几乎台下所有的男人都一并进入了心理上的高潮,尖叫声,口哨声,以及各种操爹骂娘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条条白花花的大腿渐次举起又放下,这些脱衣舞女们出奇地合拍。
直到方馥浓上台前,夏伟铭都被蒙在鼓里,他什么时候和这些女人排练过?或者说,他什么时候编排了这么一出令人血脉贲张的xìng_ài舞蹈?夏伟铭再一次觉得这家伙很神奇,他知道公关大多八面玲珑,但玲珑成这样简直就是稀世奇珍。
方馥浓表演之际不时扫视台下,当他发现那个艺术家老头真的目光晦深地注视着自己时,便全情投入到与八个美艳妓女的“艺术创造”中去了。
艾伯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做到了。算不算艺术姑且不论,但确实所有人都在尖叫。
夏伟铭与艾伯斯各自吃惊不小,还有另一个人此刻也在场内,同样怔立当场。
战逸非从夏伟铭的助理那里得知他们来了这里,他进场的时候,方馥浓的演出恰好过去一半。他两手插袋,站在剧院的最后排看着他,一丛阴影遮住了一张冷峻白皙的脸,那双狭长的凤眼看来也格外讳莫如深。
舞蹈动作虽不复杂,但没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掌握一只艳舞的精粹,战逸非毫不怀疑方馥浓本身就有舞蹈功底。他想到他唱的戏,他做的饭,还有他在酒吧里一脚专业的旋踢当场震慑住两个混混,别人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这个男人一天至少得有二百四十个小时才可能这么优秀。
这么颠倒众生。
看见方馥浓手托一个舞女的jù_rǔ与她贴身热舞,他莫名觉得喉咙变得很干,不自主地抬手去扯领子。
扯松一点,喘进一口空气,却更热了。
身上那件衬衣已被女人们的手蹂得很皱,方馥浓的肌肉被舞台灯光衬得格外纵横分明,汗水填膺于腹肌间的沟壑里,似乎还在发亮。
这男人与自己xìng_jiāo的时候也是这样。战逸非空咽了一口唾沫,便再也无法把视线从那毫无赘肉的腰线上挪开。
然后方馥浓也看见了他。
舞女们的舞衣已被剥尽,音乐停顿的间隙,他朝女人们裸露的胸膛上泼上油漆,一开始还用笔刷,而后所幸用手抹着油漆在全裸的女人身上作画。他的脸上、伸手也沾了不少,斑斓得像只孔雀。
自然界雄性孔雀美过雌性,战逸非几乎顿悟,原来人类也一样。
舞蹈结束,场内果不其然响起了成片的“安可声”,可惜这已是今晚最后一个节目。
公关先生在姑娘们“工作”的房间里向她们道谢,还给了她们一人一笔不错的报酬。
这些姑娘都挺丰腴,蜂腰长腿,胸前伟岸,昏暗灯光让人瞧不真切一张浓妆的脸,但毫无疑问都是漂亮妞儿。将钱塞在金闪闪的内裤里,她们都很兴奋,观众们反应很好,她们觉得自己简直比得上蒂塔·万提斯,而这个男人就是真正的艺术家。
方馥浓坐在床上,衣衫不整,坐姿放浪,可以看出胯间明显隆起。刚才跳舞时他全神贯注,这会儿已经任由yù_wàng抬了头。姑娘们一个个爬上床去向他道谢,一个没下来,下一个就挤上去,很快这张“工作”用的大床就已摇摇欲坠。
没办法,谁叫脱衣舞女们从来只会两种表达谢意的方式,吻与xìng_ài。
这家伙明明看见了老板就杵在门口,却仍未阻止姑娘们对自己的抚摸与热吻,甚至从那微微翘起的唇角就能窥破他的心境,他很享受这样的待遇。
“你这是假公济私。”战逸非满脸愠色,唯有一双凤眼轻眯着上挑,在这么一个暗昧之地仍旧灿若星辉。“我还想为什么你一直没有回音,原来是乐不思蜀。”
“我也是在为公司尽力……”挨个儿与八个姑娘舌吻完毕,方馥浓朝其中一个的大屁股上打了一下,又挨个儿将她们赶出门去。他对自己的老板挑眉一笑,“当然1974年的艾伯斯在裸女身上涂鸦那是艺术,40年后的方馥浓只是东施效颦。”
“已经没时间让你在女人堆里磨蹭了。”尽管已经知道了对方与波普大师的约定,觅雅总裁仍然掩饰不住自己的不高兴,“ka渠道走不通了,屈臣氏的采购推三阻四,显然是严钦向他们施了压,而一旦正业广场放出风声,别的大型百货也会跟着一并坐地起价。所以我临时决定参加美博会①,二叔正在托人联系。”
①美博会,全称“中国美容博览会(上海cbe)”,是中国美容化妆品业界公认的第一展会,世界排名前三、亚洲排名第一,展览规模达到12万平方米,一届展会的总成交额破百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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