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任谦礼貌地笑笑,“来之前跟朋友在餐厅吃了一些。”
顾园林一乐,忙指挥这坐在一边的老婆,“阿梅,去收藏室里帮我那罐西湖龙井拿来。”
现实啊现实,这女婿是女婿,敢情弟弟就不是亲弟?顾圆虎在心里有的没的说了一通,走到嫂子身边,坐下。他嫂子瞥他一眼,起身拉了拉衣服,“去房间跟君溪好好聊聊,别等下,闹得谁都不好。”
“行行,我去说,你们三好好聊。”顾园虎说着,从沙发后绕过去,回头瞄瞄礼任谦,颇为感慨。
顾君溪就躲在门后面,躲了很久,然后听到一阵敲门声,吸了吸鼻子,“你丫的找死!”
“我是你叔。”
“今儿你是顾园林也不顶用。”话是这么说来着,还是乖乖开了门,一副焉了的模样,顾自走到沙发上,“你来也没用,叔,你是学法的,他这样算不算违法,你说说看,逼婚也就算了,逼他儿子跟个男人,哪个做爸的会这样,你倒是说说看,说出去还不给人笑话,我跟爷说去,爷都会给他气死!”
顾园虎坐他书桌前,书桌上整齐的没多余的书,再往书架一瞅,书倒是挺全来着。“我哥也没逼婚,你想多了。”
想多了,都这样了,他还要怎么想少才算是对?顾君溪抬头,不可思议,“那他是几个意思,摆明了把我送给别人,不然呢?”
顾园虎笑,手指在书桌上有节奏地敲敲,戛然而止,“我一直觉得我哥的为人实在不怎么样,但是平心而论,他对我对这个弟弟打心眼好,要没有他,我丫的这会还是个混蛋,我得感谢他,不只我的生活,更多的是他对我人生的影响,他是个好大哥。”
顿了顿,“君溪,他是个好丈夫也势必是一个好爸爸,相信我,他做的一切,不是突兀,有些看似荒唐的决定,鬼知道经历过什么,只有当事人知道,那些荒诞不羁的事情,需要经历多少千锤百炼。”
“叔,你能说句通俗易懂的话不?”顾君溪瞥他一眼。
“你跟男人过日子的事儿,我反对过,但是想通后在这点上,我选择支持我哥,他有他的想法,你有权拒绝权,选择你希望的路,但那也许会让他失望,君溪,他从来不逼你,从来没有,包括这件事,他也只是抱着和你商量的口气,并没有逼迫你。”顾园虎看着他,“希望自己孩子过得好,有什么错,就像他不断安排我相亲,尽管厌烦也做不到拒绝,因为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定没有要半分不好的成分。君溪,无论何时,我都没必要以一个过来人的姿态告诉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是,真的,有些时候,我们都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那些人那些事,美好的纯粹,但都不在了。”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口才和情商兼并。
“叔……”顾君溪有些发愣。
“自己好好琢磨,叔说的没道理的地方你自己个儿斟酌,说的好的地方,用心去思考,别还跟个小屁孩一样,有事没事就闹。”顾园虎走到他身旁,拍拍他肩膀。
客厅外,礼任谦跟顾园林夫妇两倒是其乐融融,聊得不甚愉悦。洪梅见到顾园虎出来,拉着礼任谦手,“那好,今晚两人就凑活着睡一觉吧,他小叔一回来的,连客房都给占了。”
“无碍,你们也早些休息,爸爸说希望你们哪天有空,能够来家里聚一聚。”礼任谦起身鞠了一个躬,面带笑容。
顾园林端着茶杯,“哪天都是空啊,什么时间了说一声,这会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礼任谦笑容谦和,“好,就这个礼拜天。”
“礼拜天我就去不了了,那抢劫案比较棘手。”顾园虎冷不丁说。
顾君溪洗完澡出来见到书桌前的男人,擦擦头发,“我操!”几乎是跳上床的,赶忙着卷起被子。洗完澡赤身luǒ_tǐ出来的,早就习惯了,他才没那么讲究的穿睡衣穿浴袍裹浴巾的,等礼任谦进到浴室,他才慢慢掀开被子,瞄瞄四周,确定门是关的才下床。
妈蛋,内裤呢?翻了半天柜子,平日里的他都塞衣柜最下面的柜子里啊,怎么就找不到了?
“日了狗了!”忍不住爆粗口,能不能别在关键时刻丢人现眼,“在哪儿啊,靠,这不是贱人冬会遇到的窘迫嘛,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马勒戈壁!”
礼任谦简单洗漱了后,冲了个冷水澡,裹着浴巾,出浴室时,淡淡扫他一眼,“学长,很想做么?”
“什么?”他条件反射来一句,衣橱上有个柜子没关上,他吓得立马站起身,头硬生生顶到柜子,“靠!”想捂头的,下身软趴趴的分身又露出来了,结果,结果,嗯,结果,人格分裂了,好难取舍啊,头痛,可是小唧唧又不能暴露!
礼任谦翘起嘴角,信步向前迈,胸前没有擦拭的水还在滴。
“你干……”很好,以前那些个每一次问干嘛的画面神一般的补脑了,他慌忙捂住下身,撅着屁股,“这是我家。”
对,这是他家!找到个充分到不行的理由后,其实真没必要遮遮掩掩,摸都摸过了,在乎什么!他丫的都有种欲擒故纵的恍惚感了,平儿最恨的一套到自个身上简直发挥的淋漓尽致。最后索性松开手,大大方方地站他眼前,“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jī_bā啊!”
说实在的,这小受绝壁有欠扁加之欠干的可疑倾向。
礼任谦闷哼一声,云淡风轻笑笑,单手撑在出柜上,将他整个人圈衣柜和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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