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威胁也威了,拒绝也拒了,白眼也翻了,仍然阻止不了和言初前进的步伐,最后没办法只好让他闯了。反过来宫月倒也乐见现状,至少自己不必再整天朝思暮想,孤寂难耐,提心吊胆了。
这天,和言初兀自斜斜靠在御书房龙案后铺着软垫舒舒服服的龙椅上,左手捏着一只啃了一半的红润苹果,右手揽着怒目而视,随时都有可能给他一剑的流桑国正在处理政事的皇上宫月。
“小月,”和言初似是完全没看到宫月的怒气似地,眼睛从宫月批着折子的白皙红润的纤长手指,向上一路爬啊爬,停留在宫月水嫩吹弹可破的脸部玉肌上,沉思道:“小月,你有没有觉得你这段时间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说着,扔了苹果的魔爪还在宫月骨节分明的纤手上摸了摸,顺带掀起袖口朝里看了看,引起衣服主人的强烈不满。
“我能有什么变的,没事别瞎胡说!”宫月不耐烦。
“怎么没有,你在仔细看看。”说着还挽起宫月的衣袖尽职地递到他的眼前,让他瞧得仔细些。
“真的有变,我怎么没感觉?”宫月将信将疑,被和言初的认真所蛊惑,低头放下朱笔将自己从头看到脚。
“嘿嘿,”和言初奸笑,“你有没有觉得我在的这几天,你变的特别光鲜亮丽,光彩照人?”见宫月的面容一下子从狐疑变得扭曲,和言初仍不怕死的凑近宫月耳边加了句:“这都要归功于我的滋润啊......”
“啊”字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洪亮沉闷的重物落地声传来,以及宫月怒不可竭的嘶吼:“和言初!你给我滚出去!”
“哎呦,小月,你这脚也太狠了吧,我说的是事实,哎呦......”和言初委屈地从铺满汉白玉砖的地板上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手捂着后面,使劲揉着被人虐待的尊臀,满脸苦样,眼冒泪花。
“辰,给朕出来!”宫月此时终于想起了他无处不在的影卫辰,因为这几天都跟和言初混在一起,那个sè_láng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无奈之下只有把那些藏在暗处的影卫们请出去,但宫月知道,辰是不会离自己太远的,因为他不但是宫月的影卫长,而且还是跟着宫月时间最长,也是对他最忠心的下属之一。
“主上!”寂静的御书房内突然出现一个身着劲装,身形挺拔的黑衣人,以影卫特有的姿势现身,跪在地上,对宫月恭敬地低着头。
辰还未问宫月招他来何事时,宫月已经忍无可忍地大吼:“朕命令你,把这个登徒子给朕轰出去,现在!立刻!马上!”宫月手里捏着奏折,指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和言初大叫,无比失态。
“主上,这......”辰迟疑,刚刚看他们一对还好好的,恩爱的很,现在怎么说变脸就变脸,闹起别扭来?这万一两人只是在打情骂俏,自己夹在中间,按照宫月的意思办也不好,不办也不好,搞不好还弄得两面不是人。
“怎么?连朕的命令也不听了吗?”宫月威胁。
“小月,别这样,我知错还不行吗?好歹我也是你的亲亲爱人,你怎么能像对待一个陌生人那样对待我呢?”随即又转过头来盯着跪在地上的辰,阴阳怪气地威胁道:“辰,你可别胡乱插手,这可是我和你们家主子之间的情趣,别到时侯画虎不成反类犬,听见没?”和言初振振有词,说的煞有其事,把宫月气得咬牙切齿,面部抽搐。
辰无奈,适时地从紧紧帖服着皮肤的衣服中掏出一封白涔涔的密信,交到正赌气的宫月手中:“主上,这是闽江传来的消息,据下属回报,这次的闽江暴动似乎并不简单,其中还参与了一些神秘的江湖人,夜他们至今还未查出这些人出自何门何派。”
闽江暴动的起因其实就是由几个不要命的乞丐引起的,闽江地处南方,山河纵多,鼠盗猖獗,地方政府无力剿灭,到处横行,最后居然抢到了那些仅剩半条命的乞丐身上,乞丐没了救命粮,发了狂地闹事,伙同其他被盗的百姓,大闹府役,放走大牢要犯,引起一场大规模破坏力极大的暴动。
当然其中真正的事实只有有心人知道了。
宫月放弃和无赖的和言初大眼瞪小眼,放下紧握的奏折,接过辰呈上来的密信,拆开,扫了两眼,道:“没查出来的还要继续查,看样子这些江湖人对我们镇压这次的暴动很重要,另外,太师东方欹有什么动静没?”
“回主上,自从太师大人看了闽江的奏折后已经派遣兵部侍郎刘启协同当地官府镇压,但至今成效不大。太师意欲重新派能人镇压!”辰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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