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学平说:“哟,这体质可招女人了吧,居然还单身?”
何止招女人,男人也喜欢啊。我说:“什么玩意儿,一大老爷们儿居然叫璞玉?恶心!”
黄学平说:“或许是个女的呢?”
我说:“你以为像你这样的变态死人妖还能有几个?”
“你一个。”他指指庄予乐,“还有他。”
“说正经事。”庄予乐拿手指轻轻磕了桌面三下说,“总之…我们以后有的打了。”
我说:“妈的,这周势力战我换小谷的魂剑,不信收拾不了他。”
俞小鱼拍拍手说:“好了好了,你们该工作了别整天惦记着游戏,我先出去了。”
我点点头一屁股坐了下来接着生闷气。
俞小鱼都已经走到门口了,黄学平突然喊住他:“俞小鱼!”
“怎么了?”俞小鱼转身。
黄学平双手合十对他撒娇道:“我快没师徒声望了,今天晚上你能上线吗?”
俞小鱼愣了愣,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说:“好。”然后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看着俞小鱼的背影,不禁有些心疼他,感情并非交易,不会因为你喜欢我对我好我就必须回应你,何等的不公平。感情亦是交易,一味付出不求回报的人,皆是傻逼。
我回过神来正好对上庄予乐的目光,他也无奈地摇摇头。
我突然又想起一个人,一件事。
我有个大学同学,他追求一姑娘多年无果,姑娘结婚后他心灰意冷为了疗伤就去追了以前的班长,两个月后跟班长结了婚,一年后班长给他生了个儿子,老婆贤惠孩子聪明,夫复何求?可每次聚会他一喝多就又哭又闹,喊的却是那个姑娘的名字说自己爱的始终是她…我全都看在眼里,也很心疼老班长,丈夫对自己的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仅仅是因为责任而并非爱,她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可是身边躺着的丈夫在午夜梦回时想的却是别人,这对于一个毫不知情自以为幸福美满的女人来说,何其可悲。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我也是个男人,我已经公开承认了自己的性取向,我是gay这件事身边的人都心照不宣,我喜欢男人,正因为如此,我才能“有幸”地深刻地体会到男人对“爱情”这东西的残忍与绝情。我始终觉得两个人看对眼了,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分开,至今为止我也没好好的谈过一次恋爱,自然不知道为什么别人会爱的死去活来,也不明白为什么分手后他们要哭哭啼啼上吊割腕写酸诗。
你们看,像我这样一个在现实面前跪得端正在爱情面前躺得平整的人,再过个五十年肯定就是个倔强孤僻的糟老头,活该孤独终老的那种。
至少,在遇到陈唯璞之前,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多点蒜蓉,不要豆。
我那三个基友可能不太好分辨,我再来简单的介绍一下。
我、庄予乐和黄学平在同个公司工作是一个小组的搭档,专门为房地产公司提供策划服务,他们两个项目执行再加我一个苦逼设计,业内有名的三贱客。游戏里我们也在一个势力,势力主是庄予乐,我刚改邪归正那会儿他两也兴高采烈地跟我一起改名变性,我叫芷莘是个冰心,庄予乐叫以青是个魍魉,黄学平叫云鬓是个云麓。三个号一溜排开站在红尘无忧面前,一阵凉风刮过带起了脚下几片落叶……
我说:“怎么……好像三个失足妇女……”
黄学平说:“咦,真的,还是头牌。”
庄予乐说:“好办。”于是他传送去了太守区,把势力名字改成了“人妖踩背大保健”……
势力里其他人顿时都炸了,纷纷表示: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太好玩了。
我觉得再跟这群智障青年混一起会影响我发育,我说:“我能换个势力感受一下外面的氛围吗?”
庄予乐说:“你觉得你这种劣迹斑斑的喷子谁敢收你?”
我说:“这个势力名字也太……”
庄予乐说:“别怀疑,很适合你。”
黄学平在边上腾着云一蹦一跳研究了大半天自己的底裤,说:“哈哈,老子以后就走萌系少女路线了。”可惜他一开口那股子渣男味就出卖了他,被敌对一路从虎印逍遥堂嘲到了天下之路,原渣男云麓脚踩多条船不慎劈叉扯到蛋变身人妖后企图洗白卖萌卖百合继续诱骗单纯少女,我觉得他巨冤,毕竟只踩了两条船,不过扯到了蛋倒是事实根本没得辩,后来他说,“算了,老子以后就走恶心萌路线了。”
可惜,只有恶心,没有萌。
庄予乐呢,势力主联盟老大,有时候敌对帮他编排出来的故事连我这个天天坐他对面的人一时间都没办法消化,人设从初中毕业的网吧网管开始以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态发展慢慢过渡到了黑帮头子的男宠,自从我们改了那种势力名之后最终定格在了欢场鸭头上,简直脑洞包天女娲娘娘看了都害怕。最难以置信的就是,他居然乐在其中借007的嘴添砖加瓦,造就了一部二十万字貌美家贫小鸭子的上位奋斗史……男默女泪。
现在想想,我们三个人妖还真是s服一段腥风血雨的都市传说。
哦,还有俞小鱼,小鱼总,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他白天要上班晚上又要去家里的餐厅帮忙没什么时间玩游戏,但他总会抽空建几个小号给黄学平当徒弟,一出师就不再上线,然后重新建个小号,周而复始。我不知道他透过那一个个单薄孤弱的小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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