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渴!”许心不管不顾先尝了一口,直到杯子见底。
“准新郎到了么?”肖妍把酒之类的器具收拾了,透着门缝往外瞧。
“早来了,一直陪着两家父母应酬,沈叔叔可高兴坏了,逢人就介绍,看来是很满意。”
“那可不,人家可是留美回来的,现在就任纽约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外科主教授,斯斯文文勤勉实干还风趣幽默,最重要的是专一,打着灯笼也找不来的极品。”
真够夸张,许心叹口气。
母亲进来催了,许心只好和好友们出来应客,这一出场,灯光正好打过来,一瞬间头晕目眩,还真是憋屈的电视情节,意料中的,黎柏杨穿着白色中长礼服走过来,风度翩翩,令全场女士们痴迷。
许心无可奈何的微笑着,等着他靠近,直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过场走完了,无聊的寒暄也结束了,黎柏杨想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同学及朋友,许心也给足面子一一见了面,终于可以躲在角落里喝一杯酒,目光突然一亮,那个人不是寒……寒舒池……许心从来没想过这个人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订婚宴,这个在本市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居然和父亲也有交情。无疑,那个女人是耀眼的,淡雅的浅蓝色礼服,如量身定制一般合身,妖娆的身材如云如柳,站在人人精心打扮璀璨夺目的人群中,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一瞬间,许心有种被人比了下去的感觉,尽管今天自己挑的这件礼服华贵耀眼,却终究在气质上输了大半截。
待回过神,自己已经站在那个女人面前,神经一下子跳断。
“恭喜你!”寒舒池举起酒杯,优雅的微笑。
“谢……谢谢!”许心心跳漏了半截,没想到在她面前,竟然没来由的紧张到不会说话,连动作也机械起来。
“很紧张?”寒舒池瞧着她,语气温和。
“嗯……不算吧!”许心努力调整心态,表现的不输气势。
对方没来由的精神抖擞,让寒舒池有些诧异。
“你……还没有自我介绍。”许心大着胆子。
寒舒池眯着眼睛打量着她,无奈的耸耸肩:“寒舒池,父亲和伯父是故交,因为志向不同,往来也许并不频繁。”
“今天来是因为父亲的缘故吗?”
寒舒池面色一冷,对方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在商场上很能干,想必也是忙得没时间应酬无聊的场合,如果没有目的性,故交这种关系也可有可无的。”
真是犀利的字眼,寒舒池轻轻一笑:“啊啊!被你说中了,那……你想做些什么呢?既然那么讨厌的话,不是该远远躲开吗?”
许心冷冷笑着:“感谢寒总的坦白,刚才失礼了。”许心举起高脚酒杯随意泯了一口,刻意结束谈话。
没来由的招人厌,还是头一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方眼中放出了情敌般的仇视信号,寒舒池自认跟归国的新郎并无交集,唯一可能的只有住在自己家中的胥爱川,记忆里,这位新娘曾用情人般的目光注视胥爱川,送礼物时那样乖巧伊人是只有恋人才有的。
从来不知道某些时候,胥爱川还是一块香饽饽!
许心与爱川的关系让寒舒池有些在意,以爱川的条件,断不可能认识许心,但也不是没有可能,爱川和君亦然相识就让自己惊讶了一把,如果许心和爱川的相识也是这般巧合,那爱川的存在确实不容小觑。从自己对许心的了解来说,这个女子北京医科大学毕业,去美国留学两年后回国,违背父亲意愿,从事过义工工作。所有的背景都是单纯的,和爱川的相识没有任何可以查询的资料。
寒舒池眼中的爱川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贫民,个性温和疏离,和自己的性格完全相悖。寒舒池从来没想过爱川会有什么不平凡的过去,所以一步步放心让她在自己身边,不知不觉,已经变成那样自然而然的存在。
许心爱上了胥爱川,这是隐隐存在的事实,爱川是怎样的态度并不明显,但可以感受得出,许心是绝望的,否则以许心的性格绝不会同意订婚。那种绝望来自于胥爱川还是道德lún_lǐ的压迫都无从得知,自己所经历的的同样的事情已经足够证明没有谁能真的走好这条路。
许心和朋友们聊着天,目光不经意扫过远处的寒舒池,那个人永远是男人眼中的女神,即使五年前的事人人皆知,那些男人们反而更趋之若鹜,为的只是接近这个总也找不到机会靠近的女神。
一直不务正业的表哥徒子桁陪同父亲出席在宴会上,原本只是奉命来闹闹场,炒炒气氛,当女神一般的寒舒池出现在会场,徒子桁一改之前的不良作风,视线一直追随着寒舒池,光看那个女子一颦一笑,心已经无法平静,原本以为这个耳熟能详的名字离自己很远,没想到能在表妹的宴会上看见本人,而这仅仅的一次见面就勾去了他整个魂。小心思在脑中来回萦绕,看见猎物一般的眼神越来越阴暗,淡淡的笑意浮现在嘴角。
沈清水对于寒舒池的出现颇有意见,一直回避与寒舒池正面接触,所幸晚辈可以由着内人和女儿女婿招呼,寒舒池再有名气也是自己所不屑的,名声在外,沈清水是何等清高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好歹女儿回了头,这老朋友的女儿他自然管不着,也不愿扯上什么关系。寒舒池给几位长辈敬了酒,便有心要离开会场,偏偏归国的新郎黎柏杨突然邀舞,这是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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