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
令狐,我不得不对你提出严肃的批评,思想品德课你是上得不错,可正该用功的物理力学,你咋就不多费费脑子呢?
同样的高度落下去,那总能量能变吗?
摔下去那还是杠杠的啊!还白白给你增加了下坠的能量总和,肯定会摔得痛死了!
果然是如我所料,砰的一声剧响,可怜的令狐,屁股一定摔成八瓣儿了!
你说不一定?他也可能是脸朝地着陆的?
啊呸!我说你咋能这么恶毒呢?有这么诅咒一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极品帅哥的吗?
你一定不是女人,因为没有女人能挡得住令狐的一笑。
你也一定不是男人,因为没有男人能够挡得住令狐的一剑。
你问你是什么?
嘿嘿!这还用问?人妖啊!除了东方姐姐那种人妖,还有谁能与令狐这样的身份地位样貌武技为敌?
当然,这都是后话,还是说说现在吧,可怜的令狐,我来看看,脸没事儿吧?屁股呢?屁股有事儿没事儿?
我没来得及给自己拨出那个国际时间去探望患难兄弟,就在我将要结束上升、往下坠落的时候,我突然间感觉自己又飞了出去。
应该这么说,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飞了出去。
灵魂和身体,两个概念。因此,灵魂的飞与身体的飞,也是两个概念,二者不可混同。
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穿梭空气分子间隙时的灵活,因为我自身也像是一团空气,虽然它们在本质上并不相同。鬼魂也是一种物质,它有着既松散又紧密的联系,可以化作无数个微小颗粒,也能凝聚成一个恍若真实的个体。
那一瞬间,我想,我明白了灵魂的奥义。
也许,我可以出本书,但这有什么卵用?我现在需要解决的是我的身体问题。
我看到我的身体用一种诡异的、几乎超出现代人类理智极限的方式在悬崖绝壁上如一只灵活的猿猴般穿行。
我的身体,借着双腿高频率的弹动,它从十米高的地方如履平地地匀速下降,直至安全落地。
太帅了!
比电视上面演的还要帅!
那是我啊,知道吗?那是我啊!
咦?
那要是我?那我是谁啊?
我突然疑惑了,我发现我也慢悠悠地像一片蒲公英一样落下,灵魂的重量极轻,我现在正是一片极轻的灵体。
安全着陆的我的前身体,转过脸来,大胡子也遮盖不住他一脸的英气和邪气,他冲我邪魅一笑,紧张得我直打哆嗦。
不怕不怕,灵体是不可能被看见的。
真的如此吗?
我总觉得有点玄玄的感觉,我猜他能够看得到我。
我猜对了。
“混帐东西,就是你占了我的身体?”
我的前身体开口说话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占他的身体,是他的身体自己撞上了我,至于后面的事情,纯属意外。
我的前身体长眉一轩,突然间从衣襟底下掏出一只白乎乎、毛绒绒的物什,我还看清那是什么东西,我的前身体一扬手,就将那玩意儿冲我扔过来。
直觉不妙,但我无路可逃。
一股触电似的酥麻感通过了我的灵体全身,然后我发现,我变矮了,还变小了,我低头一看,雪白一片,伸出两爪,仍是一片雪白。
完了,我变成一只雪白的毛怪了。
☆、6、白兔
我想要找个地缝躲起来,因为我无法接受这一事实,穿成畜牲就意味着我以后只能找个畜牲媳妇,而畜牲媳妇意味着以后我的儿子或闺女也只能是畜牲,然后,我会有很多畜牲孙子孙女畜牲曾孙子曾孙女……
嗷~~
想我康小辉一世谨小慎微,从不伤天害理,老天爷,这不能让我落个满门畜牲的命啊!
我以为我嚎一嗓子能够起到减压的作用,谁曾想发出的却是一种奇怪的嘶嘶尖叫,我满脑子搜索资料,谷歌百度统统用遍,愣没想起来这是啥玩意儿的叫声。
得得得!
不想那许多!
人活一世,草活一秋,不是人也不是草的雪毛怪还不得快快乐乐地渡过它那短暂的畜牲生涯?
我后肢蓄力,卖命地往前一蹦,似乎是窜出了零点零七米,这数据令人沮丧啊!
好吧!我知道这是身体磨合的缘故,初次穿到田剥光身上时也有短暂的断片,磨合之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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