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安心。吴清感受身边人的体温,逐渐进入梦乡。
可吴哥刚吃完,人还挺精神,没有一丝睡意。吴清有失眠的毛病,他是知道的,可是奇怪的是,只要吴清跟他睡一张床,就能睡的不错。这是个让他费解的疑问,后来也只能用吴清缺乏安全感来给自己解释。
吴哥睡到十点钟,醒来时,桌上摆好皮蛋瘦肉粥和蒸蛋,吴清正站在阳台发呆。
走近一看,原来吴清手中握着他的手机。
"聂远早上给你打了电话。"吴清把手机递给他。
"他说了什么。"吴哥起身添粥。
"他问你下午有没有空。"吴清眼皮垂着,双拳微微捏起。
"喔,我知道了。"
"你要去找他。"
"是啊,反正在家也没事情。"
"不许去。"吴清罕见的用强硬语气,他慢慢抬起头,两腮绷的紧紧的,"我不要你去。"
"如果你今天跟我一起去看电影,我就留下来,不去找他。"有戏,吴哥见吴清挣扎的样子,心中暗喜。
"好。"吴清慢慢说道。
看完一场电影,吃了顿大排档,吴哥又拉着吴清轧马路消食。
忽略掉吴清亦步亦趋的跟着吴哥,和紧紧攥住的拳头,吴清表现还算正常。吴哥心情一好,就东扯西拉的说话,两人沿着马路往江滩走去。一路上吴哥叨叨说着话,吴清大多时刻是盯着吴哥的背影,或是发出轻微的应和声。
吴哥说着就觉得身后好像没动静,一转身,发现吴清僵立在原地,眼神看着一方向,神情紧张,他的嘴巴张合,虚弱的吐出两个字:"离开。"
"好端端的,怎么说走就走。"吴哥没弄清楚情况,顺着吴清的眼神方向看过去,三点钟方向又十来个人左右,看样子像是朋友聚会活动。
那边人不知是谁正好看了过来,眼神看到吴哥后边的吴清,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快走。"吴清攥着吴哥的手,语气十分焦急。
吴哥对着那个死胖子竖上中指,就跟在吴清后面回家。
☆、我的哥哥那么衰
好不容易知道那晚碰到的就是吴清曾经同事,也是那个欺负吴清的王品,吴哥摸着上火的嘴角,一股闷气全部爆发。本来吴清好生生的去找工作,一切情况朝着良好方向发展,那个死胖子蹦出来搅局,一切又回到原点,甚至更糟。
吴哥脾气上来,当场联系原主从前几个狐朋狗友,请他们吃了一顿,又一人买包烟,塞一百块钱,告诉他们,哥被人欺负了,是兄弟就帮哥报仇。几个混混酒精上头,当场拿着啤酒瓶子就嚷嚷上,要给那孙子一点颜色看看。
吴哥带领他们潜伏在王品回家的路上,每过一个世界,系统的权利就会升级,现在系统已经能单独潜入各种电子设备。通过系统在这条路上的摄像机影像分析,王品的生活规律已经被摸清。
王品将车停在停车位,准备上楼开门,一个闷棍就把他敲晕。他昏迷大概五分钟,醒来头上就被套上个麻袋。他颤着声音求饶,说一切好说,钱不是问题,请各位大哥不要伤害我。回答他的只有拳打脚踢和闷棍。
王品再次醒过来是在自个家里,他的家像是进了强盗一样,东西丢的到处都是,不过乱归乱,像玻璃瓷器这些易碎的东西好生生的放在原位。他也顾不上疼痛,赶紧去查看值钱的财物,看到东西大概还在,才长吁一口气。只不过皮夹里的现金全没,一副他最爱的名画被记号笔画上一个歪歪扭扭的大波浪,像是六岁小孩恶作剧。
王品一口气哽在胸口,拿出手机就报警。
调出监控,居然完全没有问题!
王品跳脚怒骂,楼道监控里昨晚是他开门进屋,然后就是早上警察来他开门的场景,期间他的门从未开过。调取小区路面的监控,也没有任何嫌疑人出现。王品拉着警察看他凌乱的房间和被毁的名画。
警察同志摇摇头,说,有小孩就把贵重物品锁好,或是放在高处,还有你这房间也该打扫,忒乱。
眼睁睁看着警察走了,连案子都不给他备,王品气的脏话乱飙,物业管理也没给他好脸色,冷着脸走了。
接下来几天,王品生活是鸡飞狗跳。看电视,电视上都是雪花,玩电脑,关键时刻就黑屏。而且一到晚上,手机就响个不停。把手机给关机了,房间里的电视又会自动开机,里头一声尖叫或是哭声把他吓醒。等他醒来,卧室里安安静静的,电视机漆黑的屏幕在夜色中泛光。
王品拖着憔悴的身躯去找大师,求了护身符,无果。又去寺庙烧香,捐了大笔香火,晚上闹腾的更甚。直到他又被拖出去给人打了一顿,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是得罪大人物了。
吴哥对着电脑笑的乐不可支,系统入侵摄像机,电视电脑和手机,将王品折腾的精疲力尽。吴哥乐颠颠的把视屏给吴清看,特别是他们暴打王品的片段。本以为吴清会开怀,没想他的眉头却皱起。
"你这样没事吧。"
知道吴清是在担心自己,吴哥自信说:"放心,查不到我的。"
吴清这才笑了起来。
这个月来,吴哥第一次见吴清笑,当即乐的给吴清一个熊抱,说是出门庆祝庆祝。
吴清也点点头,这些天吴清宅在家,弟弟也随他一起呆在家,学校也不怎么去,朋友来约也不出门。他知道弟弟是为了陪他,感动之余,他也为自己感到不争气。不就是出门,有什么大不了的,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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