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及郑宥廷三番五次的受伤,他清楚那人的实力绝非屡屡处于弱势的无能之人,既非如此,那便只有另一种可能。
——周家所做的营生凶险万分。
从郑宥廷不断受的枪伤,封傲又岂能不确定周家做的不单只是普通的黑道营生,而是从古至今任何一个当权者都不能允许的兵器军火的私营买卖。古往今来,私造军火都是谋逆的大罪,只不过当今成了危害社会安定和国民利益的犯罪行为这样高度的冠冕堂皇罢了。
走私军火么……封傲勾了勾唇。
郑宥廷依照计划回到周家,周老爷子与他在书房长谈近两个小时。郑宥廷是他义父苏老鬼在华国国土的代理人了,虽然他的生意走国土的不多,可与周家这条线从未断过,周家倚仗苏老鬼在南洋的势力和路子的时候不少,合作关系一直稳定。
苏老鬼让郑宥廷到周家,少不得抱着让两方合作更迅捷更有保障的打算,国土的经济发展愈快,越向这些商人们展露出它无限的潜能,虽将势力大部分转移到了南洋,可苏老鬼不会放开大陆这么一大块肥肉。
郑宥廷回南洋,便是全权处理苏老鬼和周家的合作事项,近半年的时间,他回来自是有不少事情需要当面和周老爷子沟通的。
郑宥廷出了书房,正见要到书房与周老爷子商量的周三。周三更像是等着他的,擦身而过时,意味不明地道:“真是好久不见了,半年没到我周家来,难为你还记得回来的路打哪边走。”
郑宥廷看向他,周三带着自得而不屑的冷笑瞥了他一眼,进了书房。
郑宥廷在原地站了一阵,抬步走开。周三眼里的算计和得意是他不会错看的,而又是什么让周三自以为抓到自己的把柄呢?郑宥廷深思起来。
周三几番想将自己发现的事情告诉周老爷子,看想及老父平时对郑宥廷的偏袒硬生生地忍了下来。他心想,等他人赃并获,铁打的证据摆在老爷子面前时,他到要看看郑宥廷还能如何狡辩。
自己的父亲是怎样一副多疑的个性,周三再清楚不过了,届时便是郑宥廷有千万般理由,只要让父亲生出猜疑之心,郑宥廷也就完了。瞧他在自己面前不可一世的模样,周三早便想着要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了。
周三所采取的行动,却让郑宥廷原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派人跟踪自己这样的手段明显是弄巧成拙,他原本以为自己上一次的行动叫周三看出了破绽,毕竟当时的场面那般惊险,郑宥廷也不敢肯定便没有丝毫暴露的可能。但,周三这番行动,分明是想在自己的私生活作风中揪出点什么错处或是可以让他当做把柄的地方。
该有的过场都走过,封傲便让李辉将那些不必要的饭局推了。复又开始闲适有加的生活,连着几日的风平浪静,在凌晨时候又听到属于郑宥廷可以放轻的脚步声时,封傲只蹙了蹙眉,转了身丝毫不想理会。
可谁知,不过一阵又传来玻璃碰撞的声音。
封傲猛地坐了起来,几乎是动了些轻功一步跨到门边,步出卧室,模糊的光影中果然见郑宥廷一手拿着一瓶酒,一手拿着玻璃杯。
“放下。”封傲冷声叱道。
这又是死了哪个,又将主意打到他的藏酒上,这小子哪来的自信自己宽恕他一次还能让他有第二次放肆的机会。
他劈手便就酒瓶夺了过去,复又将它放回酒柜中。
封傲转身扫了他一眼,见他并无受伤的迹象,边将酒柜合上,边道:“你又惹了什么事。”终归来他这儿从不见有好事过。
郑宥廷半天不见吭声,封傲看去,便见他的眼神还停留在酒柜上呢。
不待封傲出声警告他别打他那些珍藏的主意,郑宥廷已经早一步有了动作,他目光说不出的带着些欲言又止,看了封傲一眼转身去了卧室,开了灯。
他手上的玻璃杯抓在手上好一阵才想起来放下,封傲看出他步伐略微的僵硬,那是一种精神紧绷处于紧张才有的状态。他心想,郑宥廷到底要与他说些什么,竟有这种如临大敌的表现。
他挑了挑眉,跟上去。
封傲:“说吧,找我……”
郑宥廷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来,猛地将他推到房门上,房门发出一声剧烈的碰撞声震得墙壁都晃了几晃。
郑宥廷眼角的余光盯着窗外的某一点,他不知道若不是他此时气息的无害,就是方才那么一个莽撞的动作就够他被封傲伤成残废了!
封傲也不由随他的眼神看去,郑宥廷一个逼近拦截住了他的目光,“别看。”
封傲也察觉了,来自外界恶意的窥探。
这个人毫无疑问是冲着郑宥廷来的,不过此时,封傲也无从计较这些。他推了推郑宥廷,对方反而更凑近了,呼吸几乎是贴在他的脸上,嘴唇在若有似无的摩擦。
封傲只听他低声道:“我上次离开的时候被周三的眼线看到了,你现在必须配合我。”
配合他什么,不言而喻。
郑宥廷的手贴着他的腰,将他压在门上,头颅不断地左右摆动着,从窗外人的角度上看就是在激烈索吻。
封傲表情淡淡的,透露着一股不为所动的冷静,他没有推开郑宥廷,只是在他的呼吸在自己脸上拂过和嘴唇若有似无在脸上擦过的时候,眼里的深邃愈甚。
郑宥廷毫无所觉,他一面做着他的表演,一面还咬着声音问:“你否决了周三的提议,他最近给你找了什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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