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俨然有成为7l第一的势头,司启刚却已经走出了7l,去了更厉害的总部。
我隐约知道,7l的巅峰并不算什么,总部那里才是卧虎藏龙。
我尽管在7l坐井观天,却从不曾真正见识过总部的修罗场。
我开始没有道理地、满心满脑子想着司启刚。吃饭、睡觉、训练,没有一刻能够将他踢出我的脑子。
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状态,如果真的形容,可以说成是丢了魂。
我想见他。
我想见司启刚。
我想去总部。
直到我十七岁,个头抽高了,实力变得更强了,得到了总部的认可,我才能再次和司启刚遇到。
站在总部的训练基地,只穿了短裤和背心的司启刚尽显阳刚的帅气,着实晃花了我的眼。
他看着我,似乎并不惊奇,而是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
“也许你永远地在7l,接一点小任务,才是最快乐的。”
但是司启刚,没有你的7l,怎么会快乐?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使得我喜欢上他。
我只知道,当我眯着眼睛打量着他被汗水打湿的样子时,心里却无端开始安宁,雀跃到想笑。
我花了一瞬间明白自己喜欢司启刚,没有花任何时间就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想法。
我对司启刚说:“我想你。”
司启刚愣了愣,随后笑着拍了拍我的脸:“这么说,我还真捡到宝了?”
当晚司启刚就把我给上了。
他说:束珺,你和别人很不同。拥有你,有一种撕裂美好的快感。
我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别人?快感?
我只记得第一次很痛,痛到我几乎昏死过去。
第二天天明,司启刚据说又出了任务,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跑得不见踪影。
我处理了满床的狼藉,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参加早训。
他一走,走了两年。
再后来,没有后来。
我如何一心一意对他,他就怎样朝三暮四地对我。
以前一个孩子和我分享他的教导我都会不舒服,何况我亲眼看到了他和别人滚成一团?
我抽出了□□,恨不能让他血溅当场,手却抖到扣不动扳机。
除了“司启刚”三个字,我再也说不出别的。
能说什么?
司启刚从来不是一个能够安定下来的人,在我十七岁之前,并不是没有听过关于他的传言。
他太渣,他的世界里有太多奢靡堕落亦或精彩绚丽,唯独没有一种叫做对伴侣忠诚的信条。他从不把任何人当做自己的伴侣,总是随心所欲的生活。
这样的人,心中连自己都没有,更不会有别人。
我竟然不自量力到想要做他的伴侣。对这样的人付出真心,不知道是件愚蠢还是件可怕的事情。
他在我面前,一件件将衣服穿回去,神色淡定,抽了一根烟,对我说:“回去吧。”
我不走,我需要一个交代。
司启刚笑了笑,掐灭烟头,用刚刚亲吻过别人的嘴唇吻上了我,用刚刚抚过别人身体的手试图扒掉我的衣服。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不可置信。
我发疯似的踢开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巴厘岛豪华的酒店。
我感到恶心。
我不想再看见他。
他将我送回了方家,我没有异议。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为什么这么多年我煞费苦心想要回去却始终回不去的,他勾勾手指头就办的妥妥当当。
在我十九岁时,我做回了方家三少方束珺。
许是青春年少有着恣意放纵的特权,我借着从司启刚那里受到的不能排解的所谓忧思,将少爷这一职位该做的事都做了个遍。
声色犬马,纸醉金迷,感受着司启刚奢靡的世界。
然而,我却无法得到慰藉,抱着酒瓶夜夜买醉,然后被大哥揪着耳朵拎回方家,家法伺候。
第二天还是会照样跑到酒吧,如此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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