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听到屋里传来文曦晨猛地站起来,似乎碰倒了桌上的杯子还是碟子什么的,发出撞碎之类的声音。
“我只是说明了一种可能,别激动,”楚向浩的语气似乎胜券在握,“你先坐下,我去找人来收拾。”
任越听到楚向浩的脚步声,立马往远挪了三米,假装在低头看手机。
楚向浩走出来,任越抬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楚总,什么事?”
“找个人打扫一下地上的碎片,刚才曦晨碰到了酒杯。”
“是。”任越心想,人还没搞到就直呼姓名了这样好吗?
“然后再帮我拿一瓶新的酒,里面稍微放点东西。”
任越点头,迟疑了一下,装作有些不解地问道:“楚总,您既然觉得文曦晨和以前的那些莺莺燕燕不同,这样做会不会反而惹人不快?”
楚向浩把霸道总裁的特质发挥到了极致,愉快地低声表示:“我是很欣赏他,但是……既然被我看上了,那他就必须得是我的。”
任越也不能明面上说他答不对题,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点头示意。
就如楚向浩所吩咐,任越尽职尽责地在给文曦晨的新酒里下了一些安眠药和些许助兴的东西,这也是为了之后不留把柄。反正今天楚向浩是搞不到文曦晨的就是了。
做完这些后任越就离开了包厢门口,反正从文曦晨真的把大半的酒喝下去到药效发作还要一段时间,他到处晃悠了一通,然后拐弯去了一个监控摄像的死角,左右看看无人的时候就时隔许久地隐了身。
包厢里的楚向浩正在有意无意地劝酒。文曦晨本来就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后面色越发通红,眼睛半眯着撑起桌子站起来:“楚总,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大舒服,请让我先回家休息吧……”
“怎么,连两杯酒你都不愿意喝了?”
楚向浩继续强迫文曦晨喝了一杯,觉得再过上个五分钟应该就毫无问题了。
但是他竟然觉得自己头也昏沉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看了一眼自己的酒瓶,从开瓶到现在都摆在他的面前,楚向浩根本不觉得有任何人可以做手脚,难道真的单纯就是有些上头?
因为暂时只是觉得头有点晕,没有多余的感觉,楚向浩并没有想太多,而是专心把心思放在面前已经眼中浮现情欲的文曦晨身上。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任越早已从隐身状态恢复,毫无异常地站在包厢门口了。
服务员掐着用餐时间,端着一份小巧的焦糖奶油松饼走到包厢外,轻敲了敲门,却没人回应。她疑惑地回头看向任越,似乎是在询问自己能否进去。任越点点头,示意她推门。有了客人这边的人的准许那服务生就不那么犹豫了,可是当她推开门了后却是一愣,呆站在那里看里面:“这……”
任越明知顾问:“怎么了?啊……”
屋里两个人都坐在各自的座位上,睡得不省人事。
“这……大概是喝醉了,让你见笑了。”任越苦笑了一下,“东西你就放这边吧,后面的事我会处理的,辛苦了。”
服务员连忙摆手,客气了几句就下去了。
任越先是走到文曦晨那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唤醒被下了微量安眠药加上醉酒的人,这种小把戏对任越来说现在几乎都不需要耗费什么魔法了。
“文先生?”
文曦晨突然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刚才似乎失去了一段记忆,明显是睡过去了。他吓得一身冷汗,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还在包厢内。
“楚总他……”文曦晨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楚向浩,他有些意识到对方刻意灌自己酒,却没想到对方也醉倒了?
任越笑道:“可能是我们楚总今天身体不大舒服……这样吧,文先生,我今天就先安排人开车送您回家,可以吗?”
文曦晨瞥了一眼楚向浩,赶忙点头。
任越就这么简单地把文曦晨给送走了。
餐厅的费用和楼上的总统套房算在一起,所以也没有结账这一说。任越控制着度让楚向浩稍微醒了那么一点点酒,不过还不至于到完全清醒的程度。
“任……助理?”
任越怀疑楚向浩都没记清自己这个下属的名字过。
“这儿……是……”
话都说不清楚,楚向浩作为一个标准霸道总裁设定的角色大概自己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狼狈,被任越架着胳膊一路畅通无阻地带进了楼上的总统套房里。
楚向浩只有很模糊的一层认知,任越也不怕得罪人了,进了房间一把就将人扔在柔软且宽大的床上。他考虑到楚向浩现在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根本不会配合,又是个纯1,后面和直男估计没啥区别,干脆就老法子直接来了点春药,省得自己还得慢慢开发。
被楚向浩一个大男人重量全压在身上这么走了一路也是很累的,在公司被“压榨”了不少日子的任越对这位总裁所有不满,乐得看楚向浩自己煎熬一会儿,于是悠哉地去门口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外面,反锁上门,然后还不急着回卧室,而是去浴室洗漱了一番。
等他擦着头发,下半身只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床上的楚向浩早就被yù_wàng淹没了。
平日里霸气又fēng_liú的楚总现在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样,喘着粗气。刚才在餐厅里势在必得地盯着文曦晨的眼睛现在半闭着,自己将勒得领口发热的领带扯开,挂在脖子上,手下意识地为了透气解开了三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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