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推门而入,“佛爷,老吴把人带来了。”
“让他们进来。”
张副官将门推开,让身后的人进来。
张启山背靠在椅子上,看到门口走进来两人,一个是他平日里熟识的吴老狗,另外的,是个白发老头。
老头走进门,左右环顾了下,看到坐在正中间的张启山,回头看了吴老狗一眼,见他点了点头,就大着胆子往张启山跟前走。
他弯下腰弓着背地叫了声,“官爷。”
张启山为他指着旁边的长凳子,“老先生,你请坐。”
林大叔摆手,“不用不用,老头我站着就好。”
吴老狗将怀中的三寸钉往地上放,拉着林大叔的手臂,“林大叔,没事,坐吧。”
林大叔迟疑了片刻,还是被吴老狗往长椅子拉去,在张启山的对面坐下。
张启山:“林大叔,吴先生已经把事情大约同我们说过了。你放心,这事儿真要是有疑点,我们会接手的。你别担心,就把知道的和我们说说。”
林大叔心中一喜,“谢谢官老爷。谢谢。”
“他们都叫我佛爷,林大叔要不介意,就叫我佛爷,别什么官爷官爷的。我们不来这套。”
林大叔望着这张大佛爷,心中想到,这人当真是个好官啊。
☆、第十七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张启山看老人家好像有些胆怯,就主动问道:“林大叔,你给我们说说,你儿子在这个矿厂工作的事情。他在那里干了多久了?”
“我们家啊穷,我儿子十六岁的时候,就跟着村里的工人,去了煤矿做工。虽然那地方赶工的时候,没日没夜的,但工资也高。我和老伴,就跟儿子商量着,让他好好干上几年,存了钱,好娶媳妇用。”
“前几年啊,一直都干得好好的。那陆老板虽然很抠,但是却不拖欠人工钱。你们说,都在那儿做了好几年了,我儿子也习惯了。可是,到了今年,就发生了许多怪事。”
张启山疑惑,“怪事?什么怪事?”
林大叔回忆了片刻,说道:“好像是今年春天的事儿了,我儿子每天都回来很晚。因为以前,他怕我们两老二等他等得太晚,耽误了休息,一般他都让我们先睡。所以刚开始,我没注意到。直到一天晚上,我起来上茅房,看到我儿子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地爬了回来。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拉着他要问,可是那会儿都快凌晨了,他真是困得一句话都没说,躺下就睡着了。”
“后来啊,还是到了隔月,他轮到夜班,终于逮着机会和他说话。他才和我们抱怨,说是那段时间,老板忽然让他们把挖出来的煤啊,都装在小铁箱子里。这样下来,耽误了好多时间,有时候不到凌晨,都干不完。”
“为了这事儿,他们还和厂里闹过。因为大家伙儿都觉得吧,这工作加重了,可是工钱没见往上涨。大家不乐意,就想找老板谈价钱。那段时间,为了这事儿,老板一直躲着,就是不见他们。”
张启山侧脸,瞧了八爷一眼。心想,原来改变装煤方式,已经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要是从春天就开始的话,那看来,石宇建人已经计划很久了。
张启山:“大叔,那这事儿,后来怎么处理的?”
“后来啊,听说是一个小岛国的老板出面,才压下来的。”
“小岛国的人?”张启山皱眉,“怎么又和小岛国的人牵扯上了?”
林大叔喝了口水,“佛爷,这你是不知道。其实啊,那小岛国的老板,就是陆老板的对头,他就是把煤卖给那小岛国的人。把挖出来的煤分开装在小铁箱子里这事儿,也是那小岛国的老板要求的。陆老板不愿意为这事多花工钱,最后,还是那小岛国的老板出资,给那些工人涨了工钱。”
林大叔哀叹了声,“我儿子还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可是,到了夏天,又发生了奇怪的事儿!”
众人神色专注,望着林大叔,等他继续说下去。
“夏天里,太热了,本来他们就经常累得要死要活的。到了晚上还得留人在仓库里装箱。有天,我儿子自个儿在仓库里装箱。忽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就跟火车的声音一样,轰隆,轰隆的!他们那仓库在荒郊野外的,他心里有点担心,就偷偷趴在门口往外看。”
讲得激动时刻,林大叔神色也变得很是惶恐,“他就看到,门外有一只铁怪!足有三个人那么高!”
“铁怪?”
林大叔显然有些过激了,手掌往大腿一拍,“是啊,就是铁怪,有三个人那么高,一人高那么宽。自己还会动,哐当哐当的在外面田野上走来走去。我儿子当时都给吓死了,说趴在门上,动都不敢动。还好那铁怪就是在那儿走开走去的,也没做什么!”
“那之后呢?”
“当时只有我儿子一个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了。这样又过了一季,都说这工作怕热又怕冷,夏天里太热,冬天里太冻。以往到了冬天,我这儿子双手五指都是冻疮裂开的。可是这年啊,他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我隐约听他说起过,说是厂里给发了药水,只要喝了那药水,身体比平常强壮了许多。我儿子为了这事儿还高兴了好几天,说是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可是,没想到过了几天,就出事了。”
想到那段时间的事情,失去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痛苦,瞬间又涌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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