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汉龙惊得瞪大了眼睛。卧槽,这年头他妈连男的走夜路都不安全了?!“救命啊!救命啊!!着火唔……”
没喊上几句费汉龙的嘴就被捂住了。小年轻几个打了个颜色,刚刚那个跟费汉龙说话的人从兜儿里掏出了罐小白瓶,没等费汉龙看清瓶面上都写着什么,人家已经倒好药重新揣兜里了。费汉龙瞠目欲裂,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疯狂甩的脑袋躲避着送到嘴边的药,一口银牙咬得死紧。身上腿上更是胡乱挣扎着,好几次都踢得那人进不了身,可最后还是被身后那俩人腿挨着腿按到了墙上。
“配合一点,哥哥让你少吃一点苦。”
“阿健,按住他的头,我掰开他的下巴。”
那感觉就像是蜉蝣撼树,费汉龙的挣扎最后到底只是无用功。被淹了一嘴的矿泉水,吐不出来,呼吸不了,最后只能是连同着那几颗不明药丸一起吞下了肚。
费汉龙咳的撕心裂肺,不只是被水呛得,他还在侥幸,也许,药并没有真的吞下去呢?如果,能咳出来呢……直到,他咳的意识昏沉,四肢无力。
费汉龙苦哈哈的被人托着,想哭都没了力气,完了,这次是真得菊花残,满地伤,处男屁股要脱肛了……那三人交谈了几句,然后拽着费汉龙欲离开这小巷子,却猛地发现巷子口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此梗有点萌,于是我就用上了。同志们知道的我就不说了。
在去年8月份.9月份还是10月份……= = 法律已经整改,现在qiáng_jiān男人也是犯法滴。
,勿考究,勿考究。
今晚晚点还有一更。
第6章
“十分钟前我打了报警电话,估计现在警察也快到了,你们现在放下人离开我不拦着。”张布迪皱着眉站在巷子口,堵住那几人的去路。
闻言,那三个小青年立马犹疑的对视了一眼。接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个个愤恨的目露凶光。
其中,刚刚给费汉龙喂药的那人悄悄把手伸到了背后,嗤鼻:“你以为报警有用?中国法律那条告诉你qiáng_jiān男人犯法?我们哥几个就算是被抓住了,也就是被口头批评两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兄弟,你犯得着为个不认识人坏我们的事?”
“你们现在把人放了随时可以走,没人拦着你们。”张布迪余光紧紧的跟着那人背到身后的手。
“好啊,我放,我……放你妈个逼!”话音未落,只见那青年手握着军刀就朝着张布迪直直刺来,他身后原本托着费汉龙的两人也像是得了什么暗号似的。默契的撒开已经昏迷不醒的费汉龙跟着围堵张布迪。
张布迪险险的躲过迎面挥来的军刀,立刻和那三人扭打成一团。张布迪以前当过两年兵,就算退伍后也没少了锻炼散打。对付三个混混,虽然吃力,却也不吃亏。可再厉害的人也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打斗的时间一长,人少的劣势就暴露无遗了。张布迪脑门上的汗越来越多,动作也渐渐不如刚开始时灵敏。那三人中拿刀的青年,见势,立刻抓住机会趁张布迪被另外两人缠的分身无暇时,握着刀,带着股狠劲儿捅进了张布迪的肩膀。
巷口有人大喝一声:“嘛呢?!”
三个混混见了血出了气,立刻不再纠缠,踹了张布迪一脚拔刀转身向巷子另一头奔逃而去。
“布迪你没事吧?”来人将张布迪从地上扶起,在他身后林林总总还跟来了五六个人。
其中一染了黄发的男人咬着牙,骂咧:“妈的,几个吃了豹子的小王八!跑慢点老子剥了他们的皮!”
张布迪疼的身上轻颤,一张脸苍白:“草,老子看着像没事么?快送我去医院。”
“顺便把巷子里那兔崽子捎上。”
当费汉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毫不意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医院那洁白的天花板。他怔了一秒钟,待记忆回笼,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后门。绷绷小屁屁,紧紧小菊花。然后,他长叹了一口气,其中意味深长的很,有九分半庆幸半分失望。嗯,小雏菊很好很纯洁。然后他就听见了隔壁病床上传来了一声更加意味深长的嗤笑。
“张、张董?”费汉龙惊得从床上一个咋猛坐起,一脸惊恐。
早在费汉龙看向他之前,张布迪就收了回视线,一脸刚刚那声嗤笑不是我发出的装逼样,这会儿听人家小孩叫自己才转过头,特别矜持的“嗯。”了一声。回过头,继续淡定的单手将手上的杂志翻页。
费汉龙看着张布迪赤裸着上身,肩膀裹着纱布坐在病床上,怔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福至心灵的联系上自己昨晚昏过去之前看到的那个人影。眨眨眼,感觉自己现在正在被一盆恶笑着逼近的狗血糊了一头一脸。
见小孩半天不说话,张布迪被他犹如实质性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只好先开了口:“昨天帮你检查过了,没多大事儿。怎么样,现在还难受么?”
“……不,不难受。”费汉龙刚开口就感觉鼻子一酸,没来由的一阵难受。他难得局促的低下头,忽然觉得张布迪肩膀上的纱布和透出来的血迹刺眼极了。
张布迪没觉出小孩的语调有不对,边翻着杂志又问:“昨天为什么旷工了?”
半天没听到回答,张布迪当下就黑了脸,欲给这不知道好歹的小王八好好上一顿‘爱的教育’,可转头一看,倒把他自己吓了一跳,平时脸比城墙厚的小孩,现在竟然窝在病床上偷偷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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