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希把张副校长扶起来,“令公子再这么下去,挨不过三天。不过我既然来了,肯定是会救人的,放心。”
“不过,现在是青天白日的不好操作,晚上才能行动。”说着,钟小希便如此这般地跟张副校长布置了一番,让他买点东西做好准备,自己则先要回去补个觉,晚上才有精力来收拾那个色鬼。
回去的车上,赵科长让白杨开车,自己坐到了副驾驶,钟小希坐后座。
赵科长看了一眼白杨,又看了眼钟小希,有些头疼地开口:“晚上我有事不能跟过来,你们两个千万不要犯毛病。”
钟小希懒洋洋的说:“这话要对你下属说,我可从来没有惹事。”
“你…”白杨一时有些语塞,毕竟钟小希说的也是实话,他并没有惹他,可他就是看他不顺眼。
“白杨,要成熟点,你是去当助手的,晚上捉鬼不是儿戏,不要给钟大师添堵。”赵科长的语气非常严肃,甚至带上了一点严厉。
“老大,我知道了。”白杨乖乖答应,却在心里骂道:今天晚上不给他添堵可以,以后加倍补回来就是。
赵科长在心里叹了口气,希望这两个兔崽子能够以大局为重,要打要杀也要等救完人再说。到时候让他们打出朵花来他也懒得管。年轻人的世界,他是不懂啰!
钟小希和白杨约定好时间,便回家了。他习惯性想去隔壁蹭饭,敲门的时候突然想到那两货已经去享受校园生活了,只得悻悻回家泡了一碗方便面,吃完便呼呼大睡养精蓄锐。
一觉睡到晚上6点,钟小希叫了外卖吃了,又准备好工具,照着约好的时间下了楼。白杨倒是个守时的人,居然还提前来了,此刻正站在楼道口,一身灰色休闲装,长身玉立的倒确实是一副帅哥样。虽然钟小希具体不清楚白杨和李丁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他就是敢肯定两个人过去有故事,他并不想拆穿,逗弄逗弄白杨看他吃飞醋也挺有趣。
“哟,来得挺早啊。”钟小希主动打招呼。
“那是,肯定比某些掐着点到的人强。”白杨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钟小希也不恼,带着白杨来到地下车库,按下解锁器,打开他那辆拉风的吉普车门,坐了进去。
白杨不说话,准备打开后座的车门,但是发现用力之后依然打不开。
他冷冷开口:“不想让我去就明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钟小希指了指副驾驶:“你以为我是你司机啊,坐这里来。”
白杨见他无意开后座的锁,不情不愿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虽然白杨一见到钟小希就想用话刺他,但是真到了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却又感觉无话可说,甚至连架都懒得和这个拽得二五八万的红毛吵。
钟小希也觉得车内气氛有些沉闷,便打开cd放起了音乐。是一盘重金属摇滚乐队的cd,听得白杨直皱眉。
白杨:“中二病吗?”
钟小希:“谢谢夸奖。”
白杨“……”老子并没有夸你!
等破了这个案子,他再也不想见到钟小希了,债见!
作者有话要说: 这荒凉的评论区啊qaq,难道真的这么不吸引人吗
☆、除鬼婴
就这样伴随着狂放的重金属摇滚,两人一路无话地来到了张副校长的家。
张副校长已经按照钟小希的吩咐买好了公鸡,朱砂,墨斗和线。此刻被绑着双腿的公鸡应该是预感到了自己的悲惨命运,喔喔尖叫着,不住地在客厅挣扎。
钟小希蹲下身子,摸了一下鸡身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下辈子肯定不在畜生道了。”
白杨正想嗤笑他神经病是不是又犯了,却见那只挣扎不已的鸡却突然安静了,也不乱叫了,好似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白杨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倒是钟小希转身对他邪魅一笑,“助手,干活吧。”
白杨:“干什么?”
张夫人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钟小希用下巴指了下鸡,对白杨道:“去厕所取鸡血,倒在一个碗里。”
张夫人看白杨一副不想去的表情便道:“我去杀吧?”
钟小希不答,依然微笑看着白杨。
白杨被盯得有些恼,便从张夫人手里接过菜刀,拧着大公鸡,进了厕所。
不消一会儿,白杨便端着一碗鸡血出来了,脸上还有喷溅上的星星点点的血迹。他黑着一张脸,把鸡血往钟小希身边一伸。
“谢谢”钟小希也不管对方的神色,自顾地感谢了一声便接过了碗。
他把这一碗鸡血分了一半到一个小碗,又往里面倒入了朱砂和墨汁。剩下一半的鸡血同样兑入朱砂和墨汁,然后吩咐张副校长用墨斗线沾上,在张帅的床边和卧室弹上,他要瓮中捉鳖。
钟小希先示范了一下用法,接着便让张副校长两口子在卧室门口用鸡血弹墨斗。他自己则拿出毛笔,端着那半碗鸡血进了张帅的卧室。
钟小希严肃着一张脸吩咐白杨“把他的上衣脱了。”
白杨知道这是正事,也就不唱反调,把睡衣从张帅的身上剥了下来,露出了张帅瘦弱凹陷的上半身。
钟小希提神运气,用沾了混合型鸡血的毛笔在张帅白皙的肚皮上画着…画符必须一气呵成不能停顿也不能被打扰,白杨是知道的,所以不做声安静等在一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钟小希终于画了最后一笔,张帅的肚皮上被画满了鲜红色的密密麻麻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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