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周路也正经了起来,一脸认真的听教诲。
赵清河正色道:“多谢周大夫提醒,我们以后会更加注意的。”
都不是那蠢笨之人,叮嘱几句即可,说多了反而惹人厌。
周大夫坐着稳稳当当的官船,心里十分舒畅,“说来都是托了赵大夫的福,也让老夫有生之年也能坐一回官船。”
这官船是常廷昭帮他们安排的,官船比一般船只要快且安全,一般人轻易是不能上这官船的。官船要路过泰河府,周大夫要到府里上任,所以顺道一起了。
赵清河笑了笑,“我也是沾了别人的光。”
一想起常廷昭,赵清河面色不由暗淡下来。原本说是一起入京,哪晓得常廷昭临时有事还得在新湖县耽搁几天,怕是在入京之前两人都无法见面。入京坐官船至少也得二十来天,一想着近一个月都不能见面,赵清河心里空空的。
这段日子两人一直黏在一块,早已习惯了彼此在身边。而且入了京两人在未成婚以前也很难像在新湖县一般,晚上想来一发还得约时间。若常廷昭住进了军营,那更是难得见上一面。偏今天一大早常廷昭就离去,连送都没得送他,更是让他气恼不已。
昨夜两人想着近一个月不见,便是折腾得厉害,恨不得提前把一个月的量都给做了。一大早起来赵清河只觉腰酸背痛的,偏常廷昭还不见人影,床边空空的,连说个再见都没得机会。夜晚的狂热与白天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那滋味甭说多难受。
侯哥儿敏锐的发现赵清河不对劲,“赵哥,你是不是晕船?”
赵清河摇头,“我没事,就是昨日没睡好。”
侯哥儿猛的点头,“我昨晚也激动得睡不着觉呢,没想到我也能去京城呢。以前在村里的时候,觉得上个县城那都是了不得的,现在我还往京城跑,不知道羡煞多少人。我爹娘之前逢人就说,一天老问我啥时候去啊,害得我以为他们都不要我这个儿子了呢。结果刚才我一上船,我娘就哭成那德性了。”
侯哥儿的娘方才哭得那叫个惊天动地,吵闹的渡口都没能把她的声音压住,直把侯哥儿急得挠耳挠腮,甚至就要冲下船,不打算去京城了。结果又被他娘狠狠骂了一通。让他没学成之前,死也得死在京城。
赵清河笑了起来,侯哥儿不过才十二三岁的孩子,就是上辈子这么大点的孩子也很少离开父母出远门的。父母都是矛盾的,一边想着孩子能一直在自个身边,平平安安就成,一边又希望他们出去闯闯,挣个前程回来,不枉此生。
赵清河在船甲上没待多久便去休息了,昨天晚上实在折腾太厉害,一大早就起来,压根没睡够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他必须回去补眠。
赵清河走向自个的房间,心里不由纳闷,为何只有他的房间在偏僻的角落,距离其他人那么远,这般一来有什么事叫人都不方便。可赵清河又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这小老百姓能蹭官船都不错了,哪还有得挑剔。哪怕这是常廷昭安排的,他也不能太摆谱。
不过话说回来,赵清河的房间比其他人的要好上不少,这让他心里十分舒坦。毕竟近一个月的时间要待在这,自是希望能住得舒服。
赵清河躺上床,被褥还有刚晒过的味道,十分舒适温暖,让赵清河一下就昏昏欲睡。正在他要去与周公下棋的时候,身上被重重的压着,一睁眼一个大脑袋引入眼帘。赵清河正迷糊着,以为是强盗就要喊出声来却被一个熟悉而温暖的唇个堵住了。
“唔——”
赵清河只挣扎片刻便任由其啃弄,许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你怎么在这?”赵清河的眼角微微上挑,嗔怒道,心底已经猜测到了什么。
常廷昭笑着将他搂入怀中,“惊喜吧?”
赵清河恨恨的揪住他的耳朵,“昨晚你是故意的!”
说什么一个月不见,得痛痛快快做一场,结果害得他差点被捅穿。他真是个大蠢蛋,才会相信这鬼话!
常廷昭一脸无辜,“你不是说要浪漫,要惊喜吗,我这可都是按照你说的做的。”
赵清河嘴角抽抽,“我什么时候说要浪漫要惊喜了!我说的是前世别人谈恋爱的时候,情侣之间好这口,又不是说我喜欢。”
常廷昭眨巴眼,“我瞧你刻意说给我听,这不是以为你在暗示吗。”
赵清河冷哼,“少给我胡扯,要什么浪漫什么惊喜那也是小女孩,跟我这大老爷们有啥关系。竟然敢骗我,今晚你给我睡地板去。”
常廷昭这下急了,紧紧搂住赵清河,“老婆大人,我知道错了,我去跪键盘,就是别罚我不能上床可好。”
赵清河耳根顿时微红,这大佑并无老婆一说,常廷昭之前问起他们那夫妻之间如何称呼,他便是随口说了。哪晓得常廷昭竟是记着了,没人的时候都会这般叫他,每次都听得他忍不住打个寒颤,心好似被羽毛挠过一般。
赵清河白了他一眼,“哼,这里哪里弄键盘去?”
常廷昭贼兮兮笑道:“那我给老婆您按摩。”
说着就往赵清河身上探去,赵清河狠狠拍了他的手背,“昨天还没折腾够啊!我可不似你这变态,再做我的身子都要散架了。”
常廷昭连忙道:“我又不是那qín_shòu,哪里没有分寸。躺好了,你老公我的按摩的手艺可是不一般。”
这话倒是不假,常廷昭按摩技术确实不错,轻重合适,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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